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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要我怎么做?”“给陆公送件东西。”“这是小事。送什么?”“一对雌雄宝剑。”“这……”钟定面露难色,“头儿,我当然是愿意帮你的。不过送礼这种事还是要讲究一点。你送这玩意不太妥当吧?我知道你肯定没有歹意,但是别人可不见得这么想。陆公要是误会了,以为你想上门寻仇怎么办?你和沈女郎已经弄成这样了,可别再节外生枝。”“你送就是了,我有分寸。”“不是,”钟定苦劝,“你到底怎么个意思,总得和我说明白了。万一你没娶上新妇,将来怪我怎么办?”苏曜失笑,不过最终还是给出了解释:“我离开徐州前,见过陆公。他当时送了我一句话。我让你送的东西和那句话有关。他见了自然明白。”“什么话?”“雌雄终不隔,神物会当逢(注1)。”作者有话要说:注1:出自李白第42章井泥不食(3)离开钟府,沈盼终于不必再强作镇定,长长出了一口气。“阿姐?”沈盺好奇地看着她。沈盼打量沈盺。五年不见,沈盺长大了不少,眼神虽然还不失天真,却已经多了几分狡黠。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最难管的。沈盼有些头疼,拉过他问:“为什么离家出走?”沈盺果然不肯老实回答,眼珠转了转,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阿姐,我好想你。”沈盼当然不会被这样的把戏骗过去,板着脸说:“别转移话题。你知不知道你离家后,你父母快急疯了?”“谁叫他们喜新厌旧。”沈盺撇嘴。沈盼原是想教训他几句,结果听了这话,差点没绷住。“阿姐,”没等她再说什么,沈盺已经开始发问了,“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住?”这是个颇难回答的问题。沈盼犹豫了一下才说:“阿姐……太忙。”“你骗我,”沈盺嘟嘴,“是不是他们也不要你了?就像他们有了弟弟就不要我一样?”沈盼啼笑皆非:“当然不是。”“那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们?”沈盼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自己和生父、继母的关系,沉默一阵后才说:“不是和你说了吗,阿姐有很多事要做。”可是沈盺已经认定了阿姐和他们疏远的原因。他靠过来抱了下沈盼:“阿姐,以后我和你过。我会对你好的。”沈盼失笑,想说他几句,可是对着沈盺清澈又真诚的目光,那些数落便有些说不出口。“你阿爷阿娘没有不要你,”最后她摸着沈盺的头解释,“只是弟弟那么小,需要他们照顾。不是他们故意忽略你。”沈盺低头不吭声。沈盼看他犯倔的样子,不由又叹了口气。沈盺这神态让她想起了以前的苏照。那孩子母亲早逝,懂事比沈盺早得多。不过刚和她一起生活时,他也很倔犟。每次做错事,他也这样低着头一声不吭。但是你把道理细细掰开,和他讲清楚,他还是能听进去,以后也不会再犯。虽然沉默寡言,那孩子却很知道好歹,后来一直都很尊敬她。她病重的时候,也是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可惜重来一次,那孩子和她恐怕是没有缘分了。“那里才是你的家,你终归是要回去的,”许是想起了苏照,沈盼有些心软,不由放缓了语气,“不过你要是愿意,在徐州多住一阵倒也无妨。”“真的?”沈盺眼睛一亮。沈盼点头:“你父母那边,我会写信说明。”沈盺欢呼一声,抱住她的脖子:“阿姐最好了。”沈盼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虽然这一世没有苏照这个养子,却多了一个弟弟,也算是个安慰吧。姐弟俩正有些其乐融融,车却忽然停下了。她不免奇怪,出声询问:“怎么不走了?”“有人挡路。”车夫回答。沈盼将车帘微微挑开,道路正中大约十余骑一字排开,完全挡住了去路。身后的来路上也涌出同样数量的人,将他们堵在了中间。来人中有一人头戴斗笠,身穿蓝衫,打扮平平无奇,可看这伙人都簇拥着他,显然是他们的头目。见车停下,那人拍了拍身下的马,那马便向沈盼的车踱了过来。走到近前,那人抬了抬头上斗笠,露出一张俊逸却陌生的面孔:“车上可是沈家娘子?”“足下是……”沈盼戒备地问。那人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下袁进。”***陆仲会完朋友,回到自家府邸。一进家门,他就看见陆诒抱着一个长木盒迎面走来。“阿沅回来了吗?”陆仲问儿子。陆诒回答:“回来了,不过马上又出去了。”“这孩子,”陆仲摇头,“成天连人都见不到了。”也不知道他当初放手让沈盼经营夏布之事是对是错。那孩子现在一心扑到生意上。不过也得益于这些产业的发展,徐州日渐繁荣,他已经很久没为流民问题cao过心了。陆诒替沈盼辩解:“这真不怪阿沅。是沈家出了事。要不是他们,阿沅也不至于到家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去找人。”陆仲听了又有些心疼:“等她回来得好好说说她。从小就体弱,还不注意,累出病怎么办?”陆诒偷偷翻个白眼,怎么都是他阿爷有理。“你手里拿的什么?”陆仲终于注意到儿子手里的东西。“钟家刚派人送来的,指明交给你。”“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陆诒“哦”了一声,开了盒子,先是一愣,然后跳了起来:“这这这……”“又怎么了?”陆仲抬头,看清了盒中之物,也是一怔。里面静静躺着两把剑,样子、花色一模一样,只是长短略有差异,看来是一对。“钟家怎么送这种东西?我们没得罪他们吧?”陆诒口里嘀咕,但是手已经飞快地将其中一把拔了出来。剑身出鞘,一片宝光四射。陆诒随手舞了两下,剑身响若龙吟,不由赞道:“好剑!”他收起剑,嬉皮笑脸地对父亲说:“虽然不知道钟家是怎么回事,剑倒真是好剑。阿爹,给我吧。”陆仲看见这对宝剑也有些愣。低头沉思一阵后,他忽然有些醒悟,笑着问陆诒:“钟定是不是和苏曜很熟?”“对,”陆诒回答,“他们是朋友。”陆仲拿走他手里的剑,收到鞘中:“不是钟家送的。”陆诒不解:“可是这剑就是钟家人送来的啊,怎么不是钟家送的了?”“蠢才,”陆仲敲他的头,“好好想想。”陆诒一脸迷茫,他和钟家又不熟,怎么知道是谁送的?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起陆仲刚刚问过钟定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