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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像那谁么。。。”“噗哈哈哈!”魏姜闻言一愣,随之便大笑出了声,伸手指着一脸羞恼的沈俾文说不出话来。杨越之也是笑得放下了酒杯,回想那花菱的模样,似乎鼻子和眼睛部分确实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但是两个人的气势却是天差地别,他之前根本没看出来。那崔六小姐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旁若如人的淡定自若,就是他对着她,都有种莫名的弱势感,在这样的对比下,常人如何能注意到那一点点的相似处呢?从中也可窥见沈俾文对崔家小姐的那份心了。拿这样的姑娘与花楼小姐作比,确实是对崔家小姐有些不尊重,而他还好几次为此怼过褚良为那不修口德的,也难怪沈俾文此时说不出口。“是有那么些相似吧,”魏姜也接口道,“要不你就把她赎出来,不然放在那里也不合适。”毕竟沈俾文并未包下花菱,平日里她还是要接客的。让她顶着这么张两三分似崔家小姐的脸去接客,别说沈俾文,就连杨越之都觉得有种古怪的别扭感。于是他也点头道:“很是。你要是不方便安置,便交给我。”杨家的家底肯定是比沈家厚的,在京中也还有几座小院落。沈俾文这时也停下了手,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踟蹰地说道:“我是想过这件事,但是我不太适合亲自赎她出来,”说着,耳根变红了起来,“我想着过完年便和家里长辈说,让他们替我去提亲。”如果这时传出他替花娘赎身的消息,先不说崔家长辈如何想,光是想到这消息会传入崔瑾珠耳中,他就能急到上火。他现在恨不得以前根本没出入过花楼,以后便能理直气壮对她说他也是清清白白、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另外两人虽不懂他这点小心思,但名声这回事还是明白的。杨越之便开口道:“那就由我来吧,正好我也替凌雪赎了身,她们俩住一起也有个伴。”想了想又问道,“要不我单独给她安排个院子,也方便你偶尔去去?”沈俾文闻言急忙推拒道:“不不不,我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你就给她赎个身,然后她想走就让她走吧!”魏姜想了想却是看着杨越之道:“还是我来吧,反正我不急着定亲,你这样也不好。”杨越之知道他说的是褚曼霜的事,便对他点头微笑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沈俾文看他俩说话间便帮他解决了心头一大烦心事,立马高兴地替他们斟了酒道:“好兄弟!以后你们遇上什么事了,我也替你们两肋插刀!”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除了这类事情啊!”两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笑话他还没成亲变成了妻管严。沈俾文当日酒足饭饱满足而去时,还不忘讪笑着提醒道:“我晚点就派人送银子来啊,你们可别忘了啊!千万不能忘了啊!最好明天就去啊!”被身后的两人齐力轰了出去。当日从鹿亭侯府回来,崔瑾璮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愣愣出神。第20章她想起开席前那鹿亭侯夫人对众人说的那些话,说世子有多心悦储三小姐,说书房里挂着她的画,说桌案上还有她的诗集,还说年年去定国公府宴席最积极,说她这个做母亲的早看出来了,才过了年便去提了亲。这般回想着,她的手就开始轻轻发抖。过了许久,她将枕边的帕子拿了出来,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直到双手不再颤抖,才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床后的柜子前,拿出一个锦盒将帕子叠起来放入了最下层,盖上盒盖,轻轻锁上,再将柜门紧紧地关住。她将头抵在柜门前,发丝轻轻滑下挡住了光线,在这个稍微阴暗了一些的角落里,她终是忍不住紧咬着嘴唇无声地流下泪来。没过几日,季氏便在崔瑾璮的默许下,与卫家定下了亲事,不久卫家便来纳彩了。这时刚开学不久忙于功课的崔瑾珠才知道了这件事,第二日去女学时看着崔瑾璮的脸色,最终一个字也没提,只与她说起来舞课余先生提起的舞堂女学生将要在三月二十的祭神大典上伴舞的事。大梁总共有三个祭典,一个是每年大年三十的皇室祭祖,只有皇室成员能参加。第二个便是初一的祭天大典,是为了祈求一年的朝运平顺康泰、百姓丰衣足食。而最后一个便是三月的祭神。祭神其实和大年初一的祭天差不多,但是仪式更加繁复,参加的人更多,而且具体日期都是钦天监的人算好之后才确定的,而今年便定于三月二十。“那你会参加吗?”崔瑾璮问道。崔瑾珠闻言摇了摇头,道:“不会,我才刚学。而且这次只选四人,到时的领舞者是静安公主。”最重要的是她是不会去给小皇帝的女儿伴舞的。崔瑾璮却道:“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女孩子一生中能真正露脸的时候不多,这次既能光明正大展示你的才华,又能给你的增添好名声。毕竟祭神大典如此重要的场合,选的必定是容貌、品性甚至是才学上佳的女孩子去伴舞的。”崔瑾珠明白她的意思,却是笑着道:“二jiejie对我如此有自信。班里跳得最好的有储三小姐和程八小姐,另外也还有几人都是练了好几年的,我才学了几个月,连个完整的祭舞都还没学完,哪里是能入选的。”崔瑾璮闻言便也笑了,她自从那毅试之后便不知不觉就开始对这个meimei有了些盲目自信,现在想来,即便meimei再厉害,别人家的姑娘也不是善茬啊。到了书院,二人分开各自来到自己的教室。崔瑾珠刚坐定,文瑛瑛便溜了过来,一脸神秘地对她道:“你知道吗?京中传出个大消息!”崔瑾珠边理着笔墨书本,边只含笑看了她一眼,并不追问。文瑛瑛顿感挫败,只能主动上前瞧瞧在她耳边说道:“平都侯世子将花满楼的花魁赎出来,置成了外室!”崔瑾珠闻言便皱起了眉头,转头问道:“你如何得知?”“我二哥与我说的,他说京中都传遍了。连那宅子在何处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不止是那个花魁,还赎出个小花娘来。一次就俩,夸他好艳福呢!”文瑛瑛说着便红了脸,却还是忍不住把她哥的话都复述完了。这不是胡闹吗!还未成亲就闹成这样,以后如何能说得上好人家的女儿?家里没有长辈就是不成,这孩子都要翻天了!这般想着,她连坐都坐不住了,去了耳房找来映儿去打听情况。中午下了课出了教室,便看到映儿已是守在了一边。崔瑾珠并不急着去找崔瑾璮吃饭,只边慢慢往那边走,边听映儿回复。“奴婢根本不需出去打听,耳房里的丫鬟就有不少知道这传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