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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个好处,变话痨了,说话也利索了。韩启文想拉纪远方的手,被纪远方无情且嫌弃地甩开了:“远哥,虽然你经常用武力威胁我,但是,我知道,就你,没有看不起我。真的,三年室友,承蒙你照顾,感激不尽。”韩启文的mama,是开按摩店的。有人说,韩启文的爸爸不是他的亲爸爸。总之,恶意的揣测不乏有之。纪远方听着韩启文的真情流露,怎么那么——做作!趁韩启文还没有痛哭流涕,赶紧打断他:“行了,先说,你怎么表白的?”纪远方内心不愿意承认,可是,在追女生这件事情上,韩启文确实捷足先登了。韩启文打了一个酒嗝:“表白?远哥,你要跟谁表白?”“没有。我是问你,你怎么表白的?”“我?”韩启文摇摇头,脸上泛着得意的笑容,“是……是妍妍跟我表白的。”纪远方一时有点懵,打量了一下韩启文,还是没发现,他哪点值得人表白的。“呵呵,我也没想到,高考结束那天,她把我拉到学校的湖边,还……”韩启文连说带笑,竟然有几分羞涩起来。他抹了抹嘴,好像在回忆什么:“还把我摁在墙上强吻了。”纪远方当时正喝着啤酒,没稳住,一口酒喷出来,喷到了韩启文……脸上……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主动了吗?他顺势想象了一下,如果秦松玥把他摁在墙上的话……“远哥,有你这么夸张的吗?”韩启文抹了一把脸。“对不起,没忍住。”纪远方抽了纸,帮韩启文擦了擦。“远哥。我都听到了。”韩启文又打了个嗝。“听到什么了?”纪远方被韩启文莫名其妙的一句弄得糊涂了,以为他在说醉话。“你不想出国了是不是?你爸骂你了是不是?你有喜欢的女生了是不是?还没表白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人——”韩启文又打个嗝。纪远方有点后悔了,喝完酒的韩启文,不仅说话利索了,胆也肥了不是吗?他倒要听听,韩启文还能说出点什么来。“你这人特喜欢端着,偶像包袱太重——”“喜欢人家,就应该直白一点。”“做人要坦诚!要——要——followyourheart——”“你就该学学我们妍妍,直接——直接把人——摁墙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谁?”韩启文一连说了不少话,纪远方本来随便听听,心里还在不屑暗嗤,你韩启文懂个屁。我这叫战术,战术懂不懂?结果,听到韩启文说知道纪远方喜欢谁的时候,纪远方有点乱了方寸,捏着酒杯的指尖,微微收紧,一颗心都吊到嗓子口了。简单地回忆了一下,他那天,应该没说秦松玥的名字吧。纪远方不动声色,默默喝着啤酒,不搭腔,继续听韩启文絮絮叨叨。“有一回半夜,我起来上厕所,你说梦话了……”纪远方大惊失色,有点忐忑不安,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他慌乱的,觉得耳朵辣辣的,热热的。他说梦话,他怎么不知道?“你喜欢……你喜欢……”纪远方一舜不舜地盯着韩启文,神情紧张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结果,韩启文没说完,就晕倒在酒桌上了。纪远方吞了口口水,斜睨了一眼韩启文。心情就像过了一个山车。他不耐烦地踢了一脚韩启文:“韩启文,起来,我送你回家。”韩启文是真喝醉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韩启文,你家在哪?”韩启文像一具尸体,依然没有反应。纪远方心烦意乱,嫌弃地拖着韩启文,到附近开了个标间。把韩启文扔在床上以后,自己去洗了个澡。夜里,韩启文在旁边打呼。纪远方踢了踢被子,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思考着,到底要怎么跟秦松玥表白。这样转辗反侧到了凌晨,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起来,喝了口水。窗外已经是鱼肚白的天空。*纪远方睡不着,一大早就顶着黑眼圈,在秦松玥打工的便利店附近,找了家早餐店坐下吃早餐。正好可以看到便利店的大门。他早上已经去便利店转过一圈了,收银的还是沈晓雯。他不知道秦松玥什么时候来上班,只好在早餐店守株待兔。等了一上午,秦松玥也没出现。纪远方坐不住了,又去买了瓶矿泉水。沈晓雯认出他是秦松玥的朋友。纪远方在便利店转了几圈了,都快把便利店里所有的商品都看了一遍,结果,秦松玥还是没来,只好问沈晓雯:“秦松玥今天不来吗?”沈晓雯正在整理货架,其实她早就注意到纪远方在店里逗留许久,要不是知道他是秦松玥的朋友,她都要怀疑,他是另有目的了。搞了半天,原来是想问秦松玥今天来不来。沈晓雯心想,这人真别扭,早说不就好了吗?磨叽半天。“松玥今天请假了,替他爸爸拿药回去了。明天下午才回来。”纪远方脸上的失落不言而喻。好吧,明天下午才能见她了。于是,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家。*第二天,杜雅清正在客厅里整理东西。纪远方起得晚,拾掇了一番,刚想出门。杜雅清叫住了他:“远方,你要去哪里?”“我约了朋友。”纪远方拿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舔舔嘴唇。杜雅清脸色一变,有些不满:“你忘了,今天要去外婆家。”纪远方是真忘了……“快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出发。”纪远方心想,那他今天不就见不到秦松玥了?不,是好几天。每年暑假都要去外婆家,而且一去就是好几天。但是,外婆家又不能不去。杜雅清只有这周有时间,也不能换时间。纪远方心中虽万般不情愿,但也只好服从杜雅清的安排。杜雅清开车,载着纪远方和纪远辰去乡下,从市中心开到山里。路上,关心了一下纪远方的学车进展:“远方,你什么时候开始练车?”纪远方闭着眼睛,懒懒地答:“下周吧。”杜雅清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个儿子:“赶紧学。出了国方便。”纪远方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语气不凉不酸:“妈。我跟爸说过了,我想在国内读本科。”杜雅清神色骤变,立刻变得警惕而严肃,怪道:“那怎么行?好不容易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