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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忙,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一直待在老家不愿过来。可没持续多久,刘美娥就总找借口来看儿子媳妇了。一‘看’就是几个月,她不提说走的事,杜俏和袁家伟也不好说。倒是袁家伟当着吴秀梅说过一次,说她妈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老家就剩了她一个人,她也是不放心他和杜俏的缘故,心想他们都忙着工作,就来帮忙做饭做家务。当然,刘美娥也不是一直待着不走的,待几个月她就会回一趟老家,谁拦都拦不住,回去住个十天半个月,然后就又来了。然后她刚回来的那几天,就会各种挑刺小两口,从他们洗衣服做饭挑到什么东西该怎么摆。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意思,杜俏和袁家伟离了她,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她只能‘无奈’地回来继续给他们帮忙。洞悉背后,这种有心眼挺让人无奈,也挺让人心酸,所以杜俏一直不愿意和她计较。但这并没有减轻她和对方的矛盾,这些矛盾大多都是生活习惯上的。例如她每次洗衣服都要分,里外要分,颜色也要分。可刘美娥不是,她从来不看这些,深色浅色外衣内衣全部放在一起丢洗衣机。最让杜俏不能忍受的是,刘美娥竟然把袜子和内衣内裤放一起,还振振有词说就几样小东西,带着一起洗就好了。还有做饭,刘美娥口味重,每次做饭都放很多油和盐,杜俏却是清淡口味。这也就是算了,想着老太太来帮忙做家务,总不能让她自己贴钱,她和袁家伟每个月会给她一笔生活费,平时买买菜什么的。刚开始还挺好,后来杜俏就发现,每次袁家伟中午不回来吃饭,刘美娥连菜都不愿炒,经常是炒个蔬菜,配点大咸菜什么的,凑合着对付一顿。她凑合,也拉着她凑合,还振振有词说这种吃了健康,保持身材。等晚上袁家伟回来了,她就会做一桌好菜,也因此刚开始袁家伟根本不知道这种区别待遇,还觉得他妈侍候他和杜俏辛苦了。这种情况杜俏没经历过,她也不知道怎么当袁家伟说。说嫌弃她妈做饭不给她rou吃,所以心里很委屈?这种话她不好意思说,只能闷着,后来她中午就也不回去吃饭了,都是吃食堂什么的。回想到这些,就好像把她那三年多的婚姻生活,再度经历了一遍,再看看对方不停开合的嘴,杜俏有些感叹。“您难道不知道我和家伟离婚,是因为他有了外遇?”也就是说,刘美娥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外遇?”看来刘美娥真的不知道。“所以以后您别再来了。”*刘美娥走了,杜俏去把她坐的椅子放回原地,又把茶杯刷了下。洗干净手,回到办公桌前,她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右上角亮着绿色的提示灯。打开手机,果然是秦磊给她发消息了。【哎,对了,你结过婚吗?】发出这条信息,杜俏才反应过来秦磊曾说过男未婚女未嫁。【没。】秦磊几乎是光速秒回。【那你会觉得女人离了婚,就变成二手货,跳楼大甩卖都卖不出去?】【你怎么会说起这个?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谁说话这么恶心,说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先回家照照镜子看自己是几手货?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就是香喷喷的大宝贝儿,我稀罕都稀罕不过来的。】秦磊还发了个两眼冒着小红心,垂涎三尺的表情,把杜俏逗得噗呲一笑。【说了这么多,晚上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呃……杜俏没提防秦磊会说这个,一愣。【怎么?请你吃个饭你都不赏脸,怕我吃了你不成?】杜俏还真怕秦磊对她意图不轨,因为这人不正经的时候实在太吓人。【用人脸朝东,不用人脸朝西。杜老师,做人不能这样,而且我确实是有事,有事想请你帮忙。】【那好吧。】☆、第20章第20章20离婚后,杜俏单独去逛过一次商场,给自己添了几件衣服。虽不像那天朱宁娜帮她挑的那件连身裙,但跟以前的保守古板比,也算是增添了几分新颜色。约的是七点,杜俏下了班后,先回家洗澡,为了穿什么,她在衣柜前纠结了一会儿。后来突然发现她这种纠结很不对劲,遂也不想了,拿出那件黑色的连身裙穿上,头发还像以前那样挽着,戴着黑框眼镜,但在临出门前在手腕和耳根后喷了点香水。这是一个女性在夏天应具备的礼仪,以免出汗造成体味难闻。等坐电梯的时候,杜俏发现味道有些不对,这不是她平时惯常用的大卫冷香,或者是较为成熟知性的真我,而是邂逅。还是粉邂逅。这瓶香水是她妈送的,因为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味道,就买了两瓶,粉、绿各一。她都拆开了,对比了下味道,她更喜欢绿邂逅的清新和淡雅,而粉邂逅就相对太甜美了一些,实在不符合她的气质。没想到刚才她急着走,竟然洒错了香水。嗅着空气里那股甜甜的、夹杂着风信子和果香的味道,杜俏突然觉得这个香水味道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可这时去洗也赶不及了,她并不是个喜欢迟到的性格,最后只能顶着这散发着热情甜美富有恋爱气息的味道,去赴秦磊的约。……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的门口。地方是秦磊选的,西餐厅是男女之间约会,最不容易出错的地方。“你要是不喜欢这地方,我们可以换个位置。”就在杜俏正因是西餐厅,而显得有些踌躇的时候,秦磊突然说。“那就换个地方吧。”这地方实在太暧昧了。杜俏没敢明说。打从见到秦磊后,她就一直半垂着眼睑,连看都没敢看他一眼,实在是秦磊给她的压迫感太重。今天秦磊总算没穿白衬衫了,而是换了件黑色的。从样式来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可恰恰颜色才是关键。如果说穿着白色衬衫的秦磊,像一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那么穿黑衬衫的他,就是一只大尾巴狼。杜俏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神能热烈成这样,如果目光能实质化,她觉得自己大概要被灼出好几个洞。“那你想吃什么?”“我随便,看你了。”“你难道不知道,随便是最不好侍候的一类人,他们通常都是什么都随便,实际上一点都不随便。”秦磊挑着眉说。呃……“不过我知道你一向都不随便。”他轻笑一声,嗓音低了几度,磁性的声音因此染上了几丝沙哑和性感。杜俏的耳根子,腾地一下红了。她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