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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羽简单检查一下发现了问题之后,笑着开口。看到景城还愣愣的站在那里看天,北羽无奈的摇摇头,声线温柔的开口:“放到我这里缓两天,养好了你们再搬回去吧。”指望一群糙汉子伺候花?花不伺候他们就不错了。北羽主动将花盆接了过来,结果接盆的时候,两个人指尖轻触。似乎有电流一闪而过,景城只觉得指尖像是被火撩到一样,烫的心虚。飞快的收回手,因为他这样突然的动作,北羽差点没接住盆。“小心点。”北羽眼尖,飞快的接过花盆,同时嗔怪一声。景城指尖火热,心头也跟着烧了起来。不怎么敢看北羽的眼睛,目光移向了一边,声音还是闷闷的,不过却十分愉悦:“嗯。”花送过来了,人也见了,可是景城却还是不想走,就这么杵在门口不动。北羽将花搬回去,准备下午有空了再收拾一下,反正这种水培生物的生命力还是很强大的。所以,自己晚一点处理它们还是可以抢救过来的。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将花安置好了,北羽转过身看到景城没走,心下稍安,招了招手示意景城进来。余光一直没收回的景城,第一时间乖巧进来,就差直接背手坐好。“我正好有问题要跟你讨论一下。”北羽顺手拖过文化袋,然后习惯性将戒尺拿了过来。景城心头莫名一紧,总觉得自己的神经随着北羽戒尺在掌心一下又一下的敲击,跟着一起跳动。莫名畏惧,还有些不知名的刺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景城耳尖微热,眼睛又开始乱瞟。北羽却以戒尺代教鞭,指了指拖出来的那张纸,声音温婉,语意温柔:“这是我整理的关于桌子的问题,其实你们战术上的问题,我不太懂,有些还是问了朋友才明白的,不过心理上的话,我觉得桌子还是没有彻底的将自己从战士转换到辅助这个位置上。”话说一半,北羽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可能,他有一个战士的梦,只是无奈队里需要,让他去了辅助位,所以骨子里,他其实还是不太想放弃自己是一名战士的初衷。”听到北羽说的是队内的问题,身为队长的景城,几乎下意识的站好,然后目光落在了北羽指向的那张纸上面。干净的白纸上面,有一些资料是电脑打印出来的,可是那些娟秀的小字,却是北羽一笔一画写上去的。干净娟秀的小字,跟写字的人一样,充满了不知名的魅力。以至于景城对着那些字,也微微的一个恍神。啪!北羽看到景城愣神,抬手就是一戒尺直接敲击在对方的肩膀上。景城下意识回神,转过头,一脸懵逼地看了看北羽。可能景城也没想到,北羽这把戒尺来到基地之后,敲击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他???虽然意外,可是心里那一丝小窃喜,又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自己成了被宠幸的第一人,心里瞬间美滋滋。此时的景城甚至觉得,他和自己的队友们瞬间不一样了。景城:因为一把戒尺,我们不一样。略微懵了一下,然后回神,景城有些心虚的勾唇笑了笑说道:“抱歉想些事情。”总是酷着一张脸的小少年,笑起来其实是有些羞涩的,还有些莫名的养眼。北羽点点头,眉眼轻弯,算是不计较这些,声音依旧温暖如柔风:“嗯,你先看看我分析的这些,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下午可能要跟桌子聊聊。”虽然听到北羽要跟桌子聊聊,景城心里瞬间就不太开心了。可是知道,这是北羽的工作,而且他们队里,真的需要一个人来慢慢抚平,这些崩得越来越坏的心态。所以,不过瞬间,便又端正了自己的态度。☆、第36章掐掐脸,小调戏北羽分析的十分到位,桌子如果不能从自己想当战士的初心转变过来的话,就很难带着这支队伍走向胜利。只是这些心态上的问题,他们可能并不能真切的感受到,或者说是看出来。而且要怎么样应对,也不是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此时看着北羽的这些分析,景城仔细看过之后点点头:“嗯。”简单的一个字,代表着赞同。主要是有些北羽写的关于心理上的倾向问题,景城其实也不太能看得懂。而北羽在景城看那些文字的时候,却在看着景城本人。看着这个cao作sao得一批小少年,眉头微锁的模样,北羽在沉默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语气不似之前温柔,带着几分难得的严肃:“景城,你已经没有一颗想要求胜的心。”五年比赛,五年未进总决赛的现实,几乎快要磨平了景城的心志了。此时近距离的围观这个小少年,北羽缓缓开口,一句话扎心。放在口袋里的手,猛的握成拳,景城在久久的沉默之后,才声音轻轻的应道:“嗯。”的确,五年的比赛,重复着同一个结果,他所有的热情还有激情,都要被磨灭。最重要的还是,在一年又一年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他真的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强烈的求胜意识了。可能只是机械的打着比赛,并没有破釜沉舟,必须拿回奖杯的念头了。这是事实,景城心里十分明白,只是一度并不怎么想面对。此时被北羽这样直白的点出来,景城紧抿着唇,艰难应下。其实承认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初那颗求胜的心,真的不容易。景城总觉得自己还能打,却并没有当初那颗认为自己还能赢的心。这其实对于职业选手,甚至整个战队来说,是很可怕的。心态上首先就被打崩了,那还拿什么去赢得最后的比赛呢?景城心里明白,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如今被北羽如此直白的剖开内心,让他不得不面对的时候,虽然艰难,可是桀骜不训的小少年,却还是诚实的承认了。“一个并不认为自己会赢的队长,一个并不认为自己会赢的战队,你们觉得自己要以什么赢下最后的比赛,摘下最后的王冠?运气吗?”北羽轻倚在办公桌边,眉眼轻弯的看着近在眼前的景城。景城闷闷的低着头,不说话。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是在逃避。北羽也不急着再进攻,而是安静的陪对方站在这里。他想站,可以,她陪着就好了。他不想起来,也可以,她也陪着就好了。没有雄狮是可以沉睡万年的,他总有觉醒的一天,这个过程,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