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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水缸呢!奴婢个子小,实在是没办法儿够着缸沿。”“那你是怎么做的?”虽然妗蔓裳脑海里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不过对于做事儿颇为无厘头的半夏而言,也许她的猜测并不值得一提。所以,她并未开口说明自己的想法儿,只是笑着让半夏继续说下去。妗蔓裳这样子的态度让半夏觉得颇受鼓舞,登时表现得越发起劲儿了。“公主,奴婢小时候儿可聪明着呢!那时候奴婢就想,自己没办法儿够上那个水缸,就是因为自己太矮了,所以才没办法儿舀到里头儿的水。那怎么办呢?自己长高一点儿不就能够够到了吗!奴婢可不是随口说说的,奴婢打小儿就是个说干便干的人儿!奴婢当时就想啊,不就是长高吗!那还不容易?奴婢直接去自己的屋子里拿出来了一副高跷。”说到这里,半夏停顿了一下,双目闪着难得一见的光芒。“公主,你知道高跷是什么东西吗?”看着半夏那副欣喜不已的模样,妗蔓裳将已经在唇边儿的那句“知道”又给吞咽了回去。“高跷?那是什么?也是一种点心么?”要是论表演技巧,就是十个半夏也抵不过一个妗蔓裳来的优秀和精湛。见状,半夏心里头儿的那股子优越感便生生地涌了上来。并不是那种“世间皆唯我独尊”的恶性优越,而仅仅是因为有那么一点点比妗蔓裳这个她颇为敬重的人儿知道的多的地方,她心中就颇为兴奋了,这是一种带着些许的小雀跃的优越。“公主,这下你不知道了吧?高跷是一种玩具,并不是点心的名字。它是用木头儿制作而成的,人儿可以把自己的脚放在它下边儿穿/插/出来的两根木头横杠上头儿,那样子人儿就可以实现自己“长高”的愿望了。”说着,半夏脸上的兴奋越来越明显了。“那副高跷是奴婢的父亲在奴婢四岁生日时亲自做了以后送给奴婢的,奴婢平日里可珍惜了,一般都不会轻易拿出来用的,”听到这里,妗蔓裳心中便知道了。半夏这不过是在借和自己讲述故事的机会怀念了自己的童年生活罢了。其实吧,在听见半夏的年幼时光这般美好愉快时,妗蔓裳心中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羡慕之情。虽然说流光待妗蔓裳极好,也十分注重对妗蔓裳的性格培养。可是,孩子啊,终究是需要父亲的。可是,妗蔓裳的童年并未有所谓父亲的参与。所以,换一句话儿来说,妗蔓裳的童年的确不够完美,甚至于连完整也算不上。“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奴婢哪里说错了?”半夏见妗蔓裳突然不说话儿了,面色还有些不好的模样,心中颇为担忧与忐忑。“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儿。你继续说罢,你搬来了你最为喜爱的高跷之后,可顺利地从水缸里舀到水了?”半夏本来就是个好性子,既单纯又天真的,这会儿听妗蔓裳问及后续,她很快地就忘记了方才的小/插/曲,继而又兴致颇高地说了起来。“奴婢舀是舀到水里,不过……”说到这儿,半夏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儿。“不过什么?”“不过……奴婢整个人儿也跟着掉进了水缸里……”“半夏,你……哈哈……”虽然妗蔓裳不曾亲眼看到半夏身子一歪摔进水缸的场景,不过听着半夏这般生动又形象地描绘着,妗蔓裳还是很容易地就像想到了。“公主,你这是笑话奴婢?”半夏见妗蔓裳笑的开心,心中也很是欢喜,不过她还是假装不快地嘟了嘟嘴。“不,这不是笑话!”妗蔓裳用手捂住了自己咧开的嘴,解释道,“我这是在称赞半夏你可爱呢!”半夏原来就只是同妗蔓裳开玩笑的,这会儿又得了她这么一句“称赞”,半夏自然是满心欢喜地应下了。“奴婢也觉得奴婢颇为可爱。”听着半夏这话儿,妗蔓裳原本就按耐不住的笑意也就越发地浓厚了起来了。“你这丫头儿,倒是越发地没脸没皮了!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这些个儿样子!”VIP卷第二百四十三章:和她学的第二百四十三章:和她学的“半夏,你……哈哈……”虽然妗蔓裳不曾亲眼看到半夏身子一歪摔进水缸的场景,不过听着半夏这般生动又形象地描绘着,妗蔓裳还是很容易地就像想到了。“公主,你这是笑话奴婢?”半夏见妗蔓裳笑的开心,心中也很是欢喜,不过她还是假装不快地嘟了嘟嘴。“不,这不是笑话!”妗蔓裳用手捂住了自己咧开的嘴,解释道,“我这是在称赞半夏你可爱呢!”半夏原来就只是同妗蔓裳开玩笑的,这会儿又得了她这么一句“称赞”,半夏自然是满心欢喜地应下了。“奴婢也觉得奴婢颇为可爱。”听着半夏这话儿,妗蔓裳原本就按耐不住的笑意也就越发地浓厚了起来了。“你这丫头儿,倒是越发地没脸没皮了!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这些个儿样子!”听闻妗蔓裳此言,半夏抿着嘴笑了起来,道,“公主,奴婢若是告诉你,奴婢是跟着玉骊姑娘学的,你会不会打奴婢?”难得听见半夏这般主动地同自己打趣儿,说玩笑话儿,妗蔓裳心中倒是对半夏的改变乐见其成。毕竟,在妗蔓裳的意识里,人啊,总归是要活得自在一些。即便被身份地位所牵累,也不能够失了自己的心性才是。“我不会打你的。”妗蔓裳颇为严肃地点了点头儿。就在半夏准备因为得到了妗蔓裳的许诺而欢呼雀跃时,却又听到妗蔓裳颇为忧愁地来了一句,道,“我是绝对不会生气的,就是不知道玉骊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会不会生气到动手打人儿呢?”看着妗蔓裳那样子一副天然无害的表情,半夏直觉自己被坑了,而且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引进了妗蔓裳布下的巨无霸大的坑里!不过,即便是这样,半夏还是颇为恳切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