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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上才给你的。”说到此处,她幽幽地望了一眼华裳,“我们李家的东西都要搬到你们华家去了,先是李娴搬,现在换成了李岚搬,你是不是会下蛊啊?”华裳自然听得出李梦昙语气中的愤懑和无力,她只得傻笑应对。她也在心里面纳闷——李岚搬了什么?他不是一向摆出一副瞧不上她的模样吗?该不会……华裳:“那辆马车……”李梦昙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华裳摸了摸鼻子,“哈哈,抱歉了,不过那辆马车坐起来很舒服啊。”李梦昙面露惊恐:“你……你居然在马车里面做?你……下流!”李梦昙羞红满面地逃了。“下流?”华裳想要抓头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头发不同往日,是不能轻易动的。奇怪,大殿中她感受到的那股隐秘的视线是属于李梦昙的吗?她感觉不像。华裳重新回到马车上,想要问李岚马车的事情,可李岚根本就不肯直视她,就像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华裳只得放弃。马车在街上行了一段距离,华裳影影乎乎听到有人在喊“将军”“将军”。华裳掀开车帘,“阿岚,你又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李岚勒住缰绳,“好像有人在喊。”华裳扭头朝马车后望去,就见酒馆老板“哼哧哼哧”追在马车后面。他好不容易跑了过来,双手按着膝盖,喘息道:“好久没有跑的这么猛了,将军,你可不要过门不入啊。”他仰起头,朝她笑了笑,“我听人说今儿个是您的好日子,还想要替您庆贺庆贺,如果您看得上小的话……”还没等他话说完,华裳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我当然要去喝杯酒。”沈伶眯起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将军!”李岚出声。华裳朝他挥了挥手,“没事的,我稍稍喝一杯就回去,你先走吧,我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别人。”李岚脸色难看,却也对她无可奈何,就连他小叔叔都管不住的人,他能管住吗?他狠狠瞪了沈伶一眼,喊了声“驾!”,狠狠甩了一响鞭。华裳随着沈伶回酒馆,路上,她盯着他额头看了好久,笑道:“你虽然喘的厉害,可一滴汗都没有呢。”沈伶无奈道:“小的天生就是这种体质,按照传奇故事里说的,该是‘冰肌玉骨清无汗’。”他撸了撸袖子露出白腻的手腕,“将军来摸摸看,您一定没见过像我这般体质特殊的人。”确实没见过。华裳好奇地摸了一把,触手冰凉,犹如玉石。“你这样冬日里很难受吧?”沈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将军果然与常人不同,他们总会说我若是在炎炎夏日一定很不错,亦或者打趣我有这么一个香~艳的身子,还是头一个有人关心我冬日里怎么办?”他唇角上翘,注视着华裳,轻声道:“是难受,好难受。”“所以,我将来的另一半,我希望她火力旺,足够在寒冷的冬日温暖我,像将军这样的体质就不错。”华裳哈哈大笑起来,“我小时候郎中就说我阳气太过充足了,这样很适合上战场。”沈伶对着她微笑,“将军是最适合战场的。”作者有话要说: 华裳:别人拜佛求平安,我一拜佛就会出点事儿佛祖:你可离我寺庙远一点吧!☆、第38章两人随意交谈着,没一会儿便来到了酒馆前。沈伶低下头,快行一步,替华裳撩起帘子。华裳的视线扫过门帘,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在这家酒馆里的遭遇。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沈伶依旧保持着撩开帘子的姿势,没有一丝不耐。华裳笑了一下,低头钻了进去。此时,酒馆内竟空无一人。“吱呦”一声响在背后。华裳立刻回头。沈伶将门扉掩上。他白皙的双手按在门扉上,转头朝她一笑,“将军为何不坐下呢?”他勾起唇,“小的今儿个歇业一天,庆贺将军的生辰。”华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仰头大笑起来,“哎哟,别叫我将军了,我已经不当将军这么久了,再听这个名字感觉好奇怪,还以为你在叫别人呢!”沈伶笑盈盈道:“怎么会?在小的心目中,大周的将军唯有您一人而已。”华裳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似的,忙用手在脸前扇了扇,“你可别臊我了,我真难受……”沈伶:“好吧,既然将军不适,那小的就不叫了。”他放下按在门扉上的手,笑容在昏暗的酒馆内,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味道。“今儿个小的为将军准备了美酒佳肴和美人,请将军一定赏脸。”华裳点了点头,大马金刀地在中央长桌的地毯上坐了下来。“多谢美意。”沈伶温柔一笑,伸出手拍了拍。随着掌声响起,一道银铃声也响了起来。华裳循声望去,只见一雪肤高鼻梁的胡女光着脚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衣服轻薄,露出细软的腰肢,手臂上戴着猫眼儿金钏,脚腕上戴着金铃,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发出轻灵的声响。华裳赞叹的目光落在这位貌美的胡姬身上。胡姬轻轻旋转身子,血色罗裙翻出美丽的花,裙上的金箔闪闪发光迷人眼。她漂亮的眼睛朝华裳眨了眨,拿起柜台上的一面金铃小鼓,绕着华裳转圈,拍鼓。裙角滑过华裳脸颊,带来一阵阵香风。华裳笑眯眯地伸手抓了一把。胡姬递给她一个媚眼,像猫一样慵懒。华裳低头在她的裙子上吻了吻,才缓缓松开了手。她却仿佛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身逃开,继续绕着长桌跳舞。华裳的眼神顺着胡姬移动,脸颊却突然一凉。她诧然望去。沈伶正笑眯眯地捏着一碗酒抵在她的脸颊上。“冠军侯,我敬你。”华裳笑着接过酒碗。沈伶端起另一碗酒,一饮而尽,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酒液。一碗下肚,他的脸颊泛处红晕,眼睛也水润起来。华裳低下头,也豪爽地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她将酒碗倒扣,空了空,一滴多余的酒液也没有落下。华裳舔了舔唇,懒洋洋道:“有些甜,这是什么果酒?”沈伶温婉一笑,“您喜欢就好,虽然要请您喝酒,可总不能一大清早就把您灌醉了,才选了这种不上头的果酒。”他漂亮的手指捏着一双象牙筷,夹了一片牛rou递到她的嘴边。“您快尝尝。”华裳笑着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