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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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书房议事完,贺云州便被小太监牵引着出宫,途经御花园时,男人瞧见了顾淼。女子一身淡粉色宫装,通身素净全无首饰,唯发髻间一根白玉簪子作装饰,清风拂过,她额间的鬓发散落,只见其皓腕一伸掠过碎发,那朦胧的仿若带着光晕的侧脸,便露了出来。 贺云州微有失神,脑中闪烁出一个词:人比花娇。 这位顾太妃,生得属实很好,贺云州自问这是他生平所见最美的佳人。也不怪乎摄政王能对她动了心思。 “太妃吉祥。” “免礼。” 行罢礼,从女子身边侧过时,贺云州眸光闪了闪,也不知怎地,竟突兀地出声,“御花园花草多,蚊虫也多,娘娘还是注意些。” 淼淼对男人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诧异,但她也没多想,只回了句谢状元郎关心,便继续前行做她自个儿的事去了。 只淼淼不在意,小七却不能不在意,刚刚贺云州对宿主的好感度很是起伏了一番。尤其是,分明这般不对劲,主神空间下来的反馈却说该世界目前并没有bug,小七觉得,它要麻了。 如果让小七知道,贺云州此时正从引路太监嘴中套话得知了淼淼昨日给元宏安排侍寝宫女一事,它可能,就不止是麻了。 “陛下昨夜收用了?” 小太监听不出话里韵味,只笑道,“两位娘娘的好意,陛下自然是用了。” 贺云州不再问,心里却莫名泛起燥意,她这是做什么?有了摄政王还不够,还要把自己当侍寝宫女献给皇帝? 呵,玩这么大,就不怕自己哪天翻了船。 从御花园摘好了桂花后,淼淼便在自己宫中的小厨房里做起了桂花糕。锦婳前来小厨房,将其他宫人挥退,凑近淼淼低声道,“主子,王爷快回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 “这,奴婢说不准,但估摸着就是这几日了。” 淼淼闻言,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掀开蒸笼,冲锦婳笑道,“熟了,要尝尝吗?” “主子!” 瞥见锦婳的急态,淼淼叹口气,劝诫道,“锦婳,你慌什么?显得反而是我们做错了什么似的。” 锦婳对上淼淼的眼,心里无端充盈起了一股力量,是了,她不该慌,她要稳住,要替主子守住这个秘密。 锦婳接过淼淼递来的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旋即展颜笑道,“好吃。” 淼淼于是也笑,她将桂花糕摆好放进食盒,接着往她殿内的小书房走去。这个下午,淼淼便一边看书一边吃着糕点打发了。 夜色渐浓,锦婳悄无声息退出去,她欲取蜡烛给淼淼点灯,岂料刚跨出殿门,便见到了皇帝。 少年天子的面庞隐在暗处叫人瞧不清神情,锦婳心里一咯噔,张口欲唤陛下万福希翼趁机给淼淼提示,偏她嘴一张,天子身旁的大太监钱益便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锦婳被带了下去,浑然不知内情的淼淼在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后,便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砚台,“锦婳,替我磨墨吧。” 久不见人动弹,殿内的灯也迟迟未点,淼淼只得抬眸,一见是元宏,她脸瞬间一白,半晌方道,“陛下来这儿作甚?” “朕想母妃了。” 淼淼在心里暗嗤,这兔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玩禁忌玩上头了,一口一个母妃唤得极自然。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元宏听着淼淼暗含怒意的声音,笑了,他找来一张软椅坐下,侧过脸看淼淼,“怎么,他要回来了,你底气也就有了?” 淼淼倏地也笑出声,“陛下怎么不说摄政王要来,您就慌了呢?” 被戳中隐秘心思的元宏骤然站起身,他来到淼淼跟前,一手撑在书桌上,一手拾起淼淼的下巴,“你就这么喜欢激怒朕!” 淼淼扭过头,元宏强硬掰过她的脸,忽而,少年绕过书桌将淼淼抱起来放到桌台上,他身子挤进淼淼双腿间,贴着她,一把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这个极富性暗示的动作激得淼淼身体绷成一根弦,她手推攘着元宏胸膛,愤愤道,“陛、下,您......要做什么?!” “看不出吗?准备干你。” “无、耻!”淼淼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手从后仓惶抓起书卷,旋即便往元宏身上扔。 元宏甩落那些书本,他两手钳住淼淼胳膊将她从后翻折,又用腰带捆绑起淼淼手腕。淼淼挣扎得激烈,手腕使不上劲,便要用脚踹,用膝盖顶,但这些她都还没来得及做,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逼得向前猛撞。 撞进少年怀里的淼淼宛若自投罗网的幼兽,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供猎人任意施为。淼淼红唇被无情地碾压吸吮,一对昨夜才饱经磨难的嫩乳更被来人不加怜惜地掌握和揉弄。 吃疼之下淼淼情不自禁嘶出声,元宏趁势卷起她的舌头开始嘬吸,yin靡的声响响在耳侧,淼淼脑子晕乎乎的,连带身子也渐渐软下去。 元宏腾出一只手去脱淼淼亵裤,他欺身而上摸向淼淼的xue,有点肿,是被他昨夜cao狠了的后遗症。元宏又摸了摸,食指并中指一齐往淼淼xue里挤,待摸到里面的汁水后他呼吸急促起来,松开淼淼的唇贴着她侧脸呢喃,“你真的不该招我,顾淼。” “尤其是,在我刚开荤时招惹。” “谁能忍得住呢?”元宏扶着欲根缓缓沉入淼淼身体,他亲着淼淼侧颈,话越来越混,“你说,谁能忍得住不cao你......” “发个脾气都那么好看,小脸一红,胸也跟着弹,多招人啊,嗯?” 淼淼仰着脖颈,眼里含泪,元宏于是捧着淼淼脸,额头与她相抵,他从淼淼额头开始吻,一路下滑吻到淼淼挺立的乳尖。少年毫不犹豫地含入,他卖力地吸吮,仿佛真能从里吸出奶水一般。 淼淼抵在背后的双手不停磨蹭着桌台,她希翼着将元宏那腰带磨损好释放自己的双手,只眼前这人也不知怎地,好似瞧出了她的念头,又好似没瞧出,只定定看了她半晌,接着又埋首在她胸乳间。 脊椎骨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淼淼xue里水流个不停,她甚至都能听到元宏那物进出时搅弄出的汁水声,咕叽咕叽的,羞得她心脏几乎蹦到了嗓子眼。 终于,手腕上的束缚松了,淼淼转了转手腕,正想趁元宏不备将他猛推出去,不料少年在这时一把将她托举起来,惊吓间淼淼环住了元宏肩膀。 元宏闷笑出声,逗她,“怎么,舍不得离开朕?” “母妃无须担心,夜色,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