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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上,将幸福温和的心,扔进了冰窟窿里。宋将军奇怪:“怎么了?不舍得爹爹?”宋语亭记得,爹爹就是这次去巡视军营,半路上出了事,她才被接回宋家的。如果这次还去,如果再出事了……宋语亭不敢想象,她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父亲的痛苦,经历了前世的那些事,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父亲活着。宋语亭斟酌了一下,小声道:“爹爹,我昨晚做了个梦,心里很是害怕。”“你说要去北边巡查,然后半路上出了事。”“梦哪儿能当真,傻丫头!”宋将军觉得好笑,又有些感动,宝贝女儿还是关心自己的,一个梦就给吓成了这样。“我记得很清楚,在一个叫北和岭的地方,那座小山丘上,还长着一颗血红的枫树,时间好像是后天晚上的子时。”宋语亭连忙道。她当然记得清楚,前世的那一天,宋将军的死讯传来,她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到了那个地方。那棵血红的枫树,仿佛是拿父亲的鲜血染就的一样,立在那里,让宋语亭一阵一阵发抖。后来的很多年里,只要她夜里做梦,便都有那棵树。那是宋语亭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宋将军脸色微沉。宋语亭从未去过北和岭,可那个地方的的确确存在,那个百年老枫树也是标志,而且如果他明天早上出发,到地方,刚好是明天夜里。难道,真的是上天指示。他摸了摸宋语亭的脑袋:“爹爹知道了,如果是真的有人要杀我,亭亭就救了爹爹的命了。”“爹爹,我说的都是真的,反正你不能去,我好害怕啊。”宋语亭握着宋将军的手臂,眼巴巴地看着他。宋将军看着女儿水汪汪的杏眼,这样好看的丫头,每天却娇怯怯的,只会撒娇,让他怎么能不疼爱。而且事关重大,就算不为女儿,他也不会轻易涉险的。宋将军点点头,“爹爹会安排好的,亭亭不要急。”他怎么样,,也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不管宋语亭说的是真是假,总归要搞清楚了。“亭亭先回去吧,爹爹安排一下,你的梦,切记不可与任何人说。”“我知道的,只告诉爹爹一个人了。”宋语亭乖巧站在那里,翻来覆去道:“爹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傻丫头,为了不让我的亭亭难过,爹爹也会好好的,亭亭别怕啊。”“那我就回去了,爹爹我明天早上来看你,你在家里等着我哦,不许出门。”“心机丫头!”宋将军摇头一笑。这孩子,怕自己不听话悄悄走了,竟然舍得在大冷天里早早起床。宋将军心下一片温柔。第2章这个酷似原配的女儿,真的是让人疼到了心坎里。宋语亭提醒了父亲,却还是放不下心来,可父亲是不会让自己旁听他们议事的。宋语亭在屋子里打转半天,忽而眼前一亮。她去了将军府的后院。宋将军的书房紧跟着后院,屋后原本攀着茂盛的爬山虎,到了这个季节,就只剩下一片枯黄的叶子。宋语亭站在那里,撩起裙子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后面,将耳朵附在窗沿上。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谈话声。“何将军……”“可以……”宋语亭听不清楚,心急如焚,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一片碎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宋语亭心中一跳。窗户猛然被推开,直接砸到她鼻子上。宋语亭下意识捂住鼻子,抬头看向窗前的人。当即便怔了一下。宋语亭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站在窗前的年轻男子穿着精致的铠甲,俊眉修目,一张脸却冷若千年的寒冰,看着她的时候,神情高高在上目下无尘。宋语亭心里就很气。就算你很好看,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呀。对方冷声道:“你是何人?胆敢窥探军情!”“亭亭?”宋将军拨开那年轻男子,焦急道:“你怎么在这里,也不怕被虫子咬了,鼻子怎么了,疼不疼。”他回头看向那年轻男子,道:“何将军,这是小女,素来爱玩乐,并非是窥探军情之人。”宋语亭看着那人,冷哼一声:“我自己家,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我就是爬房顶,别人也管不着。”语气十分骄矜。她松开捂住鼻子的手,鼻尖红了一点,在洁白如玉的脸上,显得尤为可爱。那男子看向她,心思恍惚了一下。秋日的塞北,天高云淡,整个空间都是明亮的。在这样的情形下,宋语亭白皙的肌肤柔润地几乎要发光,她骄傲地抬起头颅,便露出一条同样洁白纤细的脖颈来。那样的白,那样的细腻,那样的柔嫩。他忽然动了动喉结。当真,宋家多绝色。宫中宋贵妃美貌过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可是比起她的这个侄女儿,还是差点天质自然的韵味。宋将军哭笑不得:“亭亭别闹,爹爹在和几位将军议事,你先回房。”宋语亭不好不给爹爹颜面,便咬了咬下唇道:“爹爹,你一定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哦,明天我找你有事的。”“知道了,乖,回去吧。”宋将军无奈道,“何将军见笑,小女一向顽劣,我也是没法子了。”何将军并未说话,他的手在衣袖里,已经握成了拳头。果真是人间尤物,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那轻咬下唇的动作,瞬间便让人心生怜意,生怕那皓白的贝齿,稍一用力,咬破了那红润的唇。何将军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挡住了身后的人。“宋将军客气,既然是内宅女眷,何某刚才多有得罪,来日给小姐赔罪。”宋语亭不知道他是谁,却天然对姓何的没有任何好感,只是看爹爹对这个人好像也是颇为敬重,她也不敢造次。只好假装看不到他。“爹爹,我走了。”何将军盯着她纤细的背影,眼中慢慢泛出一丝意味不明地含义。宋语亭可不知道有人盯着她一路,只微微提着裙摆走回了小院子里,看着地上的黄沙,被沾污了的裙子。这是她最喜欢的裙子了,塞外物资匮乏,而且风沙大,为了方便清理,街面上卖的衣料全是深色。这也就算了,可连京城送来的,也全是黑色灰色蓝色,这匹粉色的,还是祖母让人捎来的。果然是容易脏。宋语亭悄悄撇了撇嘴,等将来爹爹调回京城了,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