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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我,不担心我神隐您么?”“诶?”我眨了眨眼,“没有必要呀,你神隐我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然后我想了想,开了个玩笑说道,“而且你肯定不忍心拆散我和切国啦哇哈哈哈。”“嗯。”他忽的单膝跪地,说道,“请允许我献上我全部的忠诚。”我不太明白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我还是说道,“好的,我接受。”——至此,主线的咪总把对弥生的感情完全折断了。突然有点森森的虐啊_(:3∠)_来放个小剧场让你们乐呵乐呵——!——烛台切光忠的场合:“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您能不能偶尔也试用一下您的脑袋?”他问道。“那你的gg是用来增重的吗?也没见你用过。”我反驳道。……那现在来给您用一下啊,我、亲、爱、的、主、上。灯光熄灭前,他暗色的金眸占据了我全部的视线。……接着就是惨不忍睹的经历了。——其实我本来打算写个暧昧版的一个脱水版的,然而突然犯懒。沉思。这个当做支线来看,主线你们可以脑补弥生和咪总纯洁地拔除了印记就好了=_=.话说咪总存在感太低了给他刷一下,你们问三明啊……嗯……三明啊哦呵呵呵呵(溜。[烛台切光忠的场合]“大意就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拿走付丧神身上时之政府的印记,就像对歌仙一样……额,意思就是让你们只和我建立联系。撇开时之政府。”我说道。“所以,要像亲吻歌仙一样吗?您需要亲吻每一个付丧神?”烛台切光忠问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什么鬼啊,观月弥生你终于遏制不住自己的魔鬼之手了吗?“重点不是亲啦,应该和神力有关的,我觉得我得多试试看,因为当时歌仙正好是那种状态……重现当时的状态应该是下下之策了。”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倒觉得是最简单的方法。”烛台切光忠说道。“你的意思是让你重伤到濒临碎刀的地步,然后尝试建立新的联系吗?”我皱着眉问道。“是。”烛台切光忠点头。“我不同意。”我说道。“为什么?”他问。“……我之后还得给你手入消耗我的神力。”我撇过头去说道。“真是天真。”他低语道。好吧,我的谎话直接被他戳穿了。我的脸上有点烧,于是冲他大声说了句,“不想看到你们受伤——这种想法有什么错?”“我们是刀剑,主上。”烛台切光忠说道。“既然我是主上你就该听我的,不想让你受伤是我的意愿。”我梗着脖子说了句,“反正总之,那件事暂时不要提了,你先让我试试看能不能直接用神力将你体内的印记冲掉。”“好的。”之后我把被子推到了一边去……好吧其实我还没叠被子的说咳咳咳好羞耻,然后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看着他乖乖的样子我还下意识有点小激动呢,哇哈哈咪总在我床上啊,我都有种拍个照片发朋友圈炫耀然后再被同僚diss的冲动了。岂不妙哉。——妙你个头。在我心里掠过这想法后,烛台切光忠睁开了眼端详着我的表情,片刻后,他说道,“审神者,您现在的表情有点太恶心了。”我:……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么的,这只是我的美好错觉吧。囧之。“总之,我就先开始了。”我干巴巴地说道,“如果身体有些奇怪的话就告诉我,一定要说出来。”“……不如说已经有些奇怪了,自从躺在您的床上后。”他低声说道。我没听清他说什么,“啥?”“没什么,请继续吧。”烛台切光忠说道。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边上,然后先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接着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您到底要摸我哪里?”烛台切光忠不耐烦地说道。“咳咳咳我就是找找感觉请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说道。说起来如果刀茎是那个啥的话,刀尖到底是哪儿啊?是付丧神人身的头还是脚?所以这就涉及到他们用头撞还是用脚踹的问题了,说起来他们极化后大部分都戴了帽子……是不是表明刀尖是头部?等等这个联想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那个比例来说那么长的刀茎……算了,我还是赶紧思考从哪个部位注入神力这个问题吧。最后决定是胸了。“那个,”我想了想问道,“你能把上衣解开吗?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于是就把上衣解开了,没有脱掉,因为我觉得完全脱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后我觉得,还不如完全脱掉呢,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感觉,比赤着上身还糟糕。“……那个你能完全脱了吗?”我又问道。“所以说,审神者你到底是要干什么?是想猥琐名刀的身体还是净化神力?”“对不起我这就开始。”我羞愧地说道,然后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开始注入神力。他则闭上了眼。“放轻松点,不要反抗。”我一边用神力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说道。我能感觉到他在压制自己的神力不对我这个入侵者进行阻挡,但压制的效果并不是很明显,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入。然后,我终于发现了那个印记。“……我要开始了?”我说道,然后调动了神力。他却一下子睁开了眼,还瞬间用力握紧了我的手腕,很痛。接着我看到他在咬着牙齿,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潮湿了他额前的发和他的眸,他露出了明显的克制表情来。我意识到他应该是很痛。“光忠……?”我轻声询问道。“没关系。”他说这话时每个字都带着压抑过的低喘,让我一下子非常的揪心,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继续吧。”看到他这么痛苦,我立刻有一种停下来的冲动。但是他皱着眉看着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输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最终那个印记完全消失了,而接下来的属于我的神力则在他胸口凝结成一个新的标志,和当初出现在歌仙兼定额头上的一样。而此时烛台切光忠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必须得这么疼吗?我虽然感受不到那种痛苦,可是目睹他个样子我的身体也变的不舒服起来,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强酸里那种,迅速腐蚀一样的疼痛。“光忠。”我低声叫了他的名字。他依旧闭着眼,但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立刻握住了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