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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上次在网吧谢谢学长的豆奶,这瓶红茶送学长!”此刻的我是多么的勇敢,居然请回去了!章逸并没有扭捏,笑容阳光地接过了我手中的饮料,说谢谢。他已经走远了,我还保持着挥手的傻笑姿势,直到赵甜将我拖走。好开心的,休息时我把今天和男神的点点滴滴给写在了记录本上,还把歌词抄在了背面。“我觉得我坠入爱河了~”我捧着脸,幸福笑。“我看你是自我攻略了吧。”晚上回家,从公交车上下来,我蹦跳着往家门口去。背后刮起一缕阴风,脚步停下,我扭头往回看。公交车慢悠悠驶远,平时明亮的路灯,此时看起来有些凄迷,灯管下的飞蛾在扑腾。很突然的,路灯闪了几下,有那么片刻陷入黑暗。静悄悄的春夜,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在周围游荡。经历过丧尸围剿的我胆子大了很多,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我加快了脚步朝家里去。而就在我要触碰到铁门上的指纹器时,一股强大的冷风钻入体中,顷刻间,我全身冰凉,意识全无。……我的身体很沉重,仿佛被丢进了水中,一切的感官都变得模糊。我甚至觉得我的灵魂和身体分离了,混沌的脑子受到一阵阵的刺激,我听到了各种喊声。好像是师父,巴基,甚至是雅各布,然后又是浪潮一样的杂音,大家的语气都很惊恐,我做了什么?我始终处于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被隔绝在一片黑暗中。有什么在撕扯我的身体,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快醒醒!这不是真的你,你不会伤害大家的!”朦胧中,我听到了彼得的声音,像是远在天边,又像就在耳边。这感觉就像鬼压床,怎么也做不出回应,我又听到他在喊。“芳芳!想想你不及格的数理化!你连六十分都没考上!还有你的、你的男神!你现在这样子男神一定不会喜欢的,眼睛发绿!满嘴獠牙,还会咬人!你要是一直被控制下去,你就不能参加运动会了!不能和对方一同站在赛场上也没关系吗!”这一次,彼得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了我的脑海中。像是被激活一样,我所有的意识迅速回归,与此同时,盘踞在体内的另一股阴冷气息与我发生了冲撞。激烈的争夺中,我还能不断地听到彼得刺激我的嘴炮,像是过年的鞭炮声一样。也多亏了他的烦人,我将占据我身体的那团邪气给逼了出去。意识归拢身体的刹那,身上一股剧痛袭来,我也从悬浮半空的姿势掉了下去。悬浮斗篷迅速接住了我,而此刻,我看清了整个客厅。也许不能称之为客厅了,简直像是又经历过了一场丧尸大战,一片狼藉。爱德华和贝拉没有在客厅,彼得捂着流血的手臂,眼眶青紫。巴基的脸上有擦伤,奇异博士的手中拿着符咒样的纸张,雅各布直接变成了大狼狗,冲着我龇牙咧嘴。“我、我干的?”我颤抖地指着大家,而悬浮斗篷疯狂点头。雅各布:“恶灵出来了!快净化它!”没空回答我的问题,大家的目光对上空气中的某一处。一串佛珠飞过去,像是捆绑住了一团空气。有火光闪电游走在珠子上,空气震动着,逐渐显现出一面色狰狞的长发女人,她皮肤青紫,眼睛里流出血来。见鬼!我真的被恶灵附身了!随着恶灵一声怨念的惨叫,它化作一团炸裂的光消失了。看到它消失无踪,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围过来问我怎么样。看着大家关切的目光,我难受极了:“一定是我被恶灵附身,然后伤到你们了。史蒂芬:“你又不是故意的,虽然警惕性太差导致被附身确实是你的问题。”巴基:“你的攻击根本不痛不痒,小猫挠一样。”彼得赶紧摇头:“我很好,我没事,我不痛!”巴基:“得了吧,被打的最惨的就是你,当时叫的跟个小女孩一样。”彼得:“我不是小女孩!”从巴基的叙述中我得知,我被恶灵附身后,回到家里就对着贝拉发动了攻击。爱德华当时脸就绿了,差点和我拼命。奇异博士马上拦住了爱德华,而彼得拦住了我。在还不清楚我被附身的情况下,彼得挨了我好几下,胳膊上还有我的牙印。混乱中,爱德华与贝拉居然穿越回去了。而在牵制我时,奇异博士也用魔法找到了消除恶灵的办法,但需要将恶灵逼出我的体内。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幕。我对着受伤的大家五体投地地叩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史蒂芬:“所以我这个师父就是用来收拾烂摊子的,看看你干的好事,又要用时间魔法恢复客厅。”巴基:“还好是你被附身,换做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都只会更恐怖。”雅各布:“贝拉没事,我就没事。不过你可以问问被你揍的最惨的那个小子。”确实,彼得最惨了。尽管他一直对我说没关系,我还是很难过。在奇异博士用魔法恢复客厅的时候,他递给我医药箱,让我带彼得去房里上药。我:“不能用魔法让他的伤恢复吗。”史蒂芬:“这点小伤配合他的治愈能力,不需要。”彼得:“对,我过两天就会痊愈了,所以真的不要担心。”我瘪嘴:“不,我很担心。看看我都做了什么,你别安慰我了,现在你回房间坐好,我给你擦药。”彼得听话地坐下,将被弄烂的袖子撸起,手臂已经不流血了。我进行了清洗,上药,就用纱布缠住。然后,是他肿起来的眼眶。“这个我可以自己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内疚死,就让我给你服务。以你的身手怎么躲不过,就因为是我,所以才大意了。”“呃,我完全没想到还会有恶灵一类的穿越过来。这样你就更危险了。”“自己危险不算,还要连累别人,唉。”“别叹气,你该想着,幸好不是太空怪兽,水怪,哥斯拉一类的过来。”小蜘蛛的话让我手一抖,棉棒从指间滑落,我连忙去捞,他也伸手去抓。男孩的速度比我快,他抓住了棉棒,我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呃,抱歉!”我俩异口同声,又同时松开,结果棉棒还是掉地上了。我只能重新取一根出来蘸药酒,彼得也局促地缩回爪子。气氛冷了下来,我在专心给他擦药,他试着找话题。“起码有一件好事发生了,贝拉和爱德华安全回去了,这样我们就不用再担心她会在这里生孩子。”“这倒是,我也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是不可能把恶灵赶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