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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竟无言以对。两人从餐厅分开,姜濯去图书馆查资料,冉亿便一个人坐车去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场,她打算买一件类似的款式还给姜濯。姜濯那件是国外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别说她没那么多钱,就算有,她也未必买得到。可惜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冉亿都没有看到合适的款,她有点沮丧,虽说跟姜濯自小关系好,这件事上如果自己耍耍赖,姜濯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但那毕竟真的是一万八的衣服诶,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想到这,冉亿觉得白嘉然这个人真是讨厌爆了。不是他的衣服他瞎凑什么热闹!从市中心回来是下午两点半,时间还早,下车后冉亿买了杯冰淇淋边走边吃,经过后街一家宠物店时,一只柯基犬冲她旺旺叫了两声。冉亿被吸引住,蹲下来跟狗狗玩了好一会,正准备走,忽然身体一顿。她看到了宠物店里摆着的一个大大的鱼缸。鱼缸里,好几条颜色鲜艳的小鱼儿正欢快的游来游去。老板见她似乎感兴趣的样子,忙殷勤介绍说:“美女,看锦鲤吗?”冉亿愣了下,“锦鲤?”“是啊,带走这条锦鲤,保证你演艺事业飞黄腾达,说不定明儿个就火了!”电影学院后街的老商户,做的都是学生生意,老板嘴巴特别甜,专挑好听的说:“前不久有个导演系的在我这买了一条,没过几天他拍的片子就获奖了,还赚了两百万呢。”“真的假的。”冉亿虽然半信半疑,但腿已经不受控制的迈进了店里。过去她常在微博上跟风转发锦鲤求好运,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很是稀奇。那些小鱼红红火火的,此刻看在冉亿眼里——已经自动转化成大把大把的人民币在游来游去。所以……冉亿飞速在脑子里算了一笔账后,愉快的掏出钱。“老板,我要一条最大的!”研究生宿舍。姜濯暂住的这个双人套间另外一个房间原本是空的,可就在两天前,有人强行搬了进来。图书馆借到想要的资料书后,姜濯回了宿舍。刚推开门,一股诡异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蹙了蹙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大步跨入房里,果然——白嘉然大摇大摆坐在桌旁,手里正捏着一块榴莲往嘴里送。“cao你滚远点吃。”姜濯边说边快速打开所有窗。他对这种水果真是无法欣赏,每次闻到味儿胃里就疯狂的翻江倒海。“暴殄天物。”白嘉然斜了他一眼,不甘心的又掰了一块丢给他:“你尝尝,真的很香。”姜濯正把借来的书分类,白嘉然见他无视自己,忽然耐人寻味的冒出一句:“比你的小青梅还香。”姜濯终于从书里抬起头:“你是不是很闲?”白嘉然见这个办法有用,兴致更浓的靠到他旁边:“你知道吗,我上午用你那件一万八的外套吓唬了她,丫头片子估计这会正在老老实实帮你熨衣服呢。”姜濯冷笑:“真是多谢你,我衣服已经进垃圾桶了。”“???”白嘉然一头雾水,纳闷道:“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姜濯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弹开,走到书架前,声轻音淡:“你他妈臭死了,离我远点。”白嘉然:“……”两人同窗四年关系最铁,姜濯脾气不好,话少,他恰好相反,风流倜傥,处处留情。就如此刻,明明姜濯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偏偏就想要挑战极限。跟着走过去,白嘉然抱胸靠在书架旁,眼有微光,似真似假:“你那个小青梅挺可爱,我想追她。”房内鸦雀无声,静到能听见呼吸的声音。姜濯背影清冷,纹丝不动。白嘉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话音刚落,书架下的人已经微微侧过身看着他。姜濯眼里的情绪慢慢堆积,一字一顿的开了口。声音虽轻,却似警告——“离她也远点。”作者有话要说:姜濯:呵,老子从小宝贝到大的女人让你追?白嘉然:濯儿,咱们可是兄弟……姜濯:兄弟如衣服,滚。第10章榴莲“啊唷,我好怕。”白嘉然很sao的抖了抖身体,忽然眉尖一挑:“我要是不呢,怎么,打我吗?”他话刚说完,姜濯手里厚厚的一本就冲他丢了过来。眼看要砸中自己的俊俏美颜,白嘉然迅速闪开并伸手接住。他视线落到书皮上:“咦,你接古装戏了?”姜濯低眉敷衍:“随便看看。”“啧啧,濯儿,你真是我人生路上的灯塔,看到你这么认真我突然也想去读书了。”在书架上懒懒的划了一排后,白嘉然食指停在某本书上——“就它了。”他慢悠悠抽出来,把书名对着姜濯:“作为一个男性演员,首先要先深入学会……怎样做一个男性。”他声音轻浮,姜濯眼皮轻抬看向书名,四个字——“……cao。”他倏地拔高声音:“把你这些破书给我拿走!”白嘉然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很嚣张的朝阳台走:“我现在要去知识的海洋里遨游半小时,你别来打扰我。”姜濯看着他的背影,还想说什么,门外骤然传来“咚咚”敲门声。他暗骂了声,只得先朝门那边走过去。研究生宿舍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公寓,因着前几年高校频出安全事件,所以配套设施齐全严谨,外院访客不得入内,本院学生必须出示证件登记。走到门口,姜濯习惯性的先看了眼猫眼。小小的视野里映着冉亿圆圆的脸。她手里捧了个什么东西,神情眉飞色舞,很是兴奋。姜濯顿了顿,拧开门锁。门一拉开——“小!雪!雪!”冉亿唇角咧到耳边,眯眼笑成了一朵向日葵。然而下一秒。“嘭”——姜濯黑着脸关上了门。撞了一鼻子灰的冉亿:“???”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暴露闺名惹怒了这位爷,她继续敲门,“错了错了我错了!”姜濯在门内声音淡淡:“想清楚叫我什么。”“大佬?!”“濯哥?!”“姜兄?!”连喊好几声,门岿然不动。冉亿挠挠头,不对啊,这几个都是自己平时喊他的称呼,怎么今天不管用了?她低头琢磨,这位爷又犯什么矫情?他怎么那么难哄呢?他到底想听人家叫他什么啊?真是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