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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油一只手,盖在赵普亮脸上,往后退了退,嫌弃道:“什么万能助理,这个都不知道。”端起咖啡杯,姿态妖娆的走了出去。赵普亮吸了吸鼻子,喃喃道:“到底是谁?我倒也想见识见识什么样的姑娘这么有本事……”大概是换了一个环境,沈信桢睡得有些不安稳,一个小时不到就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找温则。“温总,那这件事就先谢谢你了,要不是贵公司,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温则听多了这样的话,笑意浅淡的随意应了几句。对面的中年男人心情愉快,竟一时忘了温则不喜应酬,笑呵呵邀请道:“温总,我一朋友新开了一个跑马场,环境非常好,您要是哪儿天有空一起去?”温则正要拒绝,听到“咔哒”一声门锁声,他向附间看去,看到光着脚丫站在门边的沈信桢。沈信桢今天穿的粉色长裙,到脚踝的长度只露出一双白嫩嫩的脚丫,对上温则视线立刻就小碎步跑到温则身边,半个身子躲在温则身后看着对面的陌生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有些愕然也有些尴尬,好像不小心窥见了传闻中不近女色的一厦总裁的秘密似的,又被对面的女人直白的眼神看着,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温则看似不经意的伸手把沈信桢的脸转向自己,声音温柔:“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沈信桢答非所问:“温先生,跑马场是什么?”温则顿了一下,低头看她:“想去吗?”她乖巧点头:“想。”温则笑了笑:“等你穿好鞋子我们就去。”沈信桢眼睛一亮,笑着跑去附间穿鞋子了。中年男人看着消失在附间门口的女人,心中暗喜,自己这天不知道是撞了什么大运,看到温则金屋藏娇的女人不说,甚至还邀请到了温则这号人物,他可算是s市的头一份了!沈信桢换好鞋子之后还去洗了把脸,脸上的水渍都没有擦干就兴冲冲地跑了出来,站在温则跟前仰着小脸说:“温先生,我们出发吧!”温则站起身来,抬头将她下巴上的水珠擦去,起身,正要拿上西装外套就被一双小手抢了先,沈信桢笑意盈盈,学着温则平时的样子把外套挂在臂弯处,讨赏似的对温则说:“我来帮温先生拿外套。”一旁的中年男人看的眼热,难怪说温则不近女色,身边藏着这种乖巧可爱的小情人,哪里还看得上外面那些世俗女子?想到这儿,中年男人黯然起身,给跑马场的朋友提前打了电话通知。第22章温水跑马场的地址有些偏,但胜在环境和空气质量不错,即使是新开不久来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是不赛马,骑着马看看大片的草原风景也是好的。下午三点,太阳正烈,热风习习,混杂着青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车子刚刚停到跑马场门口,中年男人的朋友立刻迎上来,一边看着温则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做自我介绍,话说的一半,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温先生,马在哪里?”马场老板偷偷地觑了沈信桢一眼,再看看温则脸上那温润的笑意,眼珠转了转,笑着对沈信桢说:“马厩就在前面,马上就到。”温则颔首,拍拍沈信桢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马厩。虽然是高档跑马场但马厩这地方淡淡的异味是不可避免的,刚一进来,沈信桢就不适应地捂住鼻子,听头顶一声轻笑,她抬头,对上温则关切的视线。“受不了?要不要出去?”沈信桢心心念念了一路要看马,当然不想就这样出去,于是把手松开,拉住温则的手指往里面走去。中年男人和跑马场老板对视一眼,跟上去。跑马场老板是个话痨,一开始对温则还小心翼翼,向温则解说了几匹名马就有些刹不住车,殊不知温则几乎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视线全程跟着旁边的沈信桢,时不时地弯腰问她要选哪一匹。她眼睛一亮,冲到一匹毛色油光水亮的黑马面前,兴奋的脸都红起来,连连夸赞:“真是高大英俊,结实有力,好帅好英俊的一匹马!”说完,亲热的把脸蹭上去,还没碰到就被冷脸的温则按着脑袋扳了回来。“别想了,这匹不适合你。”最后,温则指定了一匹温顺的红棕色小母马给她。直到沈信桢换好骑马装,在专业人士和温则的帮助下骑上马,还很苦恼,为什么温先生不让她选那匹黑马呢?这是沈信贞第一次骑马,虽然陌生但是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的大胆,在专业人士的陪伴下转了一小圈,才慢悠悠的走到温则身边。和温则谈话的中年男人看到沈信桢走近了,识趣的和马场主人走远了。沈信桢骑着小马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本来还不觉得这马矮,但一走到温则面前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比以前更矮了。而高头马上的温则,被一身干净利落的骑马装衬着,更显得气度尊贵,低垂眉眼看她时,明明是温柔神态却偏偏有种高不可攀的倨傲之感。沈信桢沮丧地低了头,头一次这么强烈而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和温则之间的差距。不只是身高,更是身份。薄薄白云被风吹动,遮挡住太阳,灼热光线在一瞬间暗淡下来。温则仰头去看,下颌线绷紧的弧度极其好看。他仰头看云,她仰头看他。“温先生,信桢好矮。”几不可闻的声音。他垂眸,疑惑:“恩?”沈信桢垂头,扣了扣手心里的缰绳,低低重复:“温先生好高,信桢够不到。”温则一愣,定定看她一会儿。白云缓缓拂过太阳,灿烂光线重新洒落大地。他勾唇一笑,向她伸出手,“过来我这里,你就够得到了。”沈信桢抬头,看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掌,指尖在阳光下折射出闪烁的光点。一股悸动突然从她心底袭来,转瞬的,又蔓延成一片怅然。她怏怏的,慢吞吞的摇了摇头,动作笨拙的翻身下马。温则顿了顿,神色淡淡的,收回手,骑着马跟在她身后,目光莫测。不远处,一家三口牵着马进了马场。小孩子调皮,趁爸爸和mama聊天的时候,偷偷用力的拍了一把马后臀,手表尖锐的部分扎疼了那黑马,黑马嘶鸣一声,前蹄撩起,女人受了惊,缰绳从手心脱出,黑马便像箭矢一样冲向对面的浑然不觉牵着马的沈信桢。马场的看管人员急忙冲上去,但两脚不及马蹄,只能一边叫喊一边追赶。沈信桢沮丧的低着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