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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仍旧没有反应,站在那像是雕塑。“七七已经失去意识好几天了,但从来不躺着,只固定的站在一个地方,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我把她放躺下,不一会,她又会自己起来,找个通风的地方继续站着。而且不吃不喝的,我实在没办法,就请来当地有名的神婆来帮忙看看,谁知道就那样了。”郑云凯这会不等我们问,他就自己说道。我闻言问他,“那七七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啊?”郑云凯看着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是七七和这的降头师斗法之后,中了什么鬼降头,一开始她直吐血,吐出来的血里还带着玻璃,很诡异。后来她见情况不妙,就让我带着守白守玉他们离开这里,哪知,我们还没跑出村,就突然面前起了雾,雾里又是鼓声又是笛子声的弄得我头昏脑胀,我自己走不动了,就让守白守玉跑,谁知道我一松手,两个孩子就突然惊叫了几声,便不见了。他们一不见,雾就散开了,鼓声笛声什么的都消失了……然后,我找不到守白他们,就折回来找七七,就发现七七站在大厅正中央,就是现在这鬼样子……”听完郑云凯的话,我的心里又急又慌,“孩子们最后是惊叫了几声被捉走的吗?”处于母性本能,我这会根本没法在乎到马七七,而是把全部心思都落在孩子身上。守白守玉被捉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生是死。我好悲伤,好想哭。如果孩子们有点什么事,我真的也活不下去了。“嗯。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且,很快就不见了。”郑云凯朝我愧疚道,“碧落,对不起啊,大哥说的没错,我是真的没用,没能好好照顾守白守玉。”事情都发生了,我责怪他和七七也于事无补,只是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这些没用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只想再问问你,那个降头师是什么人?”“听七七斗蛊回来说,降头师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郑云凯道。“夫妻吗?”我追问。我还以为只是一个人呢,原来有两个,难怪七七会着了他们的道。“不知道。但是,很邪门的,蛊吧,还是真实的,可这降头真的虚的很,根本就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就会突然把人给害死。”郑云凯提到降头,整个脸上都是恐惧的表情。我以前只听大学同学说过降头术,好像是可以下情降,但是,这其他的什么降,我都不知道。就在我和郑云凯沉默下来,就听到马大芳那边传来拉背包拉链的声音,我就赶忙看过去,只见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罐子,然后,打开罐子的口,对准马七七的鼻子,于是要拍她的肩膀……“别拍!”这时,樊守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处传来,让我们都惊了一下。马大芳也就收了手,扭头看向走进来的樊守,“怎么不能拍?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知道,你恐怕是在给她除降,你手里拿的应该是从泰国请来的象牙法坛吧?”樊守虽然说的是猜测的话,但是说完,马大芳直点头,“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大樊村的蛊公,连降头术都懂?”原来马大芳的背包里的宝贝是象牙坛啊!“我不太懂,不过,我阿姆生前特别喜欢买泰国那边的象牙制品,其中就有象牙坛,不过,她总是在象牙坛里装一些血水,那些血水很奇怪,很多年都不会凝固,而是依旧新鲜。后来我才知道,那里装的是黑狗血和她的蛊女血,放在家里可以避免家中被人下蛊。”樊守回答道。我发现樊守好像什么都懂一些,心里也是更加崇拜他。马大芳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没想到,你阿姆也会这些防降术!以前我没跟前夫去越南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降头术,后来,嫁给他,在南洋一代跑,经常莫名其妙的昏迷,醒来的时候,身上钱财都不见了,才知道是中了降头,慢慢就开始学习防降术,但我们学的都是防身的皮毛而已。其中一条就是,用象牙坛装黑狗血、童男血和几味草药带在身上,既能防止中降头,还可以解降头。我现在就是打算用这个方法来给七七解降,你为什么不让我拍她的肩膀呢?”她这么一问,我也好奇的看向樊守,“对啊,守哥,这有什么不妥吗?”第314,黑苗族降头术(四)樊守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来,“呵,这降头师果然比一般的巫蛊师还要毒,七七这次着了他们的道,估计是因为不及他们狠毒。”话末,就见他从腰间的奢侈品皮带上,拽下匕首,一步步走到七七的跟前。马大芳看他拿着匕首走过来,脸色都变了,“樊……樊守,你想干嘛?”樊守没理会她,樊石头就替他解释了,“你放心吧,七七可是我师傅的第一个徒弟,不管她之前怎么坏,师傅其实都舍不得伤害她的。现在,师傅一定是在救她。”听了樊石头的话,马大芳想了想,才松了口气,收起手里的象牙坛,让到一边,看着樊守。只见樊守走过去后,将匕首挑开马七七搭在肩膀上的乱发,然后目光一紧,紧接着,一匕首戳进马七七的肩膀上……“呃~!”只听马七七立马痛苦的一声喊。我们在场的人,都没想到樊守会突然这样,一个个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樊守你在做什么?”马大芳气愤道。郑云凯也怯怯的嘀咕了一句,“哥,你……你这不会是趁机报复七七吧。”樊守没有理会他们俩个,相反,握住匕首的刀柄使劲的转动了一下,疼得马七七仰头哀号了几声。马大芳就要过去拉开樊守,可樊石头赶忙阻止她,还说让她相信樊守。我自然也是相信樊守不会伤害马七七的,于是也劝了一句,“云凯和大芳姐,你们请相信守哥,他绝对不会害七七的。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我说完,马大芳就停了下来,和郑云凯一起扫了我一眼,然后又都将目光移到樊守身上。这时,樊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中指弄破了,血正在往外冒出来,我看到了心一痛。而樊守却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随后,只见他一把拽出匕首,匕首的顶端居然正好戳着一条紫色的半透明怪虫子,因为它还在扭动身体,所以,我也看不出它具体长什么模样。樊守把这虫子一挑出来,就赶紧举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将血液滴在那只紫色的怪虫子上,本来它还挣扎着乱动,想要跑掉,结果被樊守的一滴血滴上去之后,身体“次啦”一声,就像是硫酸浇到它身上一样,瞬间化成了一滩紫色的汁液,滴到了地上,然后升出好多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