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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人,造成现在的局面纯粹咎由自取。如果不是我辱骂赵颐,又或者抹黑孟茜,她们也不会有机会找我算账……可我再怎样也不屑于像张蕴那样伤害人身安全!”凌绪长叹一声,从未这般消极冷漠地对我说:“你是活该。冲动带来的后果不可想象,可你自制力太差,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他果然是对我失望的。我低下头,愧于面对他的指责,强烈的懊悔从心底升起。一如那夜在天台把他对我的信任消磨殆尽,我怎么都说不出道歉的话语。手指胡乱抹着脸,但怎么都擦不干眼泪,反而淌下了更多guntang的液体。正当我以为他会就此把我推开而加重担忧时,一只手覆上了我湿润的脸庞。凌绪动作轻缓地帮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即便眉眼始终舒展不了,他还是握住了我的双手,没有从我身边离开。“错误已经犯了,再后悔都没有用。如果实在无法避免,那就只能面对。不要逃避,我陪你一起,好不好。”每次都是这样。不论是学习、工作,还是犯错,他会用一句“我陪你”化解我所有害怕。“对不起……”投入他怀抱的那刻,我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有他安抚,没过多久眼泪就止住了。我想起SIM卡还在砸坏的手机里,叫他帮我再搞部手机,他拒绝了。“就你那些人脉,有没有联系方式都一样。外面都是莫名其妙的评论,你不接触也好,这样张蕴也找不到你。”凌绪接完陈靖言的电话后,牵起我向外走,“走吧,陈靖言在等我们。先暂时听他安排,住自己家方便些。”我很不安,“奶奶他们都知道了吗?”“肯定知道。不过陈靖言不会跟他们说些不该说的。你接下来只要好好待着,不要惹事,其他交给我们。”我暂时放心。到车库再见到陈靖言时,他的面色已然恢复平静,看不出一丝异样。回程路上谁都没有发脾气,凌绪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长里短,如同往常那样轻松随意。连陈靖言也偶尔插上两句,气氛安和得让我很不自在。所有人都在刻意回避此次事件。尤其是陈靖言,首次见到他人前人后模样大变,着实吓了一跳。我强行牵起嘴角,转头看向窗外,无心插话。外头不知何时起了大风,景物急剧倒退,依然能看见树叶在狂风作乱下疯狂摇晃。整座城市都似乎被笼罩在乌云下,上空的高压电线也随风势微微摆动,一只飞鸟都不曾停留。无言的压抑。我合上眼,预备迎接暴风雨的侵袭。天黑时才到半山。一进屋,长辈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叫我们快些洗手吃饭。面对他们的和蔼宽容,我心尖有些揪痛。心虚地不敢说话,一心遵循安排尽量不给大家添乱。饭桌上照旧话题不断,即便轻言轻语,也没有一丝责备问询之意。我晓得长辈们不想让我烦忧,所以装作无事发生。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是自作自受,我更不能够说出口,不想因此破坏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也为了掩饰自己的胆怯,我低头大口吃饭,愣是吞下了比以往多几倍的饭量。直到饭碗被突然拿开,我包着满口被嚼得稀烂的米饭,茫然地抬起头,才发觉餐厅只剩下我跟凌绪。“吃这么多,不怕得胃病么。”他瞥了眼桌上被我吃得精光的几个盘子。方才杨阿姨见我吃得多,又特地给我单独炒了两个菜。我不好意思浪费,干脆强撑塞进肚子,只觉食物都填到了喉咙口。凌绪轻轻戳了戳我暴涨的肚皮,“是不是快撑爆了?”我一嘴都是食物,咽不下去又没法作答,愣愣地点头。他瘪瘪嘴,把饭碗又摆到我嘴边,“别嚼了,吐出来。”我乖乖地张开嘴,把混合着rou糜的几乎变成液体的米饭全部吐了出来。“真受不了你,强颜欢笑也不是这样的。”他皱着脸把恶心的碗丢在旁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我丧气似的靠在椅背上。“别坐着,起来活动活动,吃得这么撑怎么洗澡睡觉。”他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从门口随意拿了把伞撑开就往外走。我呆愣地跟在他身边,冒着风雨在花园里散起步来。记得有一年刮台风,也是这样风雨交加的天气,他发现了两个在社区内穿着雨披顶着大风遛狗的家伙。于是我俩带着嘲弄的神色,站在窗口看人家遛完了全程,笑话他们是傻子而不自知。当下也是如此。他这个大傻子带着我这个小傻子,在雨水倾盆的夜里打伞步行,任由泥水溅湿腿脚。“陈靖言呢?”我在画室门口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渍,走了进去,“我都没发觉他也不见了。”凌绪收了伞,“早就回去了,大概是去接沈余安吧。”也是。拍摄暂停,演员们留在那儿也是浪费时间,肯定都选择回来继续工作。我问:“那江易文也回来了?”“在我们后面一班飞机。”他一下回答了我所想的问题,“他刚给我发消息说和吴子琪碰面了,还问你怎么样,他们都很担心你。”我一下来了兴致,“吴子琪没事了?!太好了,我老怕她被江易文的粉丝围攻,没事就好。”“她本来就是被拉下水的,没理由太为难。她还很想见你,不过我说最近风头太大不方便见面。”我怔了怔,随意翻阅画作,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问:“我要住多少时间?在屋子里闷太久我会得病的。”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凌绪的应和。我纳闷地转过头,只见他立在落地玻璃窗前,棱角分明的侧面极其严酷。我悄然走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向外望,是一小片玫瑰园。一丛丛娇弱的花朵在风雨中微微晃动,嫩黄艳丽的花瓣上布满雨珠,宛如聚满日光的烛灯,照亮了雨夜。从前每周唐遇都会收到陈靖言寄来的花束,但她没来过凌家,所以不知道陈靖言在院子里也为她种了一片玫瑰。待她去世了,即便陈靖言从没在人前表露过真实情感,可我不止一次见到他独自坐在画室里对着花丛出神。后来他和沈余安在一起了,再没来过这里。这处角落位置偏僻,平日里除了花匠定期修理,几乎没人经过。若不是今天无目的慢走,我也早已忘记这片景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Abby要找人打赵颐?”凌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