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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抽搐:“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蓝小翅不理他,用笔在男子身上画出几个点,然后连成一条线,标出先后。然后她煞有其事地说:“如果我们有高手助他行功,从这里到这里……”她指尖在男孩身上划来划去,微生歧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看着碍眼。蓝小翅说:“冰砚老头,你再施针,从这里接他断脉……”她比比划划地讲了一阵,微生歧的脸色慢慢变了——里确实有这样的记载,但是一共十三章,分散在各章的内容里。她不过才看了多久,就足以将内容融汇贯通?他脸色有些难看:“你偷看微生世家的秘藉!”蓝小翅说:“这不是重点,不要在意这些微末小事,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微生歧说:“混帐,你看了多少?”蓝小翅耸耸肩:“就只有这么一点。”微生歧说:“这么一点?”蓝小翅理所当然地说:“大不了我写一本还你啊!我只是找医治朋友的办法,找到了当然就行了。那秘藉又臭又长,你以为我乐意看啊?”微生歧气极败坏,微生世家的秘藉,随便流出一本江湖上也要掀起腥风血雨!他说:“蓝翡怎么没把你揍死!!”蓝小翅说:“自己生的嘛,怎么可能揍死,最多也就押到石牢里关十二年。”微生歧暴跳如雷。第7章旧日心疾微生歧替床上的男孩疗伤足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那可远远不止蓝小翅说的“一点点功力”那么简单。每个xue位都要以功力打通,稍有不慎就能两败俱伤。他出了一身汗,好在到底功力深厚,也不算太吃力。蓝小翅站在他身后,啧啧,这微生世家的人真是单纯。如果这时候自己一掌过去……绝世高手也要栽个大跟斗。难道这就是正派和邪道的区别?想是如此想,可她到底还是乖乖地替他护法。一直到傍晚时分,终于最后一个xue位打通。微生歧不想在方壶拥翠久呆,这个地方总让他觉得浑身不适。行功完毕之后,他立刻起身准备离开。蓝小翅说:“我送你。冰砚老头,剩下的交给你了啊。”微生歧神色冷淡,说:“不用!你记着,以后微生家与你两不相欠,再若见面,只会相杀。”蓝小翅说:“真凶。那你慢走。不行,我还是送送你吧,万一你儿子那病是你们微生家遗传……”微生歧气昏。但不得不说,这样绝世的高手,确实非凡。木冰砚的石林奇毒进不了他的护身气罩,他一路经过方壶拥翠的岗哨,除了森罗,根本无人发觉。不过森罗也没功夫理他——蛙跳还差好多好多个呢。蓝小翅一直将他送到方壶拥翠之外,躬身道:“微生叔叔,有劳了。”语气真诚。她正色的时候,端庄大方,很有点羽族大小姐的气质。微生歧冷哼,神色不忿,心里却还是生了点好感——看看别人家的孩子!正不是滋味,就见蓝小翅一回头抱住森罗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森罗哥哥,你千万别示警呀,我爹就是条疯狗,他要知道我带微生叔叔来方壶拥翠,会飞起来咬人的……你说话呀!你不答应我往你身上抹鼻涕了!!”微生歧:“……”微生歧顺利离开,直接赶回九微山。可是微生瓷不在赤薇斋,微生歧脸色一沉:“临走时我不是吩咐过,将少主安置在赤薇斋?人呢?”步寒蝉目带为难之色,说:“他……又回去了。”回去,没有说哪里。但也不用说。微生歧转身去往石牢。石牢如旧,门没有锁。白天不点灯,比夜里更黑暗。微生歧只觉脚步沉重,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小瓷。”石室里,微生瓷盘腿而坐,看见他目光如星火,极快地看了一眼他身后。没有人。他眼里的失望显而易见。微生歧心中痛楚,坐到他身边,说:“她走了,你不要再想着她。她不适合你。”微生瓷低下头,微生歧说:“小瓷,她不是你想象得那么单纯。他接近你只是为了。她是羽人,是蓝翡的女儿!你不能去叫蓝翡那样的人作爹,明白吗?”微生瓷不想听,耳边却有声音嗡嗡作响。他开始希望面前的人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微生歧看出他的抗拒,说:“羽人生性凶残狡诈,她是个坏人!而且蓝翡仇人遍地,如果你成了他的女婿,以后有人找他报仇,杀他和他女儿,你是帮还是不帮?你要是帮忙,我难道能袖手旁观吗?我们不能把微生世家都搭进去,明白吗?”微生瓷的反应,是捂住了耳朵。对父亲有生来的惧怕,不敢露出厌烦的表情。于是捂住耳朵,不听。微生歧扯下他的手,说:“给我回赤薇斋去!”微生瓷不动,微生歧怒了:“听见没有!”还是没反应,微生歧随手cao起一截铁链,以此为鞭,一鞭下去。微生瓷微微一颤。不敢躲。微生歧从他四岁就开始授他武艺。严厉自是不必说,没少挨揍。只是那时候,他还有娘亲,可以哭诉。后来,娘亲没了,被囚石牢之后,他不打了。只是冷漠。眼神、表情,都透着冰冷与仇恨。初时他一直看盯着石牢入口看,想着也许有一天,娘亲还会找来。时间久了,他慢慢也明白,原来那晚的事是真的。从此右手都成噩梦。于是他的眼神也慢慢冷下来。不再期待,也没有什么可等了。这一鞭子当然痛,铁链粗糙,有皮肤被刮破,血珠沁出来。他伸手碰了碰伤口,一脸不耐——打也打过了,你可以走了吧?微生歧打完之后又后悔了,可是这脾气再压抑早晚内伤。他说:“你娘的事,都是误会。她不是你杀的。你之所以发病,是因为……你大哥暗中下毒。”可是微生瓷并没有多大反应,他对微生歧说话的内容并不感兴趣。微生歧说:“你听见我的话了吗?这些年,是爹错怪你。出去吧。”他伸手过来,微生瓷往后面缩。微生歧坚持:“走!你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微生瓷躲开他的手,又摸了一下后背,衣服凉凉的,有点不适。微生歧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微生瓷的血……好像流得太多了!他吃了一惊,几步赶过去,果然他的衣裳都红了。这……不可能!他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微生瓷眼里的厌烦终于显露出来,微生歧强忍着揍他的冲动,在他嫌弃的目光里扯开他的衣裳。伤口并不大,可是血却一直在流。“这……怎会如此?”微生歧掏出伤药,想为他止血。但是伤口刚擦干净,血很快又流出来。不,这不正常。微生歧说:“以前也这样吗?”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