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低音炮壮汉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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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没办法讨厌这样的小孩,她缓缓语气,“没事,让蒋勤给我带条裙子吧。” “噢…这个衣柜有。你让蒋勤给我打钱吧。” 安安直接在江云面前把浴袍脱掉了,抽纸擦干净自己,慢慢穿上衣服。 “你不想知道我叫了谁吗?”他说。 江云其实不感兴趣,她没什么做的欲望,但还是耐下心,“谁呢,总不会是我的人吧。” 安安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是也不是。” 江云也被带着笑起来,“是谁呢。” “蒋勤前段时间在找保镖,拜托到我舅舅那儿,我偷偷给你换个帅的…把他气死。” “哈哈哈。”江云觉得这小孩挺逗,“他会因为这个生气?” “会啊。”安安开始戴戒指,看样子要走了,“我真为你可惜,蒋勤实在不太讨人喜欢,也很好奇你怎么信他就干净呢。” “嗯哼,cao过就知道。” “那你可以试试一会儿那个,退伍不久。我亲自问过,没什么问题。” “他多少钱?” “你不用管,蒋勤会付,小狗腿子、哼。”说着冲她挥挥手,走了,“jiejie回见噢~” 蒋哥哥比你大十岁啊,江云有些忍俊不禁,“再见。” 过了一会儿饭先到了。普通的家常菜、加一盅燕窝小甜点,水平倒是还不错,江云觉得如果这不是小厨房单做的菜,可以订个餐带小苏来吃吃。 蒋勤那边还不知道安安已经走了,到现在一声不响。 江云吃了饭,整个套间仔仔细细逛了遍,把裙子脱了,里边其实还有件吊带背心和裁到腿根的小短裤。 安安没有加她微信,托李跃转了份简历来,是那位保镖大哥的。 她刚想点开来看看人就到了。 把门打开,江云直接堵在门口问话,“知道来干嘛的吗?” “知道老板。” 哇唔,低音炮。称呼也蛮新奇。 “我不勉强的。”江云道。 低音炮开始解扣子,江云这才发现他脖子上戴了个项圈。嘶—— 欲望这不就来了吗? 他把上衣衬扣全解开。江云是不愿意抬头看人的,于是胸肌顶进她的视野。 很大、真的很大。 放松时候是软软垂着的,rutou连带乳晕泛着粉,安静瑟缩没有挺立起来。 他剥掉衬衫正想去解皮带,发现江云盯着他的胸看就转手捏上去,乳rou在手中任意改变形状。 干!一个两个都这么浪,站门口就开始发sao。 江云抬起手来,这人顺从躬身,她勾过他脖子上的项圈扯他进来。 男人踉跄两步顺势跪到地上,贴着江云的腿就着牵项圈的力道跟着膝行。 江云眼前还在回放那颗粉色的奶头,还有谁也是粉的来着…? 她情不自禁吞吞唾沫。 想做、想吃。 她又坐回落地窗前的小沙发上,男人靠过来,下巴搁上她膝盖。 好明显的胸啊…江云忍不住拿腿蹭蹭。 “叫什么?”她问。 “徐阳。” 他的声音是别具一格的低沉,几乎影响到清晰度,江云想入非非思考这声cao起来怎么喘的。 “好,东西带了吗?” 徐阳愣一下,被江云拉起来趴到沙发上,先前用过的润滑还在缝隙里,她掏出来继续用。 “嗯…” 不知道徐阳怎么了,什么都没动就开始喘。一声喉音苏得直窜天灵盖,她手一抖,黏糊糊的润滑啪挤歪了,擦着手掌掉到地毯上。 江云挥了那屁股一巴掌。 “!啊…” 要疯。 江云直接对着股缝挤润滑,两指一顶顺着流下来的润滑戳进去。 “嗯啊…等、老板…东西还在门口…啊!” 但江云等不及。 安安之前还留了一盒东西下来,江云自己穿上个穿戴,又捡出一根带铃铛的尿道棒塞给徐阳,“用过没?” “没…老板。” 啧,这称呼怎么怪起来了。江云慢慢顶进去,道,“叫我江云。” “嘶哈…哈,不行、哈啊,老板我…我吃不下、呃…” “叫我江云!” 徐阳五指用力抓着沙发,都陷进去了,气泡音式的闷哼不带停的,就是不开口说话。 江云把他往后拖了拖,男人腿肚子都开始抖,终于开口: “等我适应一下…啊…要坏掉了、嘶嗯…” 很好,他选择不称呼了。这得多害怕啊,她不吃人吧。 …噢,正在吃。 江云柔和下来,手绕到前面去挑逗,奶子因为浑身肌rou紧绷已经硬起来,不像先前那般软弹,她耐下心一点点一点点揉软,除了奶头、这已经变成yingying一颗膈在手心。 她用气声,“那叫主人好不好,嗯?” 男人彻底放松下来,调整状态开始自己扭动,“嗯…主人…啊、cao开了…” 巨大的胸脯也在江云张开的手掌、指缝间扭来扭去,健壮的腰和腿部肌rou完美撑起这个背入的怪异姿势,能让江云舒舒服服就cao了他。 “屁股撅一撅。” 徐阳顺从塌腰,肥厚的屁股完全袒露出来,沙发上溅上几滴深色印记,是他晃动下的jiba甩出去的水。 他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主人…嗯啊!我流sao水了!…好爽、啊!” 体力相当好,徐阳半马步站着,撅起屁股,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上身成为一座桥,桥洞里江云的手正揉捏着那对荡起来的奶子。 相对大屁股来说xue口就小得可怜,但安安准备的假jiba也是好适应的一款,并不太长太粗,鼓鼓的屁股使之不能全部插入,江云恋恋不舍收回捏胸的手,移下去分开他的臀瓣,“来,全部吃下去。” “好的主人…啊啊啊!” 掰开屁股还能看到xue口的搅动,完全撑开的褶皱处吞入棒子抚平,江云看不见他前面,只能看到一串水珠落下去,在沙发上连成一条线。 “这么多水?不会尿了吧。” “呃嗯…没、啊好胀…还没尿主人…等下有感觉了会告诉您的…” 徐阳怕再抽插不能完全吃掉假jiba,只能选择贴着江云的胯扭动。 江云觉得这人又是另一个方向的乖,乖得呆呆的。 她触摸那暂时已经被撑满的xue口,“吞这么深怎么磨得到前列腺?我帮帮你吧。” “呜…呜呜…啊啊啊、哈!主人、主人!” 江云残忍地挤开他的肛门,添进去一根手指。 徐阳已经动不了了,颤抖着保持原姿势,感受那纤细优美的手指如刑具钉进他的身体,然后钉到他的敏感点上,他弹动一下: “哈!” 江云拧转。 “呜呜呜呜主人!” 低音炮哭起来都跟哼唱似的,哭腔给大提琴般沉厚的声音增添了跳跃感,勾起来的尾音写满欲望。 她继续。 尾调渐渐变高,她察觉徐阳的腰胯不自觉挺动,配合顶两下。 “呃…呃…”徐阳支撑不住,直接倒进沙发里,屁股依然撅着,假jiba随着他摔倒快速抽出,江云明显感受到他射了。 xue口紧闭又张开,来回几下放松下来,恢复成合不拢的模样,她插根手指进去晃荡,一碰到敏感点这具壮硕的身子就会抖两下。 “哈…哈…主人…” 看着还能继续cao。 江云抬眼扫扫面前的落地窗,觉得不用真浪费了,让徐阳下来撑在落地窗上伏身。 男人勉勉强强,“主人…我有点站不住…啊!” 江云cao进去,这回她把着男人的腰cao弄起来,,越顶越往前挪,男人几乎在逃。 “不行、啊啊主人、我受不了…呃啊、好、好难受…” 男人太高了,慢慢被cao得站直贴在玻璃上江云根本够不到。 她去拖了小几来垫着,继续cao进去。 “嗯、要死了…嘶啊、主人…我休息会儿吧、啊啊啊!” 他刚刚射过还没休息,新开发的xue道敏感得要命,现在又被干地蹭在玻璃上,前端半软不硬立起来,就连rutou摩擦冰凉的玻璃也带来极大快感,叠加起来根本承受不住。 不过这个承受不住是心理上的,江云干他的屁股,这人明明还好好站着,就是抖了点。 耐cao壮汉就是香啊。 她问,“刺不刺激,可能会有人看到噢。” 江云的身躯是完全被他挡住的,如果对面大厦有人在仔细观察这面落地窗的话,只能看到一个全裸的大汉贴着玻璃,诡异挺动着,如果再仔细一点,也许能看出是被动的。 “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好刺激,被看到…要被看到…呃啊…” “贱货!”江云兴致极好。 “是…是…呜、不要脏了主人的嘴、我自己说…” “…我是贱货,啊…贴着玻璃、呃、发sao…呜…主人…啊哈!” rou体摩擦玻璃发出不太悦耳的声音,还有混着水液的拍击声、低沉又实在下贱的呻吟。 “啊…要射了…呃、嗯!” 离上次射精还没几分钟,江云想都不用想,“射?是吗?” “尿…被插尿了…啊…啊啊!要出来了!” 他的yinjing是朝上按在玻璃上的,出来的尿液先是沿着腹肌挤到胸上,又顺着玻璃滑下去,一股一股。 江云还在cao,这男人居然也站得住。 “呃…呃啊…我…哈…” 喘息都微弱起来,江云看他尿完了,竟然依旧立在那任她干,真怕cao出点问题来,于是慢慢退出去。 一拔出去徐阳就软到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江云心心念念的大胸沾满水渍。 她是不是有点过分…但谁叫他这么耐干呢,奶子都忘记吃了。 好像还缺什么,她余光看到安静躺在沙发里的尿道棒… 这蠢男人也不知道提醒下,狠狠皱眉,“快去洗洗。” …… 蒋勤打了电话来让江云帮他开门。 乍一眼见到她,他就满脸阴沉,又委屈又生气,“姜安安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还顺便把徐阳忘在门外的袋子踢进来了,形形色色道具滚了一地。 他看都没看。 “我要cao男人啊。”江云似笑非笑,“叫你来3P?” 蒋勤瞪一眼,“和姜安安做到哪一步?” “就用手帮他弄了一次咯。” 男人眉头锁紧了,“然后你就被他安排来安排去?” 好心情都快没了,江云啧了声,提高音量:“想说什么?轮得到你来指责我?” 蒋勤啪就跪下了。 徐阳洗完听见外边快吵起来,只下身套了裤子犹犹豫豫露面:“…主人?” 蒋勤更是脸一黑,台词被抢的怒火直朝半裸壮汉攻去,跪地身姿竟毫不影响气势,偏头道:“有你什么事?滚。” 江云挪两步隔在两人中间,蒋勤只好调整朝向,继续准确面向她。 她对徐阳勾勾手指,“来。” 没说怎么过来。 徐阳顶着快射穿他的目光走了几步,最后还是跪下爬过来,江云想迎着走过去,被拉住手腕。 “主人…姜安安就是个好看摆件、干这事儿自己都不会给家长知道的,您不用听他的啊。”蒋勤可怜兮兮,“他就一小孩儿,您不觉得委屈吗?” “我委屈?人家拿你欠的人情堵我。”江云觉得好笑,“你早干嘛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至少安安给的这人不错。” 蒋勤下意识想辩解一下,目光扫扫已经爬到跟前停下的徐阳。来人跪坐着,贴在江云腿边、微微躬腰,垂着头,给足了同样跪着但是跪立的蒋勤面子,他噎住了,没什么毛病可挑。 他还想再说什么。 江云顺手摸摸徐阳的项圈,男人仰起头方便她的行动,摸着摸着江云突发奇想,“你乳钉钉了没?” 蒋勤又噎住。 过好半天才缓过来,“下次您再见到我就有了。” 江云嘲讽,“我们蒋总大忙人,多久没伺候我啦?这才多久就想飞,嗯?” “主人…”蒋勤开始解扣子,“不会的,我…” 又是这套,江云都腻了,按住他,“别、现在我可不想做。” 蒋勤闷闷。 她一挑徐阳下巴,问蒋勤,“他留下,有意见吗?” “…不。”蒋勤垂死挣扎,“他是姜家安排的…” “噢、现在不说安安只是个摆件了?” “…您觉得行就行。” 江云俯视对着跪的两人,地上还撒着道具。这场景实在有些搞笑,于是退开一步,“要不你俩磕一个?” 徐阳愣一下,蒋勤颇为嫌弃、连忙起身。 江云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