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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送饭(微h)

    阿成还是每天早出晚归,两人自从那次之后也没有什么进展,周垚坐在院子里发着呆,手没闲着,摧残起院子里那颗老槐树。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想起,是何梅打过来的。

    “垚,你在家吗”那头传来何梅火急火燎的声音。

    “在家”周垚答。

    “我在县城办些事,一时抽不开身,前台桌上放了个保温桶,你帮我给阿成送过去吧。”

    那头有些吵,见周垚答应后她便匆匆挂了电话

    午后的太阳犹如一颗大火球,照射在大地上,晃的地上的人有些睁不开眼。阿成赤裸着上身,衣服被随意搭在脖子后面。

    他将最后一袋混凝土倒出来,铁锹不断的翻动着,汗随着脸颊滑落,掉在了凝土里。

    阿成抬手擦了擦汗,舒展了下筋骨,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周垚,她一手举着遮阳伞,一手提着饭盒,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何梅姐今天有事,我来给你送饭”说着周垚把饭盒递给他,四处打量着。

    “就你一个人吗?”她问

    “嗯,快完工了,活也不多”阿成答

    房子接近收尾了,剩下的活他一个人也能干,没必要再多付几个人工资。

    接过饭盒,他蹲在一旁的台阶上,手有些脏,却丝毫不在意,打开保温盒就狼吞虎咽起来,额头上不断冒着汗珠。

    周垚走了过去,遮阳伞分给了他一半。她站着,他蹲着。却不知底下的人,握着饭盒的手,又紧了几分。

    就这样周垚抢了何梅送饭的活,一开始何梅还纳闷,送个饭怎么这么积极,直到有一天她看见周垚乐呵呵的给阿成擦汗,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这天,何梅满脸微笑的将饭盒递给周垚,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笑容,有点过分灿烂。

    屋内,阿成调试着刷墙用的墙漆,周垚说什么也要帮忙,男人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梯子刚搭好,周垚就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穿的是件裙子,阿成扶好梯子,一抬头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上边的人两腿分开坐在梯子上,白色带蕾丝的平角安全裤被挤成了一条缝,大腿rou紧紧的包裹着。

    男人看的眼底泛着红。

    “是不是这样?”周垚刷到一半停下来,低头看向他,这才意识到裙子里的春光,全部映收男人眼里。一时不知所措,赶忙下来,却不知…脚下打滑,摔了下去。

    随着一声惊呼,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周垚睁开眼就看到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眸,好像要把她吸了进去。两人的心,紧贴在一起,疯狂跳动着。周垚看着那对紧闭的薄唇,看的入迷,忍不住吻了上去,她也这样做了。

    阿成能感受到身上被某对温热的东西挤压着,嘴也被温暖包围。他全身上下烫的离谱,抱紧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仅仅只是轻轻一吻,周垚抬头正打算起身,却被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后脑勺,嘴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撞了上去,牙齿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的下唇,似乎破了皮,有些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化开,但他丝毫没受影响,发了狠的用力的吸允着,毫无章法可言。

    周垚被吻的有些透不过气,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最后连那点声音也只能吞进肚子里。

    男人的手并不安分,周垚那件单薄的裙子被他推到腰上,阿成做了这些天他一直想做的事,两只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臀。

    “唔”周垚一惊,不小心咬到了他伸进去的舌头,男人吃痛,松了口。可没让她喘口气,又重重吻了上去。

    “在吗?阿成”门外何梅的声音突然响起。男人没有理会,依旧做着手上的动作。

    周垚开始慌了起来,不安分的扭动着,想挣脱开,可是越挣脱,身下的人搂的越紧。

    千钧一发之际,阿成松开了她。就在这时何梅也进来了,看着地上的两人,一时忘了说啥。周垚尴尬的站起身,抖了抖裙子上的灰尘。

    “刚刚不小心摔着了”她指了指那梯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着,随后看向阿成,意思让他解释解释。

    “嗯”男人惜字如金,也算是解释了。

    何梅看破不戳破,笑嘻嘻的,让周垚想起了早上那个笑容,背后不禁一凉。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何梅拍了拍头继续说

    “前两天我不是去县里定了台电脑嘛,刚刚老板打电话说到货了,想着你今天正好要去县城,顺便帮我带回来。”名宿里那台老旧电脑确实也该换了,上次给周垚办入住,卡了许久,等了好些时候。

    阿成点了点头收拾好掉在地上的东西。

    “对了,垚,你之前不是说要去买点东西吗?正好,让阿成捎上你”何梅说。

    “嗯?”周垚看了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见何梅朝她眨了眨着,突然又明白了,她这是撮合他们两呢。

    两人回去简单收拾了下,周垚换了一件碎花长裙,长发挽了起来,朝着镜子里涂着口红。

    出门时成业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两人对刚才的小插曲都闭口不提,又心知肚。

    一辆飞驰的摩托行驶在蜿蜒的沿海公路上,女人紧紧抱着前面的人,裙摆被风吹起,盘起的头发也被风吹散了几根,随意搭在在耳后,飞舞着。

    如果说正午是长调的风,那黄昏就是小调的炊烟,也正是夕阳下的时分,海平面盖上一层又一层金箔,随着身影越来越远,将两人笼罩在此刻的醉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