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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翅把他推进石牢里,说:“我们再这里再试试?呀,你怎么把这里打成这样,好乱的。”微生瓷说:“你先回房睡,我今晚在这里练功,好不好?”蓝小翅说:“不好。今晚是除夕夜哎,我要洞房。”微生瓷说:“刚才那样吗?那很危险。你哪里受伤了,我替你疗伤。”蓝小翅说:“我没事,我一定是天底下最色胆包天的人了!”说完,从怀里掏出几个小药瓶,“这个有镇定安神的效果,你先服两粒。你能不能先封住内力啊?啊,不能,你会冲开的,要受伤。那我一动不动呢?”她兴致勃勃的,微生瓷说:“小翅膀,我……”蓝小翅和他相拥一吻,把镇定安神的药丸喂给他,左右看看,说:“呀,没有水。你等等啊。”拿了桌上的茶壶出来,准备装点干净的雪。她刚一出铜门,就看见微生歧站在门口,蓝小翅摸了摸鼻子,斜眼睨他:“爹,听壁角的行为,太有失格调了吧?”微生歧一张老脸通红,瞪了她一眼,终究什么都没有说。蓝小翅出去找雪了,微生歧缓步走进去,微生瓷抬眼看他,父子二人目光交融。良久,他蹲下来,将手搭在微生瓷肩上。微生瓷声音哽咽:“爹。”微生歧说:“虽然这很难,但你要知道,有些人此生你只能遇见一个,唯一的一个。你娘的死,是爹毕生最痛。但是如果再重来一次,爹与她只能一人在世,那么爹还是希望,留下的是我,离开的是她。”微生瓷看着他,他说:“因为只有我知道,一个人孤独地留存于世,是一件多么生不如死的事。”微生瓷低下头,微生歧说:“如果你实在没有把握的话,爹先封住你的xue道,好吗?”微生瓷点点头,微生歧出手如电,连点他身上几处大xue。他和微生瓷实力相近,他封住的xue道,微生瓷要逼开不太容易。微生瓷不能动弹了,微生歧终于抱了他一下,说:“小瓷,你为人子,也为人夫,男子汉难免遇到难关,别无良方,只能坚强。”蓝小翅找了干净的事,还摘了几瓣梅花,提壶回来的时候,微生歧已经离开了。蓝小翅推开铜门,看见微生瓷站在碎石之间,火把还在燃烧,只是墙壁被他掌风拍得不成样子。她说:“你站着干什么?”她用内力将雪融化加热,见微生瓷没有反应,走过去说:“你爹走了?”微生瓷还是没说话,蓝小翅凑过去一看,说:“靠!你爹点了你的xue道?!”微生瓷没法做别的表示,他爹这xue道封得,可真是死啊!哑xue你也点!!瓷少爷心里也气,你怎么不把我手脚砍了啊!他什么也不能表示,蓝小翅气得:“他可真是心大,就不怕来个尹志平!!”微生瓷没法理她,她只好将雪水倒进杯子里:“来,先喝点水。”微生瓷连吞咽都不能了。蓝小翅无奈,只好将他半拖半抱到石桌上。石桌上被褥还是经常换的,此时还算干净。蓝小翅说:“你真的一点都动不了了吗?”微生瓷没有动,她慢慢解衣,说:“天啊,这实在是太罪恶了。我好好的一良家小媳妇儿啊……”说着话,慢慢地俯身过去。石牢中,烛火跳动燃烧,光线晦暗不明。蓝小翅轻声问:“这样喜欢吗?”喜欢,发了狂的喜欢。微生瓷慢慢闭上眼睛,不让她看见自己充血的瞳孔。第70章人间乐事蓝小翅睡在微生瓷身边,头发都被汗湿,腰酸腿软也不过如此了。微生瓷也没好到哪里去,影影绰绰中,他面若桃花,呼吸粗重。蓝小翅摸摸他的额头,也有些为难了——那现在要不要去找他爹把他的xue道解开啊?可是怎么说啊?难道说:“行了我把你儿子糟蹋完了,你把他xue道解了吧。”呀!羞死人了。她捂住脸,这叫什么事啊!可是如果不找他,这里冷啊。总不能让瓷少爷就在这里躺一夜吧?好在蓝小翅毕竟是蓝小翅,别的地方单薄,唯独脸皮厚啊。所以她收拾完了,就大大咧咧地去拍微生歧的房门:“爹,您睡了没有?”微生歧当然没睡,虽然这里听不到石牢的动静,但他还是心下不安。始终挂心着两个孩子的。此时蓝小翅一拍门,他立刻坐起来:“什么事?”蓝小翅说:“那个,呃……小瓷的xue道你给他解了吧,天寒,别冻坏了。”微生歧心下觉得酸楚,却又着实有些好笑,他只好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答:“知道了,你回房歇下吧。”蓝小翅当然也不好意思在场,说完话就飞快地跑了。心跳得很快,脸也红扑扑的。虽然第一次显然没什么经验,又有点痛,说不上有多销魂吧。但能跟自己心爱的人这样亲近,还是让人觉得甘美的。微生歧等她跑没影了,这才披衣坐起,去了石牢。微生瓷还躺在床上,但衣衫整齐,床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微生歧把他的xue道解开,一张老脸真是快要挂不住了,但父辈威严不能失,所以他严肃地道:“你没事吧?”微生瓷脸色红得如同描了一层胭脂一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说:“嗯。”微生歧也坐不住,这真是,微生世家祖宗十八代若是听说了都要笑破肚皮。他面无表情,说:“这里乱,你今晚还是回赤薇斋睡。”心里却是觉得,这样的夜晚,无论如何还是应该陪陪媳妇儿的。有意将他赶回去。微生瓷答应一声,很利落地出了石牢。微生歧走在后面,看见儿子的背影,有点想笑,然而终究是一抹苦笑。这孩子啊。蓝小翅已经歇下了,身上的酸疼倒是不算什么,只是脚冷。九微山的冬天真是最冷的了,说是滴水成冰也不为过。可能也正是因为这种气候,让微生世家的传人都石头一样冷硬。她正在被窝里搓着手,房间门开了,微生瓷走进来。蓝小翅立刻用被子蒙住头,如同刚刚被揭了盖头的新娘子,又甜蜜又娇羞。微生瓷脱了衣服上榻,下意识将她的脚抱在怀里暖着。他是真的很适应九微山的严寒气候,身上火炉一样暖和。蓝小翅将脸埋在被窝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微生瓷轻轻握住她的脚,轻声喊:“小翅膀。”蓝小翅莫名地就觉得心跳得更快了:“我睡着了。”微生瓷从脚那头钻进被子里,一路爬过来,蓝小翅拿脚踢他:“讨厌啦,你爹一定笑话死了!”微生瓷说:“没有,我爹表情可严肃了!”蓝小翅更羞臊了:“快别说了!”微生瓷从背后抱住她,说:“小翅膀。”声音软软的搔过耳际,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蓝小翅莫名地全身都稣软了,呢喃着道:“小瓷。”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