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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使云倾国,为父皇分忧,为国解难。”寒宫沐毛遂自荐。上一次他差点命丧云倾国,明知道此去会风险十足,但,这是他的责任,再说,几年前那个小姑娘的救命之恩,他一直放在心上,好像成了他的心结,对她的救命之恩一直难以忘怀。“不成,朕决不能让你去涉险,你是镜月国的太子,是镜月的未来,上次你去差点命丧云倾,这次朕绝不会同意你去。”寒宫赫虽然很欣慰,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接这样危险的任务,他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是他最骄傲的儿子。“父皇,儿臣之所以要去就是因为我是镜月的太子,身为太子就要肩负起对国家的责任不是吗?请父皇答应儿臣。”寒宫沐义正言辞,说着便双腿着地向威严十足的寒宫赫请命。“皇上,老臣也以为太子是最合适的人选,太子做事周全稳重,谋略胆识更是无人能比,武功卓绝,更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去最合适不过了。”卫曜对寒宫沐极其赞赏,他是看着寒宫沐长大的,他的谋略和胸襟让他也佩服不已,日后他必有一番作为。“可是,这实在太危险了,朕刚刚接到探子的消息,云倾国横空出世了一位女杀手,名为七九九。”寒宫赫声音一顿,继续道:“而她手中的兵器正是消失了两百多年的梨花落雨剑!”寒宫赫面色微沉,又道“传闻此女子武功高超,拥有倾国之色,心狠手辣,嗜血妖媚,在她的宝剑下几乎无人可以逃生,传言死在她手中的有朝廷命官,也有江湖人士,她身后的主人无人得知,朕猜她必和皇室有所联系!”卫曜则听了脸色大变,他极力克制才没有让情绪失控,他眼眸中有激动,也有黯然,有欣喜,也有悲伤。寒宫沐不明所以,心下好奇:为什么提起梨花落雨剑丞相会如此反应?或者,说提起这位女杀手才会如此失控,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吗?杀手七九九?她当真如传说中的这样吗?这与他出使云倾有什么联系吗?怕他被她的美色所诱,导致任务失败吗?他父皇如果真是这样想,那就这太荒唐了!亲亲们国庆节快乐!有什么建议可以留言吆!么么哒!正文第四十九章心中所想之人“皇上说,名为七九九的女杀手手中拿的剑是梨花落雨剑”卫丞相声音颤抖的问,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是的,确实是这样传言的,应该是真的,她极有可能就是丞相心中所想之人。”寒宫赫对卫矅的反应好像在意料之中,他又补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人听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要是这样,简直太好了!她要是还活着就太好了!”卫矅激动不已,身体都在颤抖,看得出他此时很欣慰,很高兴。寒宫沐听着感觉在云里雾里,他不明白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什么要是活着就太好了,杀手七九九是丞相心中所想之人吗?他到底和丞相是什么关系?一连串的疑问拥上心头,让他疑惑不解。“父皇,您们在说什么?”寒宫沐忍不住好奇问道。“沐儿,这是丞相的私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你出使云倾的事父皇还要好好考量,你先下去吧!”寒宫赫背着手,走向龙塌,掀起衣袍,正色坐下。“皇上,臣有个注意,可以确保殿下的安全。”卫丞相压下心中的千层巨浪,眼眸中又恢复了睿智之色。“哦!爱卿有什么好的注意”寒宫赫听了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一脸期待之色。“皇上,您可以给殿下制造一个身份,隐瞒他的太子身份,让他以境月国外使大臣的身份光明正大去云倾,这样,就算是云倾的皇帝也要以礼待之,现在两国还没有撕破脸,就不会对太子出手,相反,还会保护太子的周全。”卫矅恭敬的说到,他本来就有意推举太子出使云倾,心下早就有了应对的计策,没想到太子自告奋勇,也少了一些麻烦。寒宫赫考虑了片刻,此计虽不能完全保证太子的安全,但很大程度了降低了危险,再三斟酌后,便开口道:“那就这样吧!朕答应太子出使云倾国,但要带上实力强大的高手,确保太子的安全。”“谢父皇成全,儿臣定不负所望。”寒宫沐温润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他甚至有些激动,对出使云倾很是期待。“皇上,犬子离墨这两年武功进步不少,可以让离墨陪殿下前去,应该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卫矅对离墨的变化甚是欣慰,这几年离墨努力和改变他都看在眼里,他的儿子终于长大了,终于走上了正轨,他有了作为一个父亲的自豪感。“那就让离墨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寒宫沐心下一阵感动,离墨是丞相最疼爱的一个儿子,他居然让他跟着太子去涉险,这份赤胆忠心,这份大义凛然,只怕只有一心为国的丞相有了。“朕立即拟旨,明日便可出发。”寒宫沐知道事态的紧急严重,不想再拖。“那儿臣先行告退,去准备准备。”“去吧!爱卿也退下吧!”寒宫赫看着他们二人说道。“儿臣告退。”“微臣告退。”两人纷纷施礼后便退了下去。独留寒宫赫在大殿内处理出使云倾的事务。卫矅从皇宫出来以后,心情一直很凝重,一路有些恍惚的回到了丞相府。“爹!您回来了啊!”此人正是离墨,卫矅最小最疼爱的儿子,他正在后院练剑,不料,却看见他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路也心不在焉,便有些担心。而卫矅却似乎没有听见离墨在后面叫他,依然移动脚步向前,似乎,直接忽视掉了离墨。“爹!爹!”离墨大步向前,又叫了几声,他脸上疑云满满,他爹去了趟皇宫看上去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难不成发生什么事?卫矅恍惚听见有人叫他,这才转过身,看见是离墨,便开口道:“墨儿,你怎么在这儿你刚才叫我了吗?”离墨额头划过几道黑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表示很无语,他爹的反应让他一头雾水,心里忍不住想敢情您刚才把我当作了透明人啊!他这么大一个人在这里练剑,他爹居然没看见,况且都叫您好几声了好不好!他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不过,他心里也隐约担心起来,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