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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什么啊温大人?”温陵音淡色的唇张了张,而后才垂下清冷的眼睫,给她的绷带打了个结实的结,低声道:“没,就叫叫你。”越抚使、越抚使……越瑶索性落荒而逃,到洗碧宫来寻个清净。听完后,萧长宁笑得肚疼。越瑶一脸莫名地看着她笑,问道:“殿下笑什么?”萧长宁道:“双喜临门,本宫不该笑?”越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一头雾水道:“何为双喜?”“一是喜越jiejie终于觅得良人,二是喜……”她将手覆在小腹处,微笑道,“本宫有了身孕,你要做大姨了。”“噗!”越瑶一口茶水险些喷出,简直不知该从哪一点开始震惊了。第62章红杏越瑶楞了一下,而后摆摆手笑道:“殿下,你在开什么玩笑。”萧长宁诚恳道:“本宫没有开玩笑。”越瑶继续哈哈笑着:“怀孕?太监怎么会让你怀孕呢?臣虽然是不学无术的武官,但常识还是懂的!”萧长宁只是托着腮看她,没有说话。越瑶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萧长宁的神色太过认真,于是她不笑了。而后,越瑶极其小心地试探道:“所以说你是真的怀孕了?!”萧长宁点点头,坦然道:“是真的啊。”越瑶张了张嘴,猛然起身,一副深受震撼的模样,片刻才凌乱道,“发生了什么!殿下怎么还可以如此淡定?”萧长宁被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弄得有些糊涂,反问道:“本宫为何不能淡定?”“你、你……”越瑶在屋内来回踱步,而后又挨着萧长宁坐下,紧张道,“沈玹知道这事么?”萧长宁刚要回答,越瑶却是打断她道:“定是知道了。怪不得沈玹将你送回了洗碧宫,还命蒋射的人马寸步不离地看管你,想必是他早已知道你有身孕了!”萧长宁点点头:“他自然是知道的。沈玹一向关照本宫,说起来,本宫有孕之事还是他先发现的呢。”不知想到了什么,越瑶又是一惊,愕然地看向萧长宁。萧长宁往后缩了缩,小声道:“越jiejie,你怎么看起来有些怪怪的?”越瑶道:“孩子他爹是谁?”萧长宁:“什么??”“不行,臣不能让你一个人呆在这儿,沈玹那疯子指不定会对你做出什么丧心病狂之事来。”说着,越瑶一把拉住萧长宁的手腕,低声道,“放心,臣拼死也会将你救出去!”“……等等。”萧长宁终于觉察出哪里不对了,沉默了一会儿,方问道,“你是否误会什么了?”见萧长宁淡然自若,越瑶也有些糊涂了,问道,“殿下是否在嫁给东厂提督太监后,有了身孕?”萧长宁点点头,“本宫是有了身孕,但沈玹他……”“门外的番子和蒋役长,是不是沈玹派来看管你的?”“是这样不错,但沈玹……”越瑶抬手,示意萧长宁不必多说,沉重道:“那应该没错了,殿下不必多言。臣与殿下从小一同长大,一直拿殿下当亲meimei看待,不管殿下犯了什么错,臣永远站在你这边!”“不……本宫觉得有必要同你解释一番。”“不必说了,臣都懂。沈玹再位高权重也不过仅是一个太监,殿下青春正盛,没必要为了他守活寡。天涯何处无芳草……”“越瑶!”见她越说越离奇,萧长宁憋得肚疼,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本宫红杏出墙了?”越瑶一副‘活该沈玹倒霉’的神情,“反正他也配不上你。”萧长宁没忍住伸手去捏她的腮帮,直将她的脸颊拉扯变形,这才低低笑道:“越jiejie啊越jiejie,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姑娘啊!简直是一根筋的活宝!”越瑶被扯着腮帮,一脸莫名,含糊道:“什么……意思?”“自己猜去罢。”萧长宁笑眯眯道。不过以越瑶的直肠子,兴许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沈玹竟然是个铁铮铮的假太监。越瑶望着萧长宁,似乎在认真地替‘因红杏出墙而被软禁’的长宁长公主忧虑着,沉思良久才道:“长宁,你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宫的。”闻言,萧长宁又心酸又感动,在心里说了声‘傻蛋’,笑道:“好啊好啊,本宫等着。”说着,自己倒扑哧一声笑趴在案几上。她笑吟吟的模样,哪里像是被软禁的模样?越瑶饶是再粗枝大叶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一双明艳的眼睛盯着萧长宁眨呀眨,以掌覆在萧长宁的额上,问道:“你没事罢长宁,我怎么觉得你的样子有些古怪?”萧长宁摇了摇头,只拉着越瑶的手笑道:“谢谢你对本宫这么好。不过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等再过些时日,本宫会将全部真相都告诉你的。”越瑶心想:还有什么真相会比红杏出墙更复杂呢?“这又没什么,当初贵妃娘娘也对我很好。”越瑶仍有些不放心,又询问了一番,“你真的没事?”“真没事,本宫命好,总是遇见贵人。”萧长宁用力攥了攥越瑶的指尖,真诚道,“越jiejie,遇见如意郎君可要把握住呀,早日成家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越瑶被她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弄得浑身发颤,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道:“真不知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对了,臣手下有一名女千户,身手甚是不错,可要让她假扮宫女进宫照料你?”萧长宁却是摇头:“不必,蒋役长将洗碧宫安排的很好。”“可是……”越瑶仍有些不放心,萧长宁道:“城中细作未除,你们正是用人之际,就不必再分流来本宫这儿了。本宫身处深宫,虽帮不了你什么,但至少也不该拖你们后腿才是。”越瑶又坚持了几番,见萧长宁不同意,只得放弃,起身道:“那臣先回去了。虽然受伤不能前去杀敌,但府内的公文还是要处理的。”“去罢。”萧长宁笼着袖子笑眯眯道,意有所指道,“要对温指挥使温柔些呀。”闻言,正起身的越瑶一个趔趄。萧长宁又拖长语调吟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哎呀呀,好一段良缘佳话呀!”气得越瑶在她腰间挠了几把痒痒,这才神清气爽地离去。越瑶这活宝一走,洗碧宫又一下安静了下来,像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水,倒映着萧长宁的孤寂。奇怪,以前独自在洗碧宫生活了六年,也不曾体会过孤独是何滋味,现今不过与沈玹分离数日,便尝尽了离别心酸。午后的阳光正盛,有暮春的颓靡之气,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