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子嗣舔乳,luanlun插xue(半H)
虞竹倒是忘了之前虞介胡闹完后在她身上留下了印子,愣了一下后,红着耳根遮住脖颈处的红痕,快速眨巴着蓝眸说谎道:“蚊虫叮咬的,这不是已经快要入夏了,蚊虫便多了些。” “哦?是这样吗?” 虞川在长相上和虞介十分相似,可当他眯起那双和虞竹一般无二的蓝眸时,便像变了一个人,周身自带的压迫感极强。 当然,这也和他遗传了虞竹的修炼天赋,以极短时间变得强大到不行的修为有关。 自打虞竹打算跟虞介他们安心过起平常夫妻的生活后,他们几人便将修为封在了距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的阶段,而现今,虞川刚好也到了这个修为。 是以对上虞竹,他也是有实力一战的。 他上了榻,大手握住虞竹纤细手腕,视线落在由虞介留下,明显就是吻痕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惊的虞竹瞪大蓝眸,伸手就想要推开他。 但虞川却用大手反按住了她手腕,甚至还十分放肆的吮吸起她那处,这让多年经过欢爱滋养的她身体很快起了反应,眼里也生起动情的氤氲水雾。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虞川松开口中经过他轻嘬,已经重新泛起豆沙红的皮肤,睁着那双蓝眸无辜道:“我这是在帮娘亲您止痒,我听人说,人的唾液抹在蚊虫叮咬的地方能缓解一下瘙痒感,难道是没用吗?” 虞竹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虞川会是这个想法,很快停止挣扎,在心下懊恼她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原是如此,听说是有些用,但我这边.......嗯哼......” 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往下留有红痕的地方再次被虞川吮吸住,他色情用舌尖舔弄起来,含糊不清道:“既是有用,这剩下的地方也由我帮娘亲您止一下痒吧。” 虞竹想说荒谬,可想起她方才又的确对虞川说有用,到了口边的话只能重新硬生生咽回肚中,别开视线没敢去看虞川的舔弄。 虞介留在表面上的亲吻痕迹只到她脖颈和乳沟的地方,再朝下,便是越界了。 她以为虞川会知道适时停下,却不料他竟一路往下,用鼻尖蹭开了她衣衫,令她半只玉乳裸露在外。 “别!!” 虞竹伸出还处于自由状态的左手想要将衣衫拉上,却和右手一样,被虞川如法炮制地按住。 他抬起蓝眸,舔了舔湿润殷红的唇瓣,眼里藏有汹涌欲意,却在虞竹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被他很好地收敛住。 “怎么了?下面还有地方未被孩儿用口津浸染,娘亲怎就拒绝孩儿了,莫不是,嫌弃孩儿的口津?” “自然不是,但那处.......”虞竹想说那处哪里是这个年龄的他能碰的地方? 可对上虞川委屈的眼神,她又不好将话说的太直接,只能告诉他,她下面的位置不痒,不需要用口津浸染。 “不行的,孩儿都看见了,下面还有好些明显红痕在,肯定瘙痒极了!” 说着,虞川将虞竹的衣衫扒的更开了些,让她布满虞介吻痕的两只玉兔弹跳出来,跃入虞川眼中,看的他喉咙一紧,想起之前无数个夜里他偷看到的他爹爹吸吮这处的场景,喉结上下滚动了些。 吻痕落的哪儿都是,不仅是她乳rou,就连她较大的粉色乳晕上也有。 虞川根本不给虞竹拒绝的机会,作为她的亲生子嗣,时隔多年后再次含上她rufang,那种感觉十分玄妙,只觉心里那个窟窿一下子被填满,满足到不行。 “啧啧.......” 他吸吮的太过用力,以至于将虞竹的rufang拉扯成水滴状,敏感地的触碰,激的她身下瞬间泛滥起不少花液,染湿了她身下的床单。 不过还好,有衣衫做遮掩,虞川目前是看不见的。 他痴迷着表情吞咽下因为吸吮自家娘亲rufang产生的口津,大舌一路往下扫,落在她肚脐的位置,舌尖慢慢刺进开始打起转,将虞竹的身体彻底激成情动的粉色,思绪像是化作了一滩水,完全没注意到虞川覆上她裙摆的大手。 少年大手穿进她衣衫,触碰上她guntang身躯,意外在她亵裤的位置摸到一手湿润后瞬间愣住,紧接着面上闪过欣喜神色,大手有些颤抖地慢慢钻进她亵裤,触摸到那片温热的柔软地。 “嗯哼.......不要........” 虞竹挺立起的花珠被少年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缓慢揉搓起来,阵阵酥麻的快意自她身下泛滥开来,爬满她全身,令她难耐到小拇指蜷缩起来,花xue里也传来一阵明显空虚。 她却不愿承认她是对自己的亲生子嗣产生了渴望,当她花xue被虞川用手指拨弄开亵玩,舒爽到想要呻吟出声时,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瓣,不让一丝声音溢出。 但她越是这样,越是让虞川心生挑战之意。 他干脆撕烂虞竹衣裙,灼热的目光落在她汩汩流了不少花液的xue口,哑声道:“娘亲这处怎得流了这么多水?不若也孩儿帮您收拾下吧?” 话落,他根本不给虞竹拒绝的机会,伸出舌尖刺进她洞口,双唇吻上她yinchun,吮吸起她贝rou和花珠,咕咚咕咚喝起从她体内流出的甘甜花液,身下本来就已经半硬起的欲望彻底挺立,在他胯部的位置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别舔那里,唔.......” 可她越是这么说,虞川就越是要叛逆,他顶着那张和虞介相像到不行的面庞,收回他已经沾满爱液的大舌,当着她的面用大舌舔弄了下自己的唇瓣,紧接着,释放出他早已经发硬到不行的巨龙。 巨龙热量极高,只是靠近便将虞竹吓到了,她哪里肯让虞川这么做,蓝眸瞳孔微缩之后挣扎起来。 “不可以这样,我们是母子,你这是在luanlun.......” 虞川不以为然,嘴上却还要给自己找说辞:“娘亲您在胡说些什么呢?明明是您这里水太多了,孩儿怎么喝都喝不完,只好用这处替您止住了,怎能是叫luanlun呢?” 言语间,虞川按紧虞竹挣扎的双腕,guitou慢慢刺开她花xue,往里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