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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袖,笑着大声问道,“你到底是算命先生,还是耍戏法的?瞧你,小露一手,足够称奇,向来压箱底的洗发本事很高咯,需要捧场的话喊一声,小弟我帮你喊人。”这年轻人问出了大家心底的疑惑,众人听到,一边附和着,一边哈哈大笑。花稻许是记挂着我说他眼神太过明亮之事,他抬头扫向那个年轻人的时候,都尽量压低了眼皮,不叫眼中年轻人特有的朝气泄露出来,他装中年人,那他便就是中年人,十足的逼真。师兄威严的视线扫过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却还是不为所动,嬉皮笑脸,油滑鬼头。师兄不紧不慢,笃笃敲了敲桌子,眯起的眼中精光乍泄,“你左日角低塌,说明你幼年丧父,你左眉上、右眉下,说得你你父亡母再嫁。鼻根高挺,财寿宫驻扎于此,本该财源滚滚,可惜,你山根却中断,不是长久财富相,时常被人断了财路,入不敷出。”周围人闻言,不由窃窃私语,瞧着师兄的眼神火热些。我挑眉,暗道,莫不是都被师兄说对了?却见那人眼珠一定,半天才开口讷讷询问,“你还知道什么?”“好不容易讨了个妻子,妻妾宫却居于眼尾,必是jian门。你姓李,木子李,但命中缺水,与火犯克。你妻子姓狄带火,克你,而常常去你的赌徒朋友,小心名中带双火的那位。”那人眼神变得愤恨,“怪不得从那个臭娘们进门后,老子赌钱就没赢过,还有那个周炎,老子那次输钱时候,都是他赢,原始如此。大师,大师,我——”“无解,无需多问,你那妻子越早离你而去,你就越早去了霉运。不过,你若是不戒赌勤俭,定然是暴尸街头的下场,珍重。”说完,师兄便缓缓闭上眼,不去看那年轻人。那年轻人神色怔怔,好似想要跪地祈求师兄,此时此刻被师兄打断,双手抱拳,想要给师兄跪下,师兄却闭眼不理,好不尴尬。我见缝插针,趁机道,“师父与你缘尽于此,此卦不收你分文,你快速速离去吧,不要再多事。”那年轻人眼神闪烁,顾忌师兄本事,最终一咬牙,一跺脚,狠心转头回去,看样子是去休妻去了。年轻人离去后,一时气氛死寂。接着,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大师帮我!”然后众人一股脑向师兄扑来,我险些被挤出人群,额头上的狗皮膏药都要被扯下来。师兄眼睛半睁,冷声说了一句,“退!”他这一句用上法力,众人被逼退几步,我也从人群中挣扎出来。花稻向我使眼色,我见状扶了扶头顶道巾小帽,轻轻喉咙,清退众人,朗声道,“今日,师兄,咳咳,师父外出行善,路经宝地,甚是欢喜,与众位相见便是缘分,故,开坛算卦,一人只许求一挂,一挂十文,想要求挂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勿要拥挤。否则,惹得师父不悦,便不与你们算卦了,师父向来不喜没有规矩的人。”众人见师兄逼退他们的那一手,本来凑热闹的人都有了十分相信,望向师兄的眼神越发灼热。我指挥着众人排队,一边收钱,一边听师兄辨别一个人的面相,书上讲得那些东西到底空洞,如今见师兄一一用在众人身上,才觉得这面相术博大精深,自觉受益匪浅。一个上午,师兄说得口感舌燥,终于是将所有卦象算完了。我们去了僻静处,将周身打扮换下,去了酒楼里吃饭。我想起那个人的妻子,问道,“师兄,你为何告诉那个人他妻子的事情。你说她妻子在他鱼尾jian门处,意味着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嫌疑,可此事尚未发生,不是吗?若是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而使得他妻子被休离,这,她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师兄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人时常酗酒赌博,喝醉后时常暴打妻子,那妻子是无辜之人。我叫他休掉那妻,是为了他妻子好,他妻子本是好命之人,可惜,遇上他这么个不良人。她妻子命中显示,两年后将被休弃,但她会遇上一个对她极好地人,而那人已经出现在她身边。我此行此举,不过是顺势而为,叫他二人早日修成正果而已。面相叫你知天命,可天命终究难违,我们只有顺从它,或是投机取巧,躲避不必要的灾难,却无法逆改天命。因为,一人天命与天下万人天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该一人的命运,会引起千万人命运的改变,若是被天道察觉,本该定好的世道大变,则逆天改名之人,必然会遭受天谴。”我暗道,那师父怎么可以行斗转星移术法?多半是师兄功力不够,才这样说得。“师兄,你这面相术学得甚是精深,我都不知晓他妻子的命运如何。”师兄勾唇轻笑,“那是因为,我学得不是面相术法,而是梅花易术。”“梅花易术?那是何物?”“梅花易术,天下万物,皆可为卦。今日清晨,我带你下山时候,见喜鹊啼叫,又见一杜鹃悄悄将自家的蛋放入喜鹊巢内,那喜鹊没有察觉,就顺手算了一卦,巧了,那卦象正是关于你的。你可知是何事?”我摇头,静候师兄回答,师兄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端起茶杯,呷一小口,悠然自得。我抿嘴,才双手恭恭敬敬地拱起,“请师兄告知。”师兄得意一笑,这才放下饭后茶水,拿起筷子敲我脑门,“这些年,我向你卖关子的时候,你总是不肯配合,只睁大眼睛好奇地瞧着我,我若不回答,你也不我问我,好正无趣。如今,总算是肯老老实实地合我心意了吧?”我便睁大眼睛好奇地瞧着他,不发一言,他轻轻喉咙,“我今早算的卦象显示,你有会受人欺骗,茫然不自知。”我刚想问他我会被谁欺骗,就瞧见他似笑非笑地眼神,转念一想,他多半是骗我。我若是问他,可不就是信了他,他这卦象可不就成真了吗?况且,我与他一同下山,并未听到他说得喜鹊啼叫声。我这么一想,越发觉得是这么回事,就抬眼对着他似笑非笑,我俩对着笑了半天,脸都僵硬了。“小阿醴,你不信我?”我继续微笑不答。“我说得是真得。”“花稻,我若是信了你,那正中你下怀,你才说得是真得。”“白醴,你!”他气得一把拍到桌子上,甩袖离开,似是真恼了。师兄绣着精致梅花的荷包被我保管着,我叫来小二结账,就耽误片刻,出去的时候,发现街上人来人往,师兄不见了踪影。我也不着急,就自己一人逛着,正巧碰到有卖糖画的,想着上次师父记着糖画,就向小贩邀请做一只最拿手的糖画给我。小贩应下。我正痴迷与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