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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现在真的只剩了她和哥哥两个!白熊默默的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似在安慰,但是易星阑却感到身体猛的一僵,她再一次被白熊控制了!大意了!易星阑心中长叹一声,心念一动青蒙剑再次逼近,白熊低低的吼了一声,目光冷冽的瞪向青蒙剑,一只熊掌扣在易星的丹田之处,只要青蒙剑一有动作,他的手便会毫不犹豫的击打下去。蒙在清蒙剑中一阵懊悔,亏他还活了千万年,竟然被一只白熊算计,顾忌着主人的安危,他此时可以说是进退两难。白熊控制着易星阑,缓缓地向后退去,一直退到空间的墙壁之处,两人的后背紧紧的贴到石壁上,在这个过程中,青蒙剑一直紧紧的跟着他们。白熊再次发出低吼之声,警告着青蒙剑的接近,突然他的身形向后一仰,石壁上突然出现一扇石门,白熊拽着易星阑,瞬间没入石门之中,在青蒙剑追过来之前,石门蓦然关闭又恢复了原来毫无痕迹的样子。蒙的心中大急,他的剑剑狠狠的撞击到石壁上,企图要打开那扇石门,石壁上石块纷纷的掉落,但是石门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正文第二百二十九章白熊真身易星阑被白熊拉着进入一间石室之中,她的灵力被白熊压制着,根本就无从反抗,只得任由它将其拉了进来。石室中的荧光石发着昏暗的光,白熊进来后,便将扣在她丹田的手松开,另一只手却并没有放松。“白熊前辈,以晚辈的修为,是逃不出您的手掌的,你又何必如此呢?”易星阑冷冷的道,爷爷的面庞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对于一只伤害自己亲人的妖兽,她早已没有了刚开始那样的心态。白熊看了看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伸出刚才空闲出来的那只熊掌开始在虚空中画着什么。它的动作很稳,速度也算不上快,但从它的手法上看,易星阑隐隐约约感觉能够感觉到它应该是在画符。妖兽也会画符?易星阑心中诧异着,并升起了几分谨慎之心,她自持对各种符箓还算了解,若不是什么奇怪的符箓,她应该能够看出一二。当符箓渐渐形成,易星阑却瞪大了眼睛,眼中隐隐闪着不可置信,契约符箓?而且还是平等契约!他这是要与自己缔结契约吗?这怎么可能?所谓契约,通俗的讲便是具有约束性的符箓,大致可分为本命契约、平等契约、主仆契约和灵魂契约四种,大都用在人类修士和妖兽之间,当然也有用在修士和修士之间的,只是这种情况很少被光明正大的承认。那些拥有自己灵兽的修士,都是以契约的形式来约束其灵兽的,当初弑仙认她为主所用的就是主仆契约,当然,也有专门研究驭兽之道的修士,虽然不用签订契约,但是也会有其独特的手法。签订了主仆契约,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是主仆的关系,你夫人必须要听从主人的安排,不可以攻击或背叛主人的,否则主人可以将仆人任意处置。而本命契约,则是同生共死的关系,原则上一个修士只能签订一个本命契约,所以签订本命契约是慎之又慎的事情。灵魂契约是以灵魂为誓进行契约,违背契约会受到制裁的是灵魂,契约者灵魂之间存在联系,易星阑和青蒙剑之间大约就是这样的关系,因为蒙根本就没有实体,充其量只能算作是有着一定灵智的神魂。而平等契约的契约双方是平等的,两者之间不得做出伤害彼此的行为。在现行的修仙界中,签订主仆契约的为多数,灵魂契约只有少数人才在暗地里偷偷的签下,这样以来作为主人才不会担心有一天会被背叛,相较之下,平等契约用的便少之又少了。但是今天,易星阑在一只七阶妖兽面前却看到了平等契约,这让她很有些摸不着头脑,七阶妖兽要与一个筑基期的修士签订平等契约,这不是很好笑吗?不管她如何想,她此时也做不出任何的回应,直到契约形成,分别没入他们体内,易星阑才感觉身上一松,这时候那白熊已经将压制的力量撤回。“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杀了我的爷爷,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你觉得我会愿意接受吗?”虽然有契约存在她不能伤害白熊,但这不并不代表她愿意心平气和的与它和平共处。“丫头,你可姓易?刚才那本图谱你可见过?”一个中年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易星阑不禁一愣,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白熊。白熊点点头:“没错,是我在跟你话,我想来想去,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够与你正常的沟通。”“前辈,您是……?”易星阑迟疑的问道,她的心怦怦跳起来,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莫名的预感。“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白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接着问道。“是,还被叫易星阑,那本图谱……晚辈也有一本!”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的不确定,但是易星阑还是选择了实话实。“你也有一本?拿给我看看!”白熊的声音里有些激动,又有些急迫。易星阑毫不迟疑的照做,当白熊从她的手中拿到那本图谱,翻开的时候,易星阑注意到它的两只熊掌正微微的颤抖着,脸上更是露出了激动的神色。“是它!就是它!”白熊的声音中似乎有些哽咽,他抬头望向易星阑,“丫头,易君同是你什么人?”易星阑听到它如此问,身形微微一颤,鼻一酸,眼睛便有些泛红,她直愣愣的看着白熊:“他是我爹爹!”“他真的是你爹爹?”白熊发出了呵呵的笑声,“果然,你果然是我易家之人,孩,我是你的爷爷,我叫易昆阳,易昆阳你可听过?”“爷爷?”易星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是她仍旧摇摇头,“我爷爷事情是易昆阳没错,但是他不是这个样的!”易星阑指了指白熊,尽管他的与她猜测的有些相像,但是她的爷爷怎么可能是一只妖兽呢,还有外面爷爷的那具尸体是又怎么回事?易昆阳叹口气:“孩,此事来话长,你坐下,我慢慢给你讲!”易星阑垂下眼帘,默默的坐了下来,她的平静让易昆阳很是意外,上下打量她一眼,叹口气道:“你长得很像你娘,我那年离开的时候,你娘才刚刚有喜,本来那时候我想着要等你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