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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别怪我找一群爸爸来群殴你!”听着糖糖地话,白妮即难过又好笑,小糖糖的成熟懂事让她心疼,可是他说找一群爸爸来群殴裴少寒那句话时挑高的得意神色,又让她忍俊不禁,差点喷笑出声。那言后之意就是:我喜欢以多欺少,揍的就是你——小样儿!微顿了下,也不给裴少寒反应的机会,接着丢出一句:“我和mama不是随便可以见的,不过,你要真想见我和mama也不是不可能!”“见我一次一千万,见我mama一次三千万!至于打赌的事,就按我说的,如果你能将我mama心头的伤治好,那我自然会叫你爸爸,不过你要抓紧行动哦,因为我梁爸爸已经在行动了。”裴少寒嘴角连抽了几下,他的理解能力也是一流的,他儿子的脸上写着:快点把你的钱都转我帐户里吧,让我成为世界首富最好!苏筱冉最可悲,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他儿子华丽丽地给卖了!并且,还不止卖给一个男人!凌风再一次赌住了梁静优,趁着黎建回S市去了的时候,在梁静优最常去的一家美容院门口,当时,梁静优刚做完护理出来,一只大手横空而来抓住她的手腕,沉声说了句:“静优,我们谈谈。”说话间,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强行将她拉上了几步外开着车门的一辆奔驰车里。“凌风,你这个疯子,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啦!”梁静优回过神来一阵乱叫乱抓,可惜凌风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寒进了车,还冷声叫道:“梁静优,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说你妹!梁静优想破口大骂,她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于凌风这种和裴少寒一个性质的卑鄙男人,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趁他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的时间里,梁静优想也不想拉开车门就要下去,只是脚还未挨地,背后便传来凌风的狠话:“梁静优,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让你和姓黎的相片结婚!”闻言,梁静优身子一僵,猛地转头,眸中恐慌和愤怒交织,厉声问:“凌风,你对黎建做了什么?”凌风一脸冰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倾身过来关上车门,然后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黑色奔驰如离弦的箭一般绝尘而去。梁静优并不担心凌风把自己带到哪里,她现在担心的是黎建,凌风纠缠她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用这样阴狠的语气来威胁她,她真怕这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来。恨恨地盯了他半晌,却见他只是专注的开车,阴着一张脸就是不说话,这会儿倒是淡定得很,她心头的怒气又蹭蹭往上窜,恼怒地道:“江凌风,你是不是把黎建怎么样了,你这个疯子,你告诉我啊!”凌风听若未闻,不理不睬,似乎有意要让她着急,梁静优本是火爆脾气,哪经得住他这样吊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恼怒得伸手去抢他的方向盘,嘴里骂着:“江凌风,你要是敢对黎建怎么样的话,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反正我被你缠着也不得幸福,还不如死了算了!”凌风面色大惊,眸子如针盲紧缩,一手挡住她的疯狂举动,一边沉声喝斥:“梁静优,你的黎建没有死,你用不着殉情。”可是梁静优似乎真的需要好好发泄一场,她的疯狂举动没有因为凌风的话而停下,反而越演越烈,侧着身子双手去抢方向盘,黑色奔驰在车道上歪歪扭扭,两次差点与别的车相撞,凌风迫不得已,只得紧急刹车,尖锐的声音响在耳畔时,车子停在了路旁。梁静优小脸微红,气喘吁吁,凌风也气息微粗,一双眸子暗沉无边。车厢里有片刻的寂静,在两人各自平定情绪之时。“梁静优,我再问你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短暂的沉寂后,凌风阴冷地问,字句里透着怒意和痛楚,如潭的黑眸死死盯着梁静优,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心。梁静优心头一颤,本能的抿紧了唇,倔强地抬起下巴,无惧而嘲讽地迎上他冰如寒潭的眼睛,傲慢地说:“我的孩子自然是我的,江凌风,你还真不愧和裴少寒是兄弟,我警告你,不要用裴少寒对付筱冉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当初瞎了眼相信你,已经是我这辈子最愚蠢的事,绝不会再愚蠢一次,你要是敢动黎建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狭小的车厢内冰寒层层,凌风的脸色变了又变,在她决绝得如刀锋的字句下,他的心被划开一道道口子,鲜血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流走,痛得那样的清晰。他无数的解释都换不来梁静优的相信和原谅,心头除了痛以外,似乎还有浓郁地悲凉,他悔不当初,却为时已晚。可是他不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他江凌风的!虽然他不能完全保证,但是那晚的梁静优是处子之身,那是铁铸的事实,如果她后来没有和黎建在一起过的话,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凌风的。尽管梁静优傲慢地告诉他,她现在和黎建同居,她的孩子是黎建的,与他姓江的无关,她就是要报复他,看他痛苦,可是他却不相信,许是她说要他痛苦,要报复他,因此,他更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静优,不要和黎建结婚!”半晌,凌风痛楚而低哑的请求响在小小地车厢里,满心的怒气最后只化为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深情,如果他能少爱一点点,也不会痛苦至此!梁静优身子猛地一滞,心头重重一颤,她有些鄙视自己还会受他情绪的影响,她应该高兴才对,看到他抓狂,看到他痛苦,她都应该高兴,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报应。用糖糖的话说,出来混始终是要还的!不仅凌风要还,裴少寒也要还!梁静优满脸嘲讽,嘴角微勾,嘲讽的说:“凌风,我和谁结婚你管不着,你不是和裴少寒兄弟情深吗,筱冉是你们的仇人,我是筱冉的朋友,很快就是筱冉的小姑子,我也是你们的仇人,另外再顺便告诉你一句,听说龙枭当年没死,你还是小心你和你好兄弟的安危要紧。”凌风的脸上又是一阵风云变幻,薄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胸口因情绪而剧烈起伏着,握在方盘上的双手指节更是青筋暴突,眼底的痛楚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这似乎是他最矛盾和挣扎,最痛楚和无力的事情。直到梁静优提到龙枭时,他浑身的怒气才收敛了去,很快的转化为阴鸷和警惕,并且立即追问:“静优,你是如何知道龙枭没死的?”如果说之前梁静优对凌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悯和不忍,那么,他这句很敏锐地追问便瞬间让她的怜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