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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号攻略对象:外表天使实际恶魔盘靓条顺的美人医生哥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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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学了控精的玩儿法,林夏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让男人们随心所欲射精的状态了。

    以前是为了让他们多高潮,她才有意纵容他们乱射,射的越多越好。

    可现在她发现,控制了前边能让他们通过后边去的更多更频繁。

    李长风那天晚上就差点没被她玩坏,他第一次那么狼狈,几乎是痛哭流涕地求着她拔出束缚,他靠后面不断高潮,喷得肚子都痉挛发痛了,前边却还被剥夺着射精的权利,连一滴yin液都漏不出来。

    打那天起,他就有点怕上炕这事儿了,就连路边看见树上的小枝条都会下意识地夹腿防御。

    也正好赶上五月农忙结束,村里镇上都要轮流开大会,民兵队也跟着忙,两人的相处时间被迫减少,往日两三天就能厮混一回的俩人,现在得大半旬才能抱着睡一觉。

    林夏对此很不乐意,生了好几天闷气,李长风哄了很久,又答应下次休假一整天都陪她做,随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才勉强把人哄好。

    按理来说,前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回过神来也该好好休息一下,光是开枪的后韵就够她慌一阵儿了。

    可穷人家哪有什么娇气的时间,李长风把她捧在手里当宝贝,村里可不会。

    何况她还要学习,昨儿已经耽搁了一天,知识这玩意儿是会从脑子里溜走的,一天不看忘一半,两天不看再忘一半,她虽说记性不差,但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坚持才是硬道理。

    而且她还有两个男人要管呢!

    于是林夏在彻夜奋战完的第二天就麻溜的爬起来去上工了,她可不想让杜知青在这事儿上揪小辫子。

    在镇上发生的事,民兵队捂得很好,连同去镇上的乡亲都没发现异常,都当她是去了亲戚家,后边自个儿回来的。

    周牧云作为知青代表,这会儿还在镇上开会,更不可能发现。

    沈清州倒是发现有些异常,但林夏笑眯眯的,话说得没有破绽,他也就半信半疑地不再问了。

    而林夏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用出去的体验卡,竟然生生烂在手里大半个月都没能用出去!

    谁能告诉她,竹马忙就算了,为什么突然间她所有男人都忙了起来?

    周牧云隔三差五要开会,沈清州除了开会还要做文件、帮村里人看病,就连楚元琛都因为生意外出!

    她连续两回去楚家上课,竟然都赶上那人出门,愣是连跟毛都没瞧见。

    眼瞅着就六月份了,她的任务进度却生生卡在了端午后,细细掐指一算,这二十多天,她只做了十次不到,只有李长风心疼她,又让她夜里做了一宿。

    而两个知青别说做彻夜狂欢了,甚至她主动求欢都只能两人偷偷摸摸地找个角落,抓紧时间给她弄一发。

    林夏委屈,林夏憋屈,林夏难受。

    长jiba以来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不能搞男人她的任务就完成不了,任务完成不了她就得不到奖励,得不到奖励她的美好生活就越来越远。

    眼看着下一个‘每天半斤猪rou’的奖励近在咫尺,就差再找个男人让他高潮十回加她内射三回了,结果进度卡在这,林夏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奖励,馋得在屋里团团转。

    这破系统在这种时候点儿用没有,说是什么不可抗因素,要么她自己想办法,要么耐心等等。

    林夏有这耐心还能被男人绑起来偷吃?

    “不行!嗷!”

    她一拍炕,咬着小牙喊了一声,接着又疼得连连甩手。

    “疼疼疼!”

    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成,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要吃rou!上边下边都要吃!

    明天放假不上工,大好时机怎能浪费!?

    林夏掰着指头飞快盘算一番:“风哥到三水镇给人镇场子,云哥又去开会,姓楚的中旬才回来……”

    那么很明显,现在选项只有一个。

    她眯起眼,朝着知青点的方向远远望去。

    说走就走,她‘啪’地站起来,揣起凳子往屋里一扔,利落地把门一锁,转身直奔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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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不可抗因素’是不是也有些太强大了?

    此时此刻,知青点后的小树林里,小姑娘八爪鱼似的扒在一脸无奈的漂亮男知青身上泪眼汪汪。

    “你要丢下我吗?你忍心吗?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要负责,说要对我好,结果全是骗人的话吗?男人的话真的一点都信不得对吗?”

    她这不讲道理连珠炮似的哭诉谴责让沈清州哭笑不得。

    但姑娘难得跟他耍小脾气,这又让沈清州压抑不住内心的沾沾自喜,姑娘水盈盈的眸子又看得他心头发软,哪舍得跟她说半句重话。

    “这话说得我好冤枉,真不是那样,若是有时间,我哪能不陪你呢?是我哥哥来看我了,很多事我们得面对面聊,不去不行,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可林夏不吃这套。

    她现在身上的钱指不定比整个村子的人加起来还多,就算他带山珍海味回来……呃,山珍海味还是可以的,但一般的零嘴儿吃食可打发不了她了!

    只见她嘴一撇,泪珠子哗地就下来了,沈清州吓得瞪大眼,连忙捧脸去擦。

    “这、这、怎么就哭了?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别哭啊姑娘,哎呀这,这让我怎么好呀?”

    他一急,乡音都出来了,左一句姑娘又一声小名地喊,可姑娘那泪珠子就跟开了闸似的,怎么都擦不完。

    完了她自己哭了好一会儿,抬手把他一推,自己用袖子抹了把脸,一脸倔强地哽咽着说:

    “你走吧,不要你怎么, 男人都这样,自己心情好了就巴不得随时黏着,有点事儿了就把人丢到一边,反正怎么着吃亏的也不是你们,明天又明天,下回又下回,总之是没完没了的。”

    “不是夏夏,我不是那意思……”

    沈清州让她说得哑口无言,他哪见过这场面,林夏在他面前一直都是那么乖那么懂事的姑娘,从来没跟他闹过脾气说过重话,连从山上摔个大跟头都还弯着眼睛笑眯眯安慰别人的姑娘,这会儿却哭成这样,那小模样,神仙来了都替她觉着委屈。

    他分明也没干什么坏事儿,说的每句话都有理由,可现在他就是不占理儿,不但不占理儿,还有点要成为负心汉、成为罪人的迹象了。

    “别说了,你走吧,我以后也不会缠你了,就像最开始说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是最好的。”

    她又抹了把眼睛,抽着鼻子说完转身就走。

    她这话说得又无理又无情,沈清州心都被她吓得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他哪想过这姑娘还能得出这结论、做出这决定,这是能随便说的么!

    沈清州现在是又懵又急,他不知该如何处理现在这情况,但他知道怎么着也不能让她走!

    而他行动先于思考,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大步胯上前拉住了姑娘的胳膊,一把将她带进怀里紧紧抱住。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你怎么能随便说这种话?我在你心里就是可以这么随便放弃的存在吗?”

    他脑子嗡嗡地响,他那向来自诩聪明灵活的头脑这会儿像遭雷劈了似的,想不通也不知该怎么想,他只觉得疑惑又慌张,甚至不能理解怎么眨眼间事情就发展得这么荒唐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

    他的控诉反倒莫名把姑娘激怒了,她怒气冲冲地继续推搡他,可他两条胳膊将她用力禁锢在胸前,她的手连使劲儿的地方都没有。

    她推了两下没推动,也就放弃了,抬头对上青年那双盈满委屈不解的多情眸,她看起来更是没好气了。

    “你委屈?你还委屈上了呢!之前说我忙念书,不陪你,我倒是心虚,拼命挤出时间来找你,你倒好,今天要上工,明天要登记,后天要看诊,大忙人,忙得连敷衍我都要我排队,回头倒是跟女知青们笑得开心。”

    说到这,她眼眶又红了红,嗓音低了下去,张牙舞爪的小兽xiele气似的收起尖牙。

    “我不乐意伺候你了,你爱去哪去哪,爱忙啥忙啥,走开,别烦我,省得一会儿叫人看见。”

    沈清州又伤心又内疚,这么一听,到确实都是他的不是,他自认心细,却没曾想会在这些地方叫姑娘难受了。

    可与此同时,他心底又有股说不清的甜往外冒,她将这些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意味着她越来越在乎他,也开始对他欢喜了呢?

    真要说的话,这算是吃酸醋了吧?

    “不行,不能走!我承认,这是我做得不好,我原是想着你平日既要上工还要学习,这才拼命忍耐着不主动找你,怕你觉着我猴急,觉着我不正经,就是冲着那事儿来的,我不愿意你这样想我……”

    沈知青温吞的嗓子这会儿都拔尖了,用平日不曾有的语速极快地说着,生怕姑娘不愿意听似的。

    所幸他的姑娘并不是真不讲道理的,听他说完,挣扎的动静便弱了,只是看着还是很不服气,抬眼瞪他。

    “那我主动要你,你也不要,叫你让我吃口奶,你现在也推三阻四的,说得那么好听,其实都是借口!”

    沈清州闻言面红耳赤,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故意不让你吃……”

    而她眉头一挑:“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

    “不是那意思……”

    眼看青年漂亮白皙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他像是豁出去了,无奈地拉着她的手放到胸口。

    “你、咳,你平时吃得太狠了,我这还没结婚呢……就弄得像奶过孩子一样,我、我不好意思么……”

    说完,青年耳根子都红得快滴血了,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说这些话,他这脸皮子到底是没修炼到那程度。

    他小心地瞅着姑娘的脸色,料想这说辞应该能博得她理解怜惜。

    谁曾想她的手在他胸前掐了两把,表情反倒更不高兴了。

    “你让别人看了?”

    “啊?”

    她呲牙咧齿,凶巴巴地抓着奶子又说了一遍:“你让别人看你奶子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又慌又哭笑不得:“你这说的,像是我故意不穿衣服到处跑似的,那、那一屋子爷们儿,我总不好每回换个衣服都自己躲着去换吧?”

    “既然如此,都是大老爷们儿,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拧着眉,一脸不能理解。

    沈清州臊得要命,这坏丫头,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那些话说出来多羞人呀,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人留。

    可这情况,显然他这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他眼一闭心一横,说:“姑娘家不懂,男人还能看不出来么?我、我这本来就比一般男人要、要大许多,现在……叫你吃了那么久……更大了……正常没结婚的没生孩子的男人哪儿有这样的?叫人看了往外说的话……”

    可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谁说你?你们男人不都爱比么?奶子大不是你们的资本么?说你的那不就是嫉妒你?”

    “哎呀!你这妮子!你真是要臊死我呀!”

    沈清州受不了了,乡音口癖都出来了,他那脸皮比村里白面包子的面皮还薄,就这两句话,就把他逼得捂起脸来。

    林夏嘴角飞快勾了勾,又立马压了下去,用力保持着软硬不吃的态度。

    难怪村里阿婆们都爱逗这人,脸皮薄又漂亮的南方小男人谁不爱逗?

    林夏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他真都臊得发抖了,也就大发慈悲,干脆直入主题。

    “你臊什么?哼,当时在厨房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臊,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须陪我,让我弄个舒服,要不然,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也就是说,今儿这脾气她是闹定了!

    她铁了心要他选,沈清州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哥哥那边他一定得去,可姑娘这边他也不能丢下,思来想去,竟是只有一个法子。

    “那、那要不然,你随我一块儿到镇上去吧?”

    林夏耳朵一动,嘴上还是不情不愿:“咱俩一块儿?叫人瞧见了,那像话吗……”

    沈清州立刻道:“我跟支书说,我哥是来收集咱们这块儿疫病数据的,你是咱们村除了我以外唯一活下来的,我哥想见你收集情报,再顺带给你检查一下,想必没人会反对。”

    这理由倒是不错。

    他眼看着姑娘眉眼松动,显然是心动了,便再接再厉:

    “我哥明儿上午才到,今儿我是提前到镇上做准备,今晚、今晚只有我……”

    说到这,他又将自个儿说臊了,后半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这几乎是等于邀请姑娘到外头私会了,尽管两人已经‘苟合’过不知多少回,可这人始终是不能直面现实。

    一个家世清白、根正苗红的青年,总是会愧疚也羞耻于这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交合。

    他这模样,怎么让人能忍住不欺负他呢?

    林夏明知这男人的心思不比人少,可他也确实知道如何惹人怜爱。

    她没立刻回话,垂着眼抿着唇,慢吞吞道:“沈大哥,你其实不想要我,其实觉着我无理取闹,是不是?”

    “我怎么会这么想?”

    沈清州叹了口气,感受到了所谓哄媳妇儿的难处。

    可他一看小姑娘失落的模样,心里就软得要命,捧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上去。

    她的嘴唇鼻尖都让风吹得发凉,他便一下下用自己的唇印上去,将温热渡给她。

    “我一个男人,又是外来的知青,名声差点儿也就差点儿,说得不好听些,大家伙儿都晓得我以后指定是要走的,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是不是?可你是个姑娘,又是本村人,现在还要靠着干净的背景和成分去考大学,咱俩要是总在一起,就算不怕村里闲话,万一以后有人拿这做把柄捅到学校去,你可怎么办?”

    他耐心地说了好些,还生怕姑娘不乐意听他唠叨,说一句就要亲一口,话说完时,两人就已经连体婴似的抱在一起了。

    她还小,还不懂这些人心险恶,可他不小了,她不懂事,他还能不懂么?

    他这说完,姑娘的脸色是好了,可还是委屈。

    “可我难受,我想要你怎么办……”

    “那咱们以后再小心点儿,仔细不让人发现,好不好?”

    这下可算是哄好了,姑娘笑开,抱着他的腰小狗似的在他胸口蹭。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

    这一脸迫不及待的小样儿,胯还一直往他腿上顶,生怕他看不出她目的似的。

    其实也不止是她,他们好些天没做了,沈清州说不馋那是骗人的,夜里时常辗转反侧的空虚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过自己么?

    他的身子也想她想得紧,否则哪能因为怕不能自控而见了她就赶紧躲避,他哪儿是不想她不想要啊?分明是因为太想,生怕因此丢人现眼,才不敢跟她一块儿待太久。

    “别急呀,我约了下午的牛车,这会儿还早着呢,你先回去吃个午饭,我去跟支书说一声,晚些去接你,嗯?”

    他好声好气,拿商量的语气说,他现在已经多少摸清一些这姑娘的性子了,就是看着乖巧温顺,其实就是头小倔牛,不顺着她不行。

    果然,上一秒还好好的人立马就翻脸了。

    “等?怎么还要等?又是等,我现在最讨厌这个字,你不准再说了!”

    沈清州无奈:“那夏夏想怎么办呢?”

    总不能在这就要吧?

    ……但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说出口。

    他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姑娘眯了眯眼,轻哼一声,伸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闷声闷气道:“也就是现在天儿还没热起来……我等不了,你现在先用奶子给我弄一发,不然你不许走。”

    沈清州倒吸一口气,飞快扭头看了眼小路巷口。

    他下意识地想拒绝,只是看着姑娘这闷闷不乐的模样,恐怕他再说一句拒绝的话,这事儿就真没法儿轻易过去了。

    罢了,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回在外面乱来,今儿知青点的知青除了他都要去开会上工,现在也没到午休,按理除了瞎溜达的狗都不会有人往这边来。

    算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了,他又何必再拒绝她让她不高兴?

    于是青年红着脸轻叹一声,又捧着姑娘的脸吻了一会儿,星眸微颤,眼底全是她的倒影。

    “那我们说好,弄了之后,晚上之前你都不许闹,乖乖陪我做准备。”

    “没问题!”

    她一口答应,杏眼立马变得亮晶晶,迫不及待地在他胸口又蹭了两下。

    青年踢开脚下的石子,将土地蹭平,接着慢慢跪下,微颤着手去解姑娘的腰带。

    分明应该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可他每回都控制不住情绪,反应比人姑娘还大,很是丢脸。

    但姑娘似乎就爱看他脸红害臊的模样,似乎他越局促害臊她就越放得开越大胆,第一次那个腼腆害羞的姑娘也不知去哪儿了。

    那一直在他大腿上蹭的硬鼓包随着棉裤滑落弹跳出来,硕大粗壮的一根,狰狞吓人,跟它稚嫩的颜色毫不相干。

    才一蹦出来,那guntang坚硬的guitou就跟长了眼似的蹭着他嘴唇刮了过去,在下巴唇瓣上留下一片显眼的水印。

    她还嫌不够,扭着小胯继续往他脸上蹭,脆生生的嗓音里全是兴奋。

    “沈大哥,你嘴巴好软,脸蛋好嫩,比姑娘还嫩!”

    这对男人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夸奖,沈清州无奈地嗔她一眼,却又顺从地握着她的jiba往唇上脸上蹭。

    “哪有你这么夸男人的?我听了可不会高兴。”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姑娘变相夸他好看这一点,沈清州还是相当受用的,这小妮子看人相当看脸,沈清州早看穿了。

    他说着,单手解开棉衣扣子,里边还是常穿的那件丝绸中衣,他直起上身,将中衣撩起到胸口上方,两块丰满的白rou便像水球似的荡了出来,肥软红润的奶头更是在空中甩了个浪荡的弧度,生怕姑娘瞧不见似的,存在感十足。

    他刚一捧起奶子往jiba上凑,林夏便立马伸手揪住那两颗rou枣,她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一下疼得青年忍不住叫出声。

    “啊!小坏蛋,你轻些,你每回都这样弄,迟早要把我弄坏……”

    姑娘并不将他这跟撒娇没区别的埋怨放在眼里,反倒理直气壮地揪着奶头加快jiba埋进男人奶子里的步伐。

    “我听村里老人说,男人没生娃前就该多弄弄奶头,否则以后生孩子喂奶要遭大罪,比起小娃娃的嘴,我这可算是很温柔啦。”

    她总是歪理一大堆,农村土生土长的姑娘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比他这按着刻板程序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要多得多,而她每回都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是不是真的,沈清州也不可能去问‘村里老人’。

    “你总是说法多,我说不过你。”

    他说完,捧着奶子往中间挤,让奶rou将粗壮的jiba包住大半,露出来的部分便让他张嘴吞下。

    他已经对这事极为熟练,她就爱让他这么弄,每回要做第一件事除了亲嘴就是弄他奶子,第一发总要在他胸口射才行。

    所以沈清州很清楚如何收起牙齿,只保留最柔软guntang的嫩rou去包裹guitou,知道如何把控吮吸的力道才能让两方黏膜都拥有最舒适的体验,也知道舌头怎么动、往哪儿动能最大限度地刺激这个难伺候的器官,让它在自己的把控下流出更多新鲜的黏液。

    起初沈清州也是很不适应的,喉咙毕竟只是食物的通道,本来就只能是同样柔软、经过充分咀嚼的东西才能通过的地方,现在却被强行用来满足粗壮的性器,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他不像有些男人,天生就有适合被打开调教的喉咙,也没有那么强的耐力和体力承受高强度的cao干,他有时甚至比不上他的姑娘,会在她满足之前就先失去意识。

    他有的只是耐心,和一张讨她喜欢的脸,她想做什么他也配合,两人磕磕绊绊地磨,也总算是磨出了些默契。

    而且……为她做这事做久了,感受到的也不只是难受和被窒息强行逼出的快感了,即便沈清州时常羞于承认,但他如今确实是能主动从为她做口活中获取快乐了。

    沈清州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一个杏林世家长大的人,又受过高等教育,按理说他该比谁都清楚人的体液根本不可能有‘好吃’这种说法。

    可他就跟着了魔似的,像条发情饥渴的公狗,闻到母狗的尿液就能躁动不已,她分泌的体液涌进他喉咙里就像甜水一般,只要吃上一口,就会无法自拔地上瘾。

    就像第一次在厨房时他像着了魔似的想要吻她、被她甜蜜的津液吸引一样,现在他又一次陷入了这个蜜液陷阱,不能逃,也逃不掉,直到心甘情愿地陷进去,彻底依赖她、离不开她为止。

    所以哪怕最开始是她撒娇打滚要他弄,到最后也会莫名成为是他满脸红晕痴态地拼命吞吃的画面。

    “呜……咕……咕噜……”

    “哈……嗯……沈大哥、你嘴里好舒服、好软、好烫……嗯哼……再用力舔舔里面、对、嗯哈、沈大哥的舌头太厉害了……”

    在情绪价值这一块儿,林夏向来给得满满的,他动一动就夸一句,往哪儿舔她都哼哼说爽,十分配合并鼓励美人去探索她 器官上的未知领域。

    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你夸他他会为了显摆而努力表现,骂他他会为了证明自己而更努力表现,林夏哪舍得骂沈美人,自然是无脑一顿夸,把沈清州都听得不好意思了。

    他努力放松喉咙,边挤压着乳rou,边让柱身尽可能地进入深处,让guitou磨进更柔软紧窄的喉管。

    “呜……咕……咳……咕……”

    要将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吞到食道里绝非易事,即便做一百回一千回,最开始生理性的排斥感是无法消除的, 喉管本能地蠕动收缩试图排除异物,而那对异物的主人又是另一番享受。

    他得到了姑娘既是奖励又是安抚的抚摸,这让青年觉着害臊又兴奋,他一边担心会被人发现,一边又不可自拔地逐渐沉溺享受与和喜欢的姑娘‘苟合’的刺激感。

    情到此处,他已经感受不到多少被入侵的痛苦,剩下的全是被姑娘温热的前液灌满的喜悦,他大口吞咽着这于他而言甘美甜蜜的yin液,努力收缩着两腮,也不管这副yin态会有多难看,几近贪婪地吞吃这姑娘的性器。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她哼唧着想要他,结果到最后都是他成了发情的荡夫,在她胯下晕乎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刚刚说怕奶子被玩坏的是他,现在巴巴地捧着奶子往jiba上送,还生怕姑娘不愿意揪他奶头玩儿的也是他。

    沈清州有时不愿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但又莫名地喜欢、羡慕着这种时候的自己,似乎只有被她热烈的眼神注视、被她以各种形式侵略索求时 ,他才觉得那是真正的他。

    他也很清楚,这其实就是她拿捏他的手段,但他是心甘情愿,他愿意一直被她拿捏着,不管她是有意无意,他愿意跟她耗着。

    他埋头吃了一会儿,直到guitou将口腔里的软rou挨着蹭了个遍,前液多得他被压着气管有些咽不过来了,他才慢慢地将半截jiba吐出来。

    他抬头看她反应,见小姑娘眯着眼一脸满足,脸颊红得像苹果似的,像在热炕上睡了一觉,他就知道自己将她服侍得很舒服了。

    “夏夏shuangma?”

    青年被折腾过的嗓子哑了,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正合适。

    林夏掐着他两颗因情动而愈发充血肥软的奶头,心满意足地哼哼一声。

    “爽,沈大哥奶子很软,嘴里也又湿又热,一点儿不比屁眼儿差,我快射了。”

    又是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夸奖,沈清州无奈一笑,挺直上身用奶子重新包好有些滑出去的rou茎。

    尽管没怎么使劲儿摩擦,但青年这一身细皮嫩rou,随便折腾一下就红的要命,这会儿不止包着jiba的乳缝,连着整片胸膛都在发红发烫,配上两颗被玩弄得rou感发坠的奶头,任谁看都知道这男人不知检点,还没结婚呢就乱搞男女关系,让姑娘弄出一对肥的要命的大白奶子。

    “嗯,夏夏想射在哪儿?嘴里还是奶子上?”

    他性子最是温顺,总捡着人爱听的话讲,林夏让他那副低眉顺眼的小相公样取悦得高兴,也就不打算折腾他了,这样把他吊着,半是哄的,叫他心里存着点愧,这样晚上这男人弄起来就更主动更玩儿得开。

    “一会儿还要走来走去,反正都是要进嘴里的,沈大哥就直接吃吧。”

    确实,就算射到奶子上,最后也还是会让他一点点刮下来吃进去,林夏不会让他浪费,沈清州自己也不愿意浪费。

    所以他听了就笑了笑,瞥她一眼,便低头张嘴伸出舌头重新将guitou勾了进去。

    林夏觉着这男人水盈盈的眼珠子简直会勾魂,她受不了这男人那么瞧她,本来还能再忍忍的精关一下就开了。

    guitou正好顶到喉咙口,一感受到浓精喷发,他便立马滚动喉管大口吞咽起来,她的精水又多又快,只要吞得慢点就会被呛得很狼狈。

    沈知青温吞的性子就这么硬生生地给磨快了。

    微凉的精水顺着被磨得发烫的喉管流到胃里,这种感觉即奇妙又微妙地很舒服,这似乎是抚慰他被狠狠折腾yinrou的良药,沈清州不管哪张嘴都很享受被灌精的感觉。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能说的。

    他低垂着眉眼,伸着舌头将姑娘发泄完还没立刻疲软下去的性器里里外外仔细舔舐干净,最后再用红肿的奶子将它一撸到底、包得严严实实后才笑盈盈地抬头看她。

    “满意了吗?”

    林夏跟着哼笑:“当然不满意,什么都没弄到呢,不过本姑娘说话算话,说弄一回就弄一回,但是……”

    她边说着,放开两颗可怜垂坠的奶头,替他拉下中衣盖上,最后话锋一转,威胁意味十足地在他胸口又戳了戳。

    “要是今晚你再说什么借口说不要不让弄,我就把你绑到镇上,让大家看着你被我日,哼,听到没有?”

    知道自己这是让她记上前科了,逃是逃不掉了,那就乖乖顺从点头就是,反正跟这丫头对着干哪头都没好下场。

    他借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蹲久了腿发麻没有力气,两人便又靠着树黏糊糊地抱在了一起,也算是一半儿的事后温存。

    “知道了,今晚都听你的,我肯定不反抗,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弄太狠,弄太狠了我第二天腿软下不来床,你得替我去招呼我哥。”

    “看!又是借口!”

    “臭丫头真不讲道理,我哪儿有,我没有。”

    “明明就是!你还狡辩!”

    “你这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