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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存心的,想试试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如果两个人要长久生活在一起,需要了解的还是缺点,就像木桶最短的那块板,往往水从那里流走了。”“给我机会。”说完他把她的手贴在他唇上。她扭过头,“我不敢。”再来一次失败,她将怀疑一切都是她的错,惊弓之鸟,败军之将。要有多勇敢,才能一战再战。房间陷入沉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她的手放回被窝,“没事,我等你。”她明知最好什么都不说,却还是说了实话,“我怕你等不起。”他安静地看着她,“我们走着瞧。”转眼他像忘了刚才的对话一样,洗完澡很自然地睡下,还把她搅在怀里,“往返大巴班次很多,我每天坐早班车去,晚班车回来。”周桥贴在他胸口,感觉到男性肌肤特有的弹性,伸出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被他抓住,“身体不好的时候,不要挑起战火。”她挑了挑眉,“似乎这件事出力多的人应该是你,我身体好不好有什么关系。”他哼了声,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怕了就叫停。”她夸张地埋头,“我很怕。”说是这么说,却用舌尖舔他的喉结。他瑟缩了一下,“别闹。”她闹得更厉害,故意拨弄他敏感的地方。他忍无可忍,翻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再闹…我就加以镇压了。”周桥看着他的认真劲,直想逗他,“来啊,不要光说不练。”不可忍。秦雨松以吻盖住她挑衅的嘴,好久才松开,“别闹了,你的身体,伤了你自己吃亏。”她咕哝了一句话,他没听清,再问怎么也不肯说了。两人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不知不觉睡着了。连着几天,秦雨松早出晚归。葛小永问吴冉冉,“我没看错吧?”“没有。”“那是真的吗?”“难道是真的?”如果这是真的,那会有怎样的结果?周桥不知道。第四十三章话多和岁月一起流逝的除勇气外还有好奇心,周桥没有花过多精力在她和秦雨松的关系的走向上,让时间去说话。而且虽然他说想好好了解她,但两个人都忙,在其他场合遇到了才知道对方最近在忙什么。三月初周桥去南京一所高校招人。民企,老板又是年轻女人,投简历的学生少得可怜,她和吴冉冉坐了两小时冷板凳。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之际,去上洗手间的吴冉冉,表情古怪地回来,“难怪,今天还有家企业在搞见面会。”周桥不经意地问,“是哪家,怎么现在才来?大公司春节前就来过了。”吴冉冉说,“是秦总。”她又补充说,“似乎他调任公司新事业部的总经理了。”周桥和他见到的次数不少,却没听他提起过,看来他存心不想告诉她。吴冉冉帮周桥把带来的资料装进袋里,“那边挤满了学生,很热闹。”周桥停下手里的事,“我去见识下。”这是她第一次隔着那么多人看他。他坐在台上,白衬衫黑西装,神采奕奕,声音通过麦扩散在整个阶梯教室里,有种陌生的感觉。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又不失活泼,来参加的学生通过他,会感觉他代表的那家公司是个人奋斗的好地方。也许世上真的有第六感,他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周桥往后站了点,不经意地掩在学生后面,等他视线转开了才离开那里。没走两步,手机来了短信,“等我,一起吃饭。”她回头看去,他无声地用口型说道,“马上就好。”果然没多久,他找了过来。看见她的车,他愣了下,“一日不见,鸟枪换炮,不过还是德国车。周老板,你到底有多爱德国的品牌,亏你还是民族资本家。”周桥为今天之行租了辆奔驰,听他调侃忍不住笑着回击,“是是,我暴发户没思想,不比你那边自由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只需付出努力就能让未来的自己实现理想。”她发动车子,“去哪吃饭?我下午五点前要还车,否则多付一天租金。”秦雨松用手机的GPS设定目的地,头也不抬地说,“河豚你敢吃吗?”“反对,吃简单的。”吴冉冉识相地找地方去逛了,还得早点捎上她回去。周桥问,“你换了岗位?”秦雨松说,“是,公司打算开发新生产线,我去开荒。”周桥虽然没在外企工作过,但也知道等产品研究、市场调查按部就班进行下来,没两三年不见成果,估计他被空挂着了。她直觉他不会想聊这些,犹豫着要转话题,却没料到他继续说,“过去两年多我患得患失,因为被破格提拔,所以,做什么都太小心。再撑下去也没意思,不如重新开始。而且你知道我是销售出身,在全面性上颇为不足。既然公司有这个机会,我就申请回炉重铸了。”周桥欲言又止,秦雨松倒不在意,“承认自己的不足还挺难的,尤其我很要面子。不过,话说回来,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的感觉很好。你怎么样?今天招到多少人?”周桥摇头,“没有合心意的。”“这周末有空吗?我有两个朋友是老HR,和你的行业也相近。”周桥又有点意外。她沉吟着,“其实我也不是不认得人,只不过…”不想回到原来的圈子里找人,但她又该以何种方式出现在他的圈子呢?周桥甩掉浮上来的念头,“好啊。但是我住酒店。”和老人争,争赢也是输。也是她太不小心,停留在只有两个人的时期。分神之间错过了GPS指示的路口,周桥眼巴巴盼望调头机会。谁知偏偏没有,车越跑越远,她握紧了方向盘,秦雨松安慰道,“没关系,只当游车河。”好不容易有了个左转,周桥往回开,却发现不是原来那条路。GPS一直说前方右转,周桥照着走过两个路口,突然醒悟,“一直右转,不就是360度转回原处?”她打了双向灯,缓缓靠边停下来,拿起车上的纸质地图看了会,才又重新启动。秦雨松在旁边,看她没有半点要和他商量的意思,识相地保持沉默。直到车又回到正确的路上,他才开口,“以后在外地,我们一个开车一个看路。”周桥说,“不用,谁开车谁负责。”“开车的同时不方便看路,不如分工合作,一人管一项,达到最大绩效。”“你掌握方向盘的时候,我没有干涉过你。”“我不介意你指点我往哪走。”差点又错过路口,来不及争执,周桥小心地并入上立交的甬道后,才有时间瞪他一眼,“我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以后帮你看路。但也请你尊重我的,每个人有自己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