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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虚伪的笑望着坐在的刘傅强。这是她侍候的对象。一名痴傻的退休军人,整天念着要警卫,还动不动就让她行军礼,做不好就用皮鞭侍候,这是她活了二十四岁最悲催的下场。她来这里工作一个星期,整个就是受虐来的,却又不敢有任何怨言,因为这是裴少寒给她的工作。刘傅强抬眼看过去,却皱了眉头,看着她立在桌上行走的,恼怒地骂道:“你这个白痴,你是耍我是不是,这哪是警卫,这分明是唱戏的,一身大黄衣服,去,马上换成军装,我不喜欢这身衣服。”话落,抓起一个枕头就向她砸来。苏筱凤面露苦色,低叫一声躲过砸过来的枕头,很是无奈的解释道:“刘伯,现在就流行这种服装,你看,这多好看。”她的话音未落,却听见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瞬间,屋子里一股臭味弥漫,她惊愕地看向坐在一脸享受的刘傅强,忍不住两眼一闭,连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刘傅强一个恼怒便拉在了,炎热的夏季,穿得又少,纳臭味几乎是不需要时间,就弥漫了整间屋子,偏生,她又发不得火,这头顶上就有监控器,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中。“嗯,好舒服,老子拉完了,警卫过来,给老子擦屁股。”在她恨不得昏厥过去时,刘傅强粗俗的声音传来,那张长满皱纹的脸上很是神气,左手一指,直直的指着苏筱凤手中的‘警卫!’“哦,好,这就过去。”苏筱凤脸色变了又变,几欲呕吐,却又没吐出来,下意识的拉高了自己的口罩,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走过去,随手放下了,抽出纸巾走到他床前,臭味袭鼻,她又呕了两下,屏住呼吸说:“刘伯,你转过身去,我替你擦。”“啪!”清脆的一声响!苏筱凤被打得眼冒金星,头脑发晕。怔怔地抬头望着一脸愤怒的刘傅强,极力忍着心头想杀人的怒意,生硬的叫了声:“刘伯,你怎么打我?”刘傅强满脸厉色,恼怒地说:“我让警卫过来,你一个娘谬来做什么,那些警卫不是你找来的吗,妈——的,你居然拿这死的来唬弄我。”苏筱凤还没反应过来,刘傅强已经下了床,转身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一扔,他身后有什么东西流到地下,苏筱凤再次呕过不停,下一刻,又被他猛地一推,她身子往后一仰。“啊!”地一声哀嚎,原来,她仰倒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很不幸运地沾了一身…“我命令你下班这前再找一批警卫过来,并且三天之内给我训练好了,不然我一毙了你,滚出去!”说话间,刘傅强用手做了一个毙的动作。苏筱凤真是欲哭无泪,脸上火辣辣的痛,心头怒意翻腾,却又不敢表现半分,慌乱地从爬起,几乎是夺门而逃,可刚走出两步手机又响,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显示,掏出手机恶狠狠地吼道:“喂,找我什么事?”那语气,绝对称得上恼怒,不能对眼前这个疯老头发火,对着不识好歹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的人却是再也压抑不了,怒火瞬间迸发出来。“筱凤,你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你现在哪里,过来医院看看你爸爸,他想你了。”第022章悲惨下场电话是她母亲宁如香打来的,也幸好是她自己的母亲,并不介意她充满怒气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声音极是温柔。“我现在没空,等晚上吧,晚上我去看爸爸。”苏筱凤看了眼面色愤然的刘傅强,他还恼怒地盯着她,她微怔了下,急忙转身出了病房,往洗手间方向奔去,电话里的宁如香很是疑惑,不解的问:“筱凤,你这是几天是怎么了,总是早出晚归的,你在忙什么?”她不问还好,一问,更让苏筱凤恼恨,无人的走廊里,她没有顾虑的大声道“我能忙什么,都是苏筱冉那个臭丫头害的,妈,爸找我做什么,他不是一向最疼爱苏筱冉那死丫头的吗,为何不找她,只怕是她现在做了裴少寒的情人,根本六亲不认了吧?”苏筱凤可真是逮谁咬谁,经她一提,宁如香立即醒悟过来,这几天苏筱冉确实只来过一次医院,后来就不曾来过,难道那死丫头真是做人太过幸福,所以把她们给忘了。微一思索,她若有所思的回答道:“筱凤,你放心,mama不会让那死丫头逍遥自在的,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即过来,嗯,你要是忙的话,晚上再来好了。”话说,苏筱凤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裴少寒的母亲!那天,江凌风让她去医院照顾裴少寒的母亲,她是换掉了那身性感时尚,布料极少的裙装,难得穿了一件看起来比较保守,简单一点的无袖雪纺上衣,一条红色短裤,衬出曼妙的,以及修长白嫩的双腿。到医院后,按照江凌风的吩咐来到他所说的高级病房,敲开房门前,她特意让自己做了几个微笑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惹人喜爱些。敲了两下房门,无人理会,她微一犹豫,便自己推开房门看去,病坐着一名身着淡蓝色病号服的中年女子,正低头按着手中的游戏机,除她之外,并无旁人,这应该就是裴少寒的母亲,心中猜测着,苏筱凤微微一笑,用甜美愉悦的声音叫道:“阿姨,您好!”说话间,抬步往屋内走去。正烦躁得很的裴秀梅闻声抬头,在看见进来的苏筱凤时,脸上闪过一抹恼怒,皱眉间,突然抬手一掷,手中的游戏机直直向苏筱凤飞来,她本是笑容灿烂的走向病床,看见她脸上的怒意和飞来的游戏机时,根本来不及躲闪。下一刻,只听见病房内“哎哟!”一声痛呼!苏筱凤被游戏机砸到了额头,顿时眼冒金星,痛意袭卷,游戏机因力受阻反弹地落在地板上。“哈哈,好玩,砸到了,砸到了!”炙烈地拍手声伴随着裴秀梅欣喜的笑声响在耳畔,苏筱凤顿时恼怒地变了脸色,看着病怎么看都痴傻得不像个正常人的女人,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裴少寒的母亲。抬手抚额,却发现流了血,顿时更加恼恨。瞪着病笑得手舞足蹈的疯女人,恨恨地骂道:“你这个神经病,居然敢拿游戏机砸我,你再笑,信不信我也砸还你。”和一个神经病吵架,苏筱凤竟然有些结巴,可能是太过恼怒,又不知该怎样怒骂对方。听到神经病三个字,原来手舞足蹈的裴秀梅突然脸色一白,脑中像是千军万马踏过,一片混乱,只是恐慌的望着她,急切的争辩道:“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