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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高江弄到了她的微信号,碍着长辈的面子,她不好拒绝。高江发信息说:“公司正在做第二轮融资,听说你做律师的,可不可以请教你?”余乔回:“我已经不做非诉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推荐这方面的律师给你。”高江道:“那倒不用,我只是想找借口请你吃饭。”余乔哭笑不得,放下手机不准备再回,这时候高江又急忙追过来一条,仿佛已经料到她的反应,“别生气,也别忙着拒绝,多给自己一个机会不好吗?不啰嗦了,晚安。”躺在床上,余乔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想了很多事情,比如陈继川今天的电话是什么意思,是放过自己,是重新开始,还是其他她根本想不到的意图?她该不该去勒戒所看他,但万一他又生气怎么办?那些伤人的话,即便告诉自己都不是真的,但受过的伤仍然血淋淋。思来想去都没有结果,余乔翻个身,从床头柜里找出当年陈继川写给她的卡片再读一遍——曾经他在瑞丽的风和云中写道:“即使没能回来,我也想让你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莫名的,她盯着卡片上刚劲有力的字迹一阵好笑,笑完之后把卡片贴在心口位置,捕捉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抬头看天花板上的石膏雕花,忽然间双颊飞红,咕哝说:“小混蛋,总算说了句真话。”讲完抿嘴偷笑,完全是十六七岁初恋少女,一颗心飞起来,恨不得飞到他身边和他不眠不休地说话,说满三天三夜,说到喉咙冒烟也不肯上嘴。你们听——她心中仍有爱,活到八十岁仍然是纯真少女。第三十八章邀约余乔只把高江的出现当成小插曲,可有可无,过后就忘。不过高江显然没忘,第二天余乔就在办公室收到一束百合,花束不大,配色低调,而百合也不像玫瑰目的性那么强。无论如何,高江都是一个不让人反感的相亲对象,既满足了女方的虚荣心,又不至于过于急迫和强势。因此余乔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说完谢谢之后也告知他不必再破费。不过高江显然没能因此退却,他几乎是越战越勇,性质高昂地和她说:“既然你不觉得讨厌,那么证明你对我至少有一点点好感,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虽然已经和专业律师谈过,但是毕竟法律方面的东西太晦涩,还是希望能和你聊聊。”没等她回信息,他很快补充过来一条,“人在江湖走,也怕被坑啊。”余乔想了想,就当还他这束花的钱,于是回,“今天没时间,周五可以。”高江几乎是秒回,“好,我马上订位子。”根本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余乔放下手机,刚处理完邮件就看见小曼从前门游荡过来,让行政把一叠文件盖章,再溜过来抽一支半开的百合出来,偷笑说:“见者有份啊。”余乔完全无所谓,“你要喜欢,一整束都送给你。”“咦?看来又是烂桃花。”小曼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不会又是所里的人吧?”余乔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不是!你干点正事行不行,别整天八卦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那花我拿走了啊,我的小花瓶正饥渴难耐。”“那我也关心关心你。”余乔塞给她一小包话梅,“试试,年前从香港带的。话说回来,你和田一峰到底怎么样了?最近忙,都没听你提过。”“能怎么样啊?”小曼忽然警惕起来,神经崩得紧紧的,戒备地看着余乔说,“反正就……就先处着呗……”“陆小曼。”余乔眯起眼,似查案的福尔摩斯,眼神透着危险。“干干干干什么?拿了你的花就要杀我啊?”余乔把话梅夺过来,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想骑驴找马?”“没……”“晚上不许加班,跟我一起吃饭,把这个事情扯清楚。”“我不。”“请你吃高桥日料。”“那个贵……好吧,你埋单我就去。”余乔无奈,挥了挥手将她赶走。到了饭桌上,小曼吃着鱼腩老实交代,“我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挺开心的,舍不得分,但是吧……要遇到更好的,我还是……而且我俩肯定不可能结婚的,他一个小警察几乎没有存款,结个屁的婚。”“你这样不行。”余乔没胃口,一晚上光喝茶了,“你有没有考虑过田一峰的感受,他是个好人,不该被这么……糟蹋……”小曼对于余乔的用词根本不在意,她坦然地毫不犹豫地承认,“现代人谈感情就是这样了,大家都自私,我这点小龌龊算什么?不过你别跟田一峰说,他现在在热恋期,可甜蜜了,要分也是倦怠期分嘛。”“你这样容易出事。”但小曼全然不以为意,“能出什么事啊?他还能拿刀杀了我?”余乔摇了摇头,担忧地看着她,“我怕到时候,后悔的是你。”“我?后悔?”小曼翻个白眼,很是不屑,“我干过后悔的事儿?再说了,田一峰就那样,我能为他后悔?别搞笑了好吧。”“你就嘴硬吧,反正到时候少喝点酒,别又借酒撒风把学校的天鹅偷回宿舍。”小曼想起过去的事情一阵傻乐,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抿一口清酒感慨说:“那时候可真好,长大了,每一天都是他妈的苦中作乐。”“别这么悲观。”“啧啧,一个感情上倒了血霉的人劝我不要那么悲观,真是讽刺。”她喝了酒就开始有点神叨叨的,两只眼睛发直,盯着余乔,“喂,老说我,也说说你和小警察怎么样了?他还不理人?”提到这个,余乔有些黯然,低头说:“前几天他给我打过电话。”“说什么了?没给你下跪道歉?”“跟我说新年好。”“傻逼。”小曼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翻完之后照旧盯着余乔,“我说你,不会就这么一句话就感动了吧?”“嗯,一个人哭了挺久。”小曼呆呆看着她,实在是恨铁不成钢,“见过没出息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真给我丢人。”等了等,没见对方有反应,她给自己倒满了酒再继续,“然后呢?没下文了?”余乔仍然在犹豫,“我还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他,怕他还是接受不了。”“你怎么那么废啊?这种闷sao的男人就该扒光衣服直接日。指不定他心里多躁动多想求日呢!”“小曼……”“别呀,害什么羞,你这方面经验肯定比我丰富,老娘可是零!是零!”余乔脸红了,想了想才开口问:“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