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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何家的大小姐,谢御史的新夫人,何云晨么?”“正是。不知这位小姐是哪位大人的千金?”“我是刘珠玉,父亲乃是国子监祭酒。”刘珠玉笑得温婉,她看向何夫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谢夫人呢,谢夫人以前怎么从未见出来走动过?要不是前一段时间,何小姐与谢御史的婚事,我竟不曾听过何小姐之名,真是孤陋寡闻得很了。”“小女自幼体弱,放在乡下庵庙里清修,也就前一段时间,才刚刚接回京城。”何夫人笑着说道。“原来如此。不过,”刘珠玉笑道,“谢夫人倒是与我的一位友人样貌有几分相似,看着面善。”“那便是缘分了,云晨”。何夫人笑着挽过刘珠玉的手,对陆沉道,“难得刘小姐和你如此投缘,你便和她多聊聊吧。”说着,笑容满面的走开了。待何夫人走远了,刘珠玉对陆沉说:“敢问,何小姐,不,是谢夫人,以前是在哪儿清修的?竟一点儿看不出体弱多病之感了呢,反而看着身体强健得很。”虽然早已预料到有可能会遇到刘珠玉,但没想到她这样大剌剌的上前来。陆沉面上不显露情绪,笑的恰到好处:“我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庵庙里清修,说了,只怕刘小姐也是不识的。”“哦,这样啊。我认识的一个故人,是个江湖侠士,和谢夫人样貌极为相似。”刘珠玉说着,偷偷观察陆沉的反应。“哦,既是江湖侠士,想必是个男子了,怎么会和我相似?”陆沉温婉地笑着,“看来,我长得很是英气十足,竟然同江湖侠士一般的模样呢。”见陆沉的表情无一丝破绽,刘珠玉便不敢确认了,但还是不甘心的继续试探,“此人名叫陆沉,不知谢夫人,可曾听过?”“不曾。”陆沉轻柔地摇了摇头,然后温温柔柔地说,“我常年待在人烟鲜少之地,外人见得都不多,更何况是江湖的人呢,更是闻所未闻了。”“哦,这样啊。”刘珠玉难掩失望之意,有些萎靡。陆沉眸色暗了暗,却没有说话,二人一时静默无声。“听闻刘小姐,最是爽朗大方的,我这是第一次出的府门,不知能不能请刘小姐,带我结识一下各家的小姐夫人?”陆沉见刘珠玉恹恹的,转移了话题。“当然可以。反正这赏花宴,除了结识各家夫人小姐,也没别的用处了。”“刘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39.荣华郡主且说刘珠玉带着陆沉,挨个的结识众家的夫人和贵女。众人且不论内心怎样想法,面上也都是带着笑容的。“这是王尚书家的二位小姐,也就是王德贵妃的meimei。”刘珠玉指着一对容貌艳丽,模样有五六分相似的丽人说道。“有幸得见王家的二位千金,果然名不虚传,艳丽无双。”“不敢当得谢夫人这番谬赞,谢夫人姿容也甚是与众不同。”“听闻二位琴技乃京中一绝,来日叨扰府上,也见识一番二位的天籁。”“不敢当,若是谢夫人不嫌弃,我等自然欢喜,定当扫榻以待,倒履相迎。”……“这是庆阳郡主家的掌珠,当今圣上亲封的梁平县主。”“原来是谢夫人,真是久闻大名。”“不敢当。早就听闻梁平郡主国色天香,这是百闻不如一见。”“蒲柳之姿,不过京城的人以讹传讹罢了,哪里当的如此称誉?倒是,谢夫人,果然气质不同凡响,与众不同。”梁平郡主笑意盈盈,状似亲切地挽住陆沉的手,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陆沉。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荣华郡主不在,不然见到何云晨这副模样,谢墨薰居然对她不闻不问,娶了这样的一个才貌皆不如自己的女子,还不当场闹起来?“多谢县主的夸赞,愧不敢当。”“你的确是愧不敢当。”一个突兀的声音出现在旁边,梁平县主一听,便知道是荣华郡主,心里暗叹,真是该来的躲不掉。陆沉耳聪目明,自然早已听到有略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过来,只是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回过头来,看着珠围翠绕、衣着华贵的绝色丽人正一脸很不爽的表情看着自己,于是问道,“这位是?”“这是荣华郡主。”刘珠玉向前一步,给陆沉介绍。陆沉觉得耳熟,是了,那年和墨染他们几人在路上碰到过她的车驾。思及此处,陆沉对她的印象就大打折扣,有那样横行霸道的家仆,能只望主子品性好到哪儿去?想归想,陆沉表面上还是一派和气。“原来是荣华郡主,不愧是锦城第一美人,果然艳丽无双。久仰大名。”陆沉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笑着寒暄。“可不敢当。如今这锦城,谁还有何家大小姐何云晨的名声大呢?竟然能引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谢家芝兰玉树,下了凡尘,可见本事很大。”荣华郡主满脸讽刺,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我道是怎样惊才绝艳的人呢,原来,不过如此。”“我资质平庸,自然不能和郡主的天人之姿相提并论。”陆沉丝毫不理会她的讥讽和挑衅,还是不急不缓的,“只是恰巧入了墨薰的眼,难为他那样痴心,竟然不嫌弃我容貌粗陋,出身卑下,向家父求~娶于我。”到了最后,陆沉故意将“求”字拖长了音。她不欲与这些女子一般见识,只要不主动上前招惹她,风言风语她可以权当没听见。但主动送上门来,就别妄想她能以德报怨了。荣华郡主一听,顿时怒火更盛,好你个何云晨,摆明的炫耀是吧。刘珠玉见荣华郡主立刻要发作的样子,忙站出来向打圆场,但荣华郡主怎会善罢甘休?自己一个堂堂的郡主,容貌冠绝整个锦城,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论身世、论才华、论容貌,论背景,那样不比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何云晨强上十万八千里,自己几次三番对谢墨薰示好,他装作不见,一丝回应也无。本来,谢墨薰一直洁身自好,对任何示好的贵女都是软语相拒,从不回应,她心里好歹有个宽慰,想着或许谢墨薰真的是天上的谪仙,难动凡心。却不料,他居然忽然向何家求亲,求娶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她怎能甘心?!“不过就是谢御史的一时蒙昧罢了,就凭你,估计不知道是哪个山村野妇生的吧,也配的上血统高贵的谢家?”“嗯,这倒是。谁能像荣华郡主这样出身清贵,至今都没有人能配得上呢?”“你……”荣华郡主一听,陆沉讽刺自己,当即气得满脸通红,仪态全失地指着陆沉,气得说不出话。因为是贤郃驸马和公主的唯一掌珠,她自小娇生惯养,因爱慕谢墨薰多年,到了婚嫁之龄,一直哭闹着不肯听从公主和驸马的话,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