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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摆平任何麻烦?”林若依可爱地吐吐舌,又玩笑着补充一句,“我觉得你好像我爸!”“额?哈哈!”易辰林先是怔住,继而爽朗一笑。“只是爸爸的感觉吗?”他竟然问了一句让人慌乱的问题,还认真的期待答案。林若依心口不自在地一紧,敏感了一下,易先生话里好像有某些情侣味道,怪尴尬的,这样偷偷地瞄他一眼,他还真的不像爸爸,但又叫不出口叔叔之类的,他的成熟和几分颜值的明星范让她有点凌乱,赶紧借咖啡缓了缓神。“和爸爸似乎又不一样的感觉”慌乱中,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易辰林眼神从未离开她的紧张和羞怯,轻咬唇,微微荡漾,“不一样就对了!”“额?”林若依猛地抬了一下眸,诧异,按理说不该是别的,她在计较年纪,不上不下,他真的领悟了吗?“我们可以成为知己吗?”他噙着笑,像是商量的语气。“呵呵,我不太懂什么知己不知己的。”林若依小心脏敏感地一颤,叔叔辈份的人跟她说这个难以消化。看来这次谈话跑偏了。“哈哈!你那么慌乱?我的问题是不是让你感到为难了?”“嗯,很为难”林若依尴尬地搅着咖啡。“呵呵,其实不用急着回答。”易辰林很理智地止住了话题,他抿了一下唇,表情变得深不可测,内心微微痛了一下,这样急于求成式含糊其辞的“表白”大概是受到了姚小兰的刺激。他就那么突然觉得有义务保护林若依,而保护她的直接理由就是从心里他把她当成了他的什么人。他不管有没有道理,感觉是那样。气氛莫名其妙地僵住了,林若依有点搞不懂这叫不叫表白?竟然觉得害羞又尴尬在他面前,好微妙的感觉。貌似不太讨厌他这么和自己搭话,明明有种舒服感,一点享受一点安慰。竟然除爸爸外还有这样一个人愿意走进她?但同时又有点混乱,是把他当朋友还是别的?她觉得貌似也需要这样一种糊里糊涂的关心。“林若依,想什么呢?”易辰林欣赏式瞄着她,林若依竟然发现他一点负担也没有,在说出知己之类的话之后。哦,难道是我理解偏了?但愿是!“不会还在考虑要不要做我知己的事吧!哈哈···”这句话貌似玩笑,也貌似他在往回收他的不经意。“不要太在意,我从不强人所难。”眼神明明是期待的,却表现得很大度。林若依不懂了。尴尬道,“易先生,我除了舞蹈,仿佛在其他方面都很弱智。”“哈!所以,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忙。”这回易辰林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没有提知己,却自动承担起为她排忧解难的“责任”。也为自己很好地挽回了面子。他的表情明明挂着点担忧,林若依突然就有了点依赖性,这没有道理的依赖性,像依赖爸爸一样理所当然了一下,“好的,不过,但愿我用不到易先生。”易辰林仔细听了听,唇一抿又微微启开,“我也希望你遇不到什么事”然后是收敛的笑,深沉,担当,唇翘了翘。气氛刹那间恢复正常。用完餐,易辰林心里是沉重的,总怕不可预知的事发生在林若依身上,他心虚,姚小兰那么捕风捉影。他迈开稳重的步子,跟在林若依后面,像个护花使者。车开到她小区,缓缓停车,心里纠结了一下,仿佛离开她,她就面临危险一样,这感觉让人忐忑。“到楼上给我回个电话”林若依见他认真地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动作,觉得挺有意思,干嘛这是?好像关心真的有点过火!简直超越了她父母!她领情地点点头,转了身,那一刻,内心突然暖洋洋的。穿过喷池,隐约感觉小区绿化带有一个人影在鬼鬼祟祟,这是被他说得吗?林若依还真紧张了一下,快速走出几步尽量松松气,我这是在干嘛?看来易先生的话装进心里了,怎么变得疑神疑鬼了?没走几步就会回一下头,汗毛似乎在倒立,那个人突然没影了?这么诡异?还好的是,对面碰到了两个遛弯的大叔大妈。心情松了松。今天真是莫名啊!错过老太继续向自己家门牌走去,这次她加快了脚步,也许是高度警惕,周边草木皆兵,快接近楼门时,感觉有人跟踪,她猛地一回头,墙角处貌似一个人影又缩了回去,她立马机警起来,侧歪了一下头往那边看了看,尽可能地细致入微,但那边死一般沉寂,直觉告诉她,这次可能真的有情况。她壮着胆子,脚步飞快,进门直奔电梯,直接按了六层,掏钥匙到打开自己的门,手心都在酿汗,砰地反锁才感觉彻底安全了。心脏还在维持着惯性怦怦个没完,她赶紧摸着黑冲到阳台往楼下望了望,看看到底会不会发现什么?院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花坛里几棵樱花树在路灯下婆娑。返回到灯的开关处,轻轻一触,砰地客厅亮了,她才拿起电话快速拨给易先生,“易先生,我到家了”“哦,那就好,我也快了”“···”林若依没有把刚才的诡异告诉易先生,虽说心有余悸,但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导致的的一种错觉,门口有三、四个保安,怎么可能!她握着电话一直不肯放。这大概也是潜意识里的一种依赖。“晚上睡个好觉!”易辰林沉了一下以为她还有什么事,电话通着她却不说话,便开了口。“嗯,那你慢开。”林若依为了给自己壮胆,不经意补了一句貌似关心的话,其实只是想与外界有点联系,不至于孤立在恐惧中。“好的”易辰林唇角一翘,很乐意收到她的关心。“···”第24章024浮出水面楼下黑暗处的人影瞄着六楼亮灯了,打着电话隐退了。“杰哥,我查了一下那丫头,的确是林建豪的女儿。”“这么说,那丫头回国了?”杰哥站在阳台看万家灯火,接到电话在黑灯瞎火的阳台心烦意乱地溜达个没完,他通常喜欢“借”用别家的灯光,这癖好怪诡异的。杰哥留着囚头,微胖,有着大多数四十多岁男人那种略微发福的体型,显然接到电话很不淡定,摸着黑点了一支烟。“不过,据我观察那丫头挺不谙世事的,一副刚出校门的单纯样”“意思是···她没可能有那么大心机,上诉她父母的案子?”杰哥用夹着烟卷的手指蹭了蹭额头,“我是这么以为的,那丫头看着弱不禁风,估计法院的大门都不知往哪开。”“嘶~”杰哥皱皱眉始终对着阳台,“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