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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动不已,便迫不及待的去修炼。但,随着运功她的心魂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牵扯一样,大脑开始嗡嗡作响,气血开始要逆流,她大惊不已,暗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她急忙调集内力去压制体内乱窜的气血,之前她消耗的内力还没有恢复,有种后继无力的感觉,脸色慢慢变得通红,额头上的汗水如雨下。七九九急忙停止修炼,但,即使停止修炼,体内的那股气体依然在翻腾。她心中有些慌乱,淡眉紧拧,咬牙发出十成的内力,去和那股气体相抗衡,两股气体相撞后,只听“噗”一声,一道血箭从七九九口中迸射而出,身体仿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七九九想起刚刚的一幕,感到十分的后怕,她刚才差一点点就走火入魔了,幸好被她强制压下来了。这次回来,她想尽快把自己的实力在提高一个层次,没想到此功法到后面会是如此的霸道,加之,她的内力本就那样完全恢复,身体也有些虚弱,导致这样危险的事情发生。难道是她cao之过急了?不过,之前修炼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这次是怎么回事?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眸子微动,恍然大悟:难道越到后面就越需要强大的内力才能突破?七九九思量了一下,她觉得她的猜测极有可能是正确的,越到后面的招式越霸道,就要需要深厚的内力护着心脉,不然就会走火入魔。七九九思前想后了一下,她决定去暗门静修,提升内力后,在修炼血雨腥风的第五式。这个想法升起后,她打算明天便起身,前往暗门。没想到,这次去暗门,却给了她一个意外之喜。正文第九十五章当堂对峙在朝堂上,夜君寒一袭明黄色的衣袍在,十分庄严的坐在蟠龙附住,金光闪耀的龙椅上,尽显皇家贵气。殿内文武大臣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两侧,夜君泽一袭黑色蟒袍,坐在最前面,黑沉着脸,身上的气息冰冷无比。夜君泽也是除了皇上,在大殿唯一坐着的人,这宣扬着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夜君寒坐在龙椅上,沉着脸,露出了一些疲态,内心好像极力在克制着什么,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忧色与怒火。“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夜君寒声音低沉中带着威压,那是一种专属于皇家霸气的威压。众臣们纷纷面面相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一脸为难之色。“既然众爱卿无事可奏,那就退朝吧!”夜君寒沉声道,看着那些蠢蠢欲动,准备上前的大臣,他心中有一丝紧张,好像要逃避着什么。“皇上,微臣有事要奏!”一位穿着红色官服,留着长胡子的老臣,目光看了眼坐在前面,黑沉着脸的夜君泽后,跨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说。“王爱卿有什么要奏的啊?”夜君寒看到这位大臣上前,深呼吸了一口,正色问道。“启禀皇上,陈大人假传圣旨,夜闯亲王府,触犯圣威,辱没皇上的英明,还对亲王府造成了严重的困扰,请皇上惩治这样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的小人,还亲王府一个公道。”王大人义正言辞的说。此人名叫王漏,身居三品官职,早已臣服于夜君泽。陈册听了脸色本来就惨白的脸更加苍白了三分,双腿抖的跟筛糠一样,惊慌无比,急忙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双腿重重的跪在地上,泣声道:“皇上,微臣知罪啊!微臣该死,不该会错了意,传错了圣旨,辱没了皇上的英明,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陈册并没有承认他假传圣旨,而是说成了会错了意,这样说既替自己开脱又不触犯皇威,此人果然jian诈非常啊!夜君寒脸色极为难看,如乌云压境,让下面的大臣感到一阵压迫感。夜君泽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冰冷的声音缓缓说道:“陈大人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个会错了意?”“昨晚朕让陈大人去亲王府打听一些事情,想必各位大臣都听过杀手七九九的传闻吧!此女心狠手辣,心思歹毒,关键她手中拿的是梨花落雨剑是季家的家传之物,出现在她手中,难道不可疑吗?虽然朕当年下旨,季家唯一的血脉已死,但,朕怕当年误判,便想证实一下。”夜君寒缓缓说道。”“据人所报,七九九频繁出入亲王府,便想到亲王府一看究竟,希望能抓到此女,查个水落实出。”夜君寒眸子中全是戾气,他也没想到七九九居然夜君泽的人,那之前极有可能死在七九九剑下的官员,有可能就是夜君泽指使的,奈何没有任何证据,他恨的牙痒痒,不知道则罢,知道了却无可奈何,这种感觉让他很暴怒。“为了不让他被亲王府的侍卫扔出来,便给了他一道圣旨,怎么变成了假传圣旨,私闯亲王府了?陈大人,你给朕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夜君寒眸子中闪过一道戾气,假装全然不知情的说道。其实,昨晚陈册出了亲王府后,便直接赶往皇宫,向夜君寒说明了一切,通过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夜君寒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即下旨砍了夜君泽的人头。两人知道夜君泽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便深夜商量好了对策,想好了说辞。“回皇上,微臣拿着圣旨去亲王府,怎料,亲王恰好不在府中,亲王府的一些下人竟然不听从皇上的旨意,不配合臣的调查,臣一时愤怒,便失言把查人说成了抓人,让亲王误会下官假传圣旨。”陈册虽然强装镇定,但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加之昨晚他的腰部受了严重的创伤,跪在大厅中,如跪针毡,冷汗直冒。“呵呵!陈大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领真让本王大开眼界啊!是不是应该给你鼓鼓掌?”随着夜君泽的冷笑声,大殿中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凝重起来。“陈大人去亲王府不分青红皂白抓人,还出言不逊,企图动手,要不是本王回来的及时,不知道有多少亲王府的人伤在陈大人带的那些侍卫手中?抛开假传圣旨不说,就冲这一点,就足以让你判死刑。”夜君泽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弹了弹衣袍,冷言厉声说道。夜君寒听了眸子中闪过一道寒光,龙袍中的手紧握成拳,却假意笑道:“陈大人,亲王所说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