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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没送来之前,他倒在沙发里捧着电脑看,秦篇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在他身后站了会,偶尔趴在他背后沙发上,看着他看合同,和品牌方合作方谈事。其中一个合作人是女的,话里没聊两句对方就问吃晚餐了吗,要不一起吃,饭桌上谈。这人秦篇认识,是个常驻英国的华人,常年在杂志上露面的时尚人士。她有次在伦敦帮泰青去和对方谈了点事后,后面这人的事情泰青就给她了,对方最近在美国,所以这次她跑来看音乐会,顺便就也约了对方谈事。他居然追求者那么多吗,圈内女星就算了,怎么合作方也觊觎。对方:“嗯?你吃了吗?应该还没吧?”他还没回,秦篇在后面抿了抿唇低喃,“吃了。”应谈偏头,失笑。秦篇扭头,轻哼。“不和她吃,放心。”秦篇垂着眼看地上,没说话,半晌,才心痒痒的扭头回来,问:“以前吃过吗?”“没有。”秦篇默默看他,没有继续说话。应谈被她那双清澈勾人的眼睛看得,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坦白,“上次在伦敦,她找我谈事我不想去,让泰青的人随便找个人去就行了。”秦篇一顿,心里有道不好的感觉。应谈轻咳一声:“后来发现,泰青让你去了。”秦篇一秒咬牙。应谈和她对视两眼,马上把人从后面拉到身前来,压住。秦篇要挣开,没成功,委屈巴巴的开口,“可恶,你的追求者约在浪漫的泰姆河边,大冬天的,我差点没被冻死。”应谈失笑,手按在她腰上,轻抚,“不是追求者。”秦篇:“那是什么。”“合伙人。”“说的真好听。”“……”秦篇想咬他,居然是他不去,导致她去的。“我打了一晚上点滴,被训了半天。”她转身要走。“我知道,我心疼了。”应谈把人按住,“后悔了。”秦篇蓦然停下,一动不动的。半晌,应谈低头挑眉。她偏了下头看他,舔了下唇瓣,“算了,我去比你去好。”应谈喉结滚动,这句话……“为什么?”秦篇盯着他,一笑,缓缓偏开头不说话。应谈眼底炙热的看着她,看出来,她似乎在学他,故意招惹,又不开口。他轻吸口气,低头轻笑,自己惹得,自己承受。他把人放开,给她拉好衣服,重新拿起电脑,“很快可以吃了,坐会儿。”秦篇安安静静的靠着沙发继续看他忙,看着看着,就盯着他的侧脸出了神,等到回神,他电脑上的对话框和合同页面都已经关掉了,换了某场音乐会的页面。浪漫的音乐厅泛着朦胧的灯光,静谧美妙,一派神圣。她一下子微怔,随后,心里划过一道难以言说的心痒,春风挠过一般,低语:“你在纽约待多久啊。”“不确定,事情忙完就走。”秦篇没说话,等他的后续。他也果然偏了偏头,继续道,“音乐会在中间。”秦篇马上红唇扬了起来。应谈定定的看着,看着她明媚到迷倒人的笑容,瞬间心里一阵发软。之前还想着怎么补偿她,现在看来,也挺好的,去他的年会他开心,陪她看音乐会她开心,两全其美。秦篇从电脑上抬眼撞进他炙热的瞳孔时,心里一紧。下一秒,他的助理刚好从外面敲了敲门,随后,和酒店送餐的侍应生一起进来。对方发现她后,停了一秒,随即正经的微笑打招呼,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浴袍和他的外套时,也只是再次顿了一秒,随后又淡定的放下了什么东西,跟他说了两句话,出去。全程毫不惊讶。秦篇等门关掉后,偏了偏头,脸颊有些烫。误会了误会了。名声啊。应谈起身,把人拉起来往窗前的桌旁坐下,上面红酒开了一瓶,桌上摆满中式菜肴,仔细看,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和他吃时点过的。秦篇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你回来后没休息吗?”“嗯,在飞机上睡了会儿,不是很困了。”“那喝酒做什么?”“提神。”秦篇抿唇,也不知道说什么,看他刚刚捧着电脑的样子,不用出去已经是好的了。回过神来,她看着他推过来的杯子里面摇曳着的深红色酒液,剔透迷人,她一双眼睛倒映在里面还清晰非常。应谈不经意间抬眸,被这一幕戳到,简直像幅画。她抬眸,“你还喝?”“陪你喝。”秦篇踢他,一笑,“我没有说我要喝。”“跨年夜那次,是谁小手总去翻酒的,不许还生气。”“我没有。”秦篇脸红,她什么时候生气了。应谈浅浅笑看她,倒在沙发里,酒杯放到唇边喝了一口,没说话。秦篇手指轻叩了叩杯子,半晌,也端起来轻抿一口。他叫的全是她喜欢吃的,但他也都吃,所以秦篇怎么也看不出他喜欢吃什么。问出来,他随口表示:“都可以,喂好我的篇篇就可以了。”秦篇扫他,他挑眉,“嗯?”她又垂眸,喝酒。你的篇篇……他难得不拦她,由着她喝了好几杯,到了后面,才眼睛扫过来,薄唇捻动:“红酒后劲大。”“唔。”她没听进去。应谈:“待会儿还看不看电影了?”“无所谓。”她现在心情好,忍不住想喝,“你早前自己倒的酒。”应谈轻笑,“我不知道是个小醉猫,一喝上瘾。”“哼。”她舔了下粘着酒水的唇瓣,放下杯子,低头优雅的吃东西。来那会儿已经八点多,他又忙了一会儿,等到吃完,已经快十点。外面寒风阵阵,秦篇趴在落地窗上看着外面的星空,又看看下面被风吹得不断摇曳的高大树木,渐渐的,头有些晕了起来。她闭上眼睛休息。不一会儿,应谈从浴室出来,看着她把外套脱下来了,丢在沙发,眯了眯眼。秦篇听到声音,掀起眼皮,偏头,蓦然就见到他换了一身衣服,把浴袍换掉了,现在穿了一身帅气利落的黑色休闲装。她迷迷糊糊的偏了偏头,继续看外面,专门换衣服。应谈走过去,拿起沙发上她脱掉的外套给她穿上。“我不冷。”秦篇握住他的手,低喃。“听话,你是不是感冒了?有鼻音了。”他皱眉。秦篇一动不动了。应谈心情愉悦,还是很听话的。人也是刚洗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