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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说不清楚的。所以,他干脆不说。按照之前的习惯,继续抱着她,帮她备课。美术班马上要参加美院考试。需要罗列的课程比之前要繁重的多。霍祁帮她备得很专注,但姜心愿却在走神,脑袋总是闪过在昏黄路灯下,那个女人哭泣的模样。是她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并不好。“你在想什么?”备了一会的男人,终于意识到怀里的女人在游神,抬手将她耳侧的碎发别到她白皙的耳后。指尖碰到敏感的耳后,有点酥麻,姜心愿瞬间从开小差中回过神,微微偏过脸,看向已经在看他的男人,距离很近,呼吸浅浅。莫名地,就想亲他。大概今天晚上看到那个女人哭,有点‘刺激’到她,于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牵制着她的神经,隐隐挑拨她的太阳xue。隐隐作祟“嗯?怎么了?”看她不说话,霍祁挑了挑眉,问。姜心愿还是没开口,只是在这样看了他一会,突然地,第一次,她主动倾身靠近眼前这个男人,然后在男人诧异的表情中,抬起下巴,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亲得时候,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唇齿相缠,呼吸开始崩盘,而在崩盘的呼吸里,有颤抖的声音一点点漏下来:“霍祁……从今以后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还有……你不能骗我……”“好……”或许之前只是浅薄的喜欢,单纯地从感官和心理的浅薄喜欢。那么,此时此刻,她明确感觉到了自己也滋生了占有欲。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这种不想给任何女人分享的占有欲。转眼,周六,许穆琳过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来春川镇。当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向霍家小别墅,许穆琳隔着车玻璃,看向不远处霍家那幢并不起眼的房子,没忍住,霎那就红了眼眶。心愿从小住的吃的用的,所有东西,她都是给她最好的。从没有这样差过。如果不是老太太偏向大伯家,心愿根本不用嫁到这种穷地方受苦。她的人生,她很早以前就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出意外,她毕业这一年,可以风光大嫁进家底厚实的金家。而不是这样草草嫁到乡下。什么都没有。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没有酒席,甚至都没有蜜月。许穆琳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的女儿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只要心愿爸爸翻身,她一定要带她回去。霍家门口,沈芬和姜心愿抱着‘芭比’站在那边,等许穆琳过来。相比沈芬的激动,姜心愿的情绪有点复杂,既开心自己mama过来看她了,又害怕许穆琳知道她和霍祁的事。她现在还没准备好摊牌。她需要一点时间。很快,黑色的宾利车,开了过来。木白将车停稳,下车,拉车门让许穆琳下来。许穆琳没有马上下车,她现在眼眶有点红,她需要缓冲一会,不能让女儿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抬手压压眼皮,闭闭眼,这才下车。等她站定,姜心已经跑过来抱住她,埋在她脖颈处撒娇,“mama,我想你。”许穆琳拍拍她的背,说:“mama也想你。”说罢,就开始上下左右仔细瞧了瞧,确认自己女儿没有瘦太多,也没有伤,心口一松,放心下来。她最怕霍家的男人会虐待她。乡下男人都比较粗鲁。“爷爷在客厅等你了。”许穆琳过来,她也没想惊动太多人,霍祁和霍同光周六都要上班的,霍姝童去同学家了。家里也就爷爷和秦珍。“好。”她正好要见见霍家这位老爷子,有些话她要亲自跟霍家这位当家人说说。秦珍对她女儿怎么样?奶妈都告诉她了。她不能让秦珍这么欺负她女儿。第49章霍家客厅,老爷子和秦珍都坐在沙发上。知道姜家今天有人过来,他们也不忙活其他的,就等着,怕落人闲话。门外,许穆琳和姜心愿进来,坐在老爷子旁边的秦珍,一看到贵妇打扮的许穆琳,立刻就抬抬了眉梢。许穆琳的长相气质不像他们小镇的妇人一样粗鄙。强势又带着富家太太的骄傲。这种女人一般都很厉害。秦珍突然挺担心姜心愿会向她mama告状,然后她这位亲家母再跟老爷子告状,那她肯定会被老爷子训。事实,许穆琳的确是想向霍家老爷子告秦珍的状。当她让木白把带给老爷子的礼物堆到茶几上,准备告状,张口还未提到秦珍一句两句,她的话已经被自己女儿堵了:“mama,我在这里挺好的,你不用担心。”许穆琳顿时噎回,抬眸看看那个坐在对面摆着一副看起来是微笑着的脸色但实际皮笑rou不笑的秦珍,思忖了一下,转而直接对秦珍说:“亲家母,我家心愿毕竟年纪还小,要是有不懂事的地方,你要多包涵,她受不了委屈的,我相信亲家母挺疼我家心愿,不会做些欺负她的事,对吗?”许穆琳故意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很低柔,听起来没有那么呛,但一字一句都很有张力,秦珍的脸色唰一下就有点僵了,随后僵硬地点点头,回答:“呵呵,我自然很疼她的。”旁边,霍老爷子也道:“心愿mama,你放心,心愿嫁到我们霍家,我肯定会宝贝她。”“那就好。”许穆琳淡淡一笑,眸色再次挪向秦珍,秦珍也在看她,两个女人对视,一个心虚一个敌视。接下来的谈话,基本都是弥漫了‘硝烟’。姜心愿整个人都提着心,不断地扯许穆琳的衣角,提醒她不要多说。她怕许穆琳跟秦珍扛上,到时候秦珍肯定更会给她脸色看了。许穆琳知道她的意思,克制着没多跟秦珍对峙。这样谈了大半个小时,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终于在许穆琳带姜心愿出去吃饭中结束。春川镇没有太高档的饭馆,姜心愿挑了一家还算过得去的饭馆,和许穆琳一起上了二楼包厢。饭馆背靠一条小河,推开二楼的窗户,就能看到外面倒映着金色光线的粼粼河面。许穆琳因为姜心愿不肯让她多说,有点憋闷气,坐在饭桌上,拿着菜单心情烦乱地翻着,开始点菜。姜心愿则靠在窗边,看向外面的风景,发起呆来。为什么,她总会想起那个晚上,那个女人哭的画面?很想问霍祁又不想。她好像挺会给自己找烦恼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