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宿敌打断结侣,强吻吞噬(rou渣)
姻缘石和洗髓池相聚较近,一般修真界中人来洗髓池强筋健骨都会经过这一段路,所以余烨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十分合情合理的。 余烨依旧穿着一身很能压他古铜肤色的黑衫,背上背着那把虞竹在余存记忆里很熟悉的逐日弓。 那双总是带有毫不掩饰攻击感的三白眼在看见她时明显一怔,紧接着紧拧起眉头大跨步到了她身前,高大身形像山一样罩住她,无端给她一种压迫感。 她听见他沉声问道:“你是飞升失败了?也难怪我并未看见祥云出现。” 一般修真界有人飞升上界成功,便会有祥云出现,而他彼时在听说虞竹在冲击飞升后,并未看见天降这种异象,那应当,便是他问的这种可能性了。 虞竹看着眼前已经三百岁,但驻颜在十六岁的少年,颔了颔首:“嗯,飞升失败了,修为降落到了金丹中期,还忘了很多事情。” 就比如说,她和他曾经的过往。 如今看着他,她脑海里只能依稀想起她之前跟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更多的,就没办法了。 余烨看着虞竹惯常穿着的黑衫变为了烟青色衣衫,眉眼间百年如一日的冰冷也化为柔和,微眯了下三白眼后问她:“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记得。”虞竹颔首继续道,“你同我势均力敌,以往经常一起切磋,算是我的宿敌,但更多的我就没法想起来了。” 聂玉轩从眼前肤色为古铜色的少年出现时,心里便隐约有些不安,眼看余烨还想再开口问些什么,直接打断道:“阿竹,咱们还是快些将正事办了吧,待办完了你再同他叙旧也不迟。” 去姻缘石写下彼此名讳结契的过程并不需要太多时间,这件事聂玉轩已经告诉了虞竹,于是便准备颔首应下。 “那余烨,我就先和玉轩去姻缘石那边结契,待会儿再说。” “结契?!”余烨试探性伸手拉住虞竹,发现并没有像以往那般被她甩开后,又看了一眼唇瓣紧抿的聂玉轩,脚步朝她逼近了些,“你是说,你爱他?” 虞竹是谁,修真界出了名的冰美人,一颗心仿若雪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一般,他当初那么疯狂地追去她,将自己炽热的心刨开放在她面前,她都毫无所动,又怎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一个人,还要和其结契? 虞竹想说,爱肯定是达不上,但模糊的好感还是有的。 但聂玉轩就在身侧,她如果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会不会伤到他? 纠结间,她最终还是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应该是的,不若我失忆前也不会答应和他结为道侣,你问完了吗?若是问完了,我们要过去结契了。” 听完她的回答,余烨几乎瞬间便猜到了事实,他抓住聂玉轩的胳膊,让虞竹先等着,说他有话要问聂玉轩。 对此,聂玉轩似乎一早便有预料一般,但温柔的桃花眸内仍旧没有任何慌张,而是让虞竹先待着,他去去就回。 两人到了一颗巨大枫叶树下,不知晓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余烨面上的表情从诧异到震惊,再到复杂纠结,最后,归于平静。 等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时,虞竹听见聂玉轩说,今日的结侣就不先做了,他想等她将记忆完全恢复的那日再说这事。 “这种重要的仪式,当然还是得在你记得咱们之间相处过的所有美好记忆时进行较好,你就先和余烨去一趟华峰吧,他说他那里能有帮你提升实力用的功法,就算你没办法调用修为,也能用。” 聂玉轩神色认真,说完后还吻了她额头一下,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虞竹也就真的信了。 等目送走他离开,余烨才环胸用三白眼上下打量着她,像是头一回认识她一般,嘴里啧啧作评道:“你这人失忆后的确是比失忆前要顺眼许多。” 虞竹拧起眉头,不解问:“我失忆前是很不讨人喜欢吗?” “也算不上,就是有点没心没肺了点而已。” 余烨压下闪烁眸光,从袖口里取出传送符箓,对着虞竹招了招手:“过来,我带你去华峰。” “好,不过那个功法,我真的能练吗?” 少女把右手搭上余烨左手掌心,被他握住,神色很是在意。 “哼,你这女人对修为的执着倒是和从前一样,不过,在我余烨这里可没有什么免费的馅儿饼,你莫不是忘了?你我之间可不是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 而是三个月一小打,半年一大打的宿敌。 虞竹表示理解,问他,那他想要什么。 余烨弯唇注视着她玉净面庞,道: “想要提升修为用的功法?可以,和我待上一个月再说。但这一个月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当然,不会让你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你如今也没那个能力,如何?” 虞竹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等她恢复好修为,她现今的情况便能改善许多,于是没多做犹豫,颔首应下。 “好,既如此,去华峰,就不用传送符箓了。” 余烨收起手中符箓,转而唤出一把佩剑放大,跳了上去。 等虞竹也站了上去后,他对着佩剑施展了个自动寻路的术法,而后揽住她腰肢,拇指指腹摩挲了下她粉唇,三白眼眸色深沉道:“现在,吻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虞竹面上,激的她身子不自觉战栗了一下,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让我吻你?”她和他之间所处的华峰和明月峰关系很差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这也是当初他们会成为宿敌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这个在她脑内余存记忆里总是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宿敌,竟然让她吻他? 余烨似乎不是什么耐心很好的性子,看她还怔着神色没动静,面上浮现出烦躁神情后直接印上她唇瓣,张口咬了她唇瓣一口,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唇瓣,让他大舌有了可乘之机,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