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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寿只是看着他,他一直在怨他,没有想到,他自己对于他这个弟弟,也是亏欠了许多。朔看向公子伋,淡淡的说道:“我一直都知道,母亲不是讨厌你,而是恨你,恨你没有带她离开宫中,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我自己都已经忘了。”“后来,你们离开后,我终于可以摆脱你们了。”朔只是一笑,他再也不用生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也不用拿他自己与他们两个人比较,不必听到父母称赞他们,真是好呢!左公子看着他,只是抿了抿唇。朔看着他们,说了一声,“你们还有人作伴,可是孤王却没有人说话,比起你们来,孤王是不是很……。”他说道这里,走到了椅子边,拿起了一本竹简,坐到了桌前,公子寿看着他,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权力,但是却这般孤独。左公子看着他,只是皱了皱眉,他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左公子看朔已经拿起了竹简书看着,他们在这里看了他片刻,左公子说了一声,“走吧!”外面点绛与曜华只是站在树边,点绛只是看着他,曜华偏过了头,看了她一眼。点绛听到了那边的声音,看了看,左公子与公子寿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们走了过来,点绛轻声问道,“怎么样?”公子寿叹了一声,说道,“是我亏欠了他太多,若是我多照顾他一些,他便不会这样,他虽然得到了权力,但是却没有办法与任何一个人说他的心里事,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了怨恨。”左公子只是轻拍了拍公子寿的肩膀,轻声说道,“他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是现在,他可以安心了。”“嗯?”公子寿看着公子伋,有些疑惑。左公子看了一眼公子寿,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了一边,他走到了那边的亭中,这里的视线很好,可以看到这宫中最美的景象,过了这么久,他又回到了这里,但是却是物是人非,他从小时便知道,事事都是过眼云烟,人事匆匆,留下的能有什么呢?是是非非,早已不重要……。“他自己也是不知,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并不是权力,而是父母的关爱,兄长的关怀,只是他用错了方式,让他原本觉得重要的人,都离他而去,你现在既然都已经放下了,一切便都结束了。”曜华只是说了这话。公子寿看着书房那边,他为了权力,付出了这么多,终究却是这般。过了许久左公子走了过来,他问道,“你是来过宫中?”“有个人要见你。”曜华只是看了他,淡淡的说了这话。左公子听了这话,只是轻皱了皱眉,公子寿开口问道,“是谁?”怎么会有人要见他?这人是谁?左公子只是说了一声,“他应该是在那里。”左公子在前面走着,他们来到了一间房间前,只是夷姜夫人的住处,夷姜夫人走后,这里便一直是空置的,过了三十年,这里也是空闲的。左公子只是在房门前站着,看着这间房间,还记得三十二年前,他临去莘地时,便在母亲的房间待了几个时辰。母亲那年选择了自缢,是为了他,但是他终究是躲不过一死,上天已经待他不薄了,从出生之时便有了寒症,二十岁之时又有一劫,公子泄为他的病情也是日夜研究,助他渡过了这一劫,那时,他听到了公子寿说父王与公子朔要害他,他也是有些许的惊讶的,但是更多的是淡然。左公子轻敲了敲门,公子寿开口想要问什么,曜华只是说道,“让他单独见他。”公子寿看左公子进到了里面。左公子进入了房间,便看到一个老者坐到桌上,他是背对着门的,他弯着腰,头发是花白的,大约有六十岁了吧!他与他也是多年没有相见,这间房间虽然没有人居住,但是保持的很干净,不知是有内侍来打扫,还是别的……。左公子走到了他的后面,只是叫了一声,“殷谙。”老人听到了他的这话,身体微微颤了颤,左公子只是站着,看着他的背影,老人握紧了双手,便没有转过头来。过了片刻左公子走到了他的前面,老人抬头看着他,左公子微皱了皱眉,他与他以前也是很少相见,即便是偶然遇到,也是很少说什么,他也是常去右公子府上,也是每次都会到他母亲那里去看看,但是不知是他不想看到他,还是他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与他总是见不到面。“你……还是与三十二年前一般。”老人看着他,慢慢说了这话,他说这话时,紧握的双手都在微颤。左公子只是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外面“他要见的人是殷谙?”公子寿想了想,问了这话。曜华并没有说什么。公子寿走到那边,坐到了石块上,殷谙,他的人,也就如他的名字一般,阴暗,他以前也是看到过他的,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遇到了他,也是只是与他打个招呼,而他对他的印象很是不好,他觉得这个人身上透着一股阴气,像是在深林中隐藏在树叶中的慢慢爬行的毒蛇,时刻都吐着信子,你看不到它,却很担心,它会突然出现在你的周围任何的地方,一口撕裂你,他也是对朔说过,这个人别有居心,而朔只是对他说,他与这个人也不是很熟,你碰到他,也只是因为他在右公子府上,所以避免不了有所联系。之后,他便看不到殷谙再来宫中了,他那时,真的以为朔说的是实情。但是,一次,正值公子伋的生辰,他想要买个礼物给伋,便出了宫,买好了礼物,便看到了走在一起的殷谙与朔。他便有些疑惑,朔不是与他没有干系吗?为什么他要出宫,来见他,难道,他们暗中有着联系,他看着他们进入了一间店,倒是一个布店。他来到了店门前,便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说道,公子你需要买些什么吗?他看着里面,问道,可有两个男子进入了里面?而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带入了里面,里面有许多人,却看不到他们两人。他便出了店,但还是疑惑,他为什么会与殷谙这么?后来,他才想通,原来他们都有相同的目的。房间里面老人嗯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左公子上前一步,想要扶他,而殷谙只是一笑,说了一句,“不必了。”他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轻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做了二十年的上卿,为了权力,做了不知多少的坏事,手上数不清有多少人的性命,如今,我已年过六旬,回想起以前,许多事情都是记不太清了,有的时候,我都会忘记,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