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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王妃被云太妃给好好的利用了一把。显而易见,云太妃这一招起到了不错的效果,下面想要对云家落进下石的人见到这场面不得不收敛起来,好好掂量掂量了。云太妃见好就收,与老王妃短兵相见胜出一筹之后就不再搭理了。说起来云太妃对云家的感情比王妃对云家的感情要深,云家现任家主是云太妃的嫡亲兄长,王妃的父母早逝,云家家主是她伯父,终究是隔了一层。今年的千金宴请来的评委与上一届的差不多,依旧是由徐夫人欧阳氏领头,她们在老王妃,云太妃和王妃落座之后也上来了。王妃吩咐任瑶期道:“等会儿你与徐夫人她们坐在一处。”任瑶期闻言有些不解。王妃道:“你不必下场去与她们比。今天你与欧阳先生一样给她们评分。”任瑶期愣了愣,推辞道:“王妃,我年纪尚轻,怕是不能服众。”王妃闻言难得的板起了面孔低声教育任瑶期道:“你记住,这里是燕北。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谁若是敢不服气,让他们去与我们的燕北军说道去!”萧靖琳在旁边默默地补充:“娘的意思是,别人服不服是别人的事,实在要来碍眼就是纯粹找揍的!”顿了顿,萧靖琳又加上一句,“这是爹说的。反正都是一个意思。”任瑶期闻言有些忍俊不禁。之前那点压力便不翼而飞了。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王妃。”王妃拍了拍她的手,任瑶期起身往徐夫人那边去了,徐夫人正与其他几位被请来做评委的夫人说话。见任瑶期过来了便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道:“来,坐这里。”王妃之前肯定与徐夫人通过气儿,因此见任瑶期过来也不意外。任瑶期走到徐夫人身边坐下了,其他几位夫人见状也都很是友好地朝任瑶期笑了笑,并没有谁给她脸色看。倒是下面的人见任瑶期坐到了徐夫人她们那里很是惊讶,与左右窃窃私语了起来。老王妃和云太妃也往这边看了过来。不过云太妃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转开了眼,老王妃对千金宴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在这会儿多说什么。千金宴依旧是由徐夫人主持,她将今日比试的细则详细地解说一遍。其实燕北的闺秀们都清楚这些,徐夫人主要是对远道而来的那十名闺秀解释的。任瑶期往下面随意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右边首位的颜凝霜。颜凝霜昨日虽然被傻妞吓得狠了,今日却依旧是来了。一声洋红色的襦群,细致的装容让她看不出有什么不适。倒是好强得很。颜凝霜的视线似乎一直都在任瑶期身上,所以任瑶期随意这么一看就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任瑶期冲着她礼貌地点了点头,便又撇开了视线。等徐夫人将规则都介绍完了,问这些千金小姐们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时候,有人道:“我们来的时候听说千金宴上的先生们都是德才兼备令人敬仰长辈?”说话的是朝廷的一位姓陆的小姐,她的话虽然说得很委婉,目光却是扫向了坐在先生们中间的任瑶期身上,意思不言而喻。徐夫人笑了笑:“德才兼备不敢说,不过也都是各有所长。至于说‘令人敬仰的长辈’……我认为年纪并不是最重要的,诸位比的是才艺,又不是比资历。能为之师者以之为师,这才是向学之道。”“徐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不知道这位任小姐擅长什么?”陆小姐今日当定了出头鸟,不依不饶地问道。徐夫人听了并不正面回答,只笑着道:“稍安,她擅长什么大家很快就能知道了。”说完这一句徐夫人便又坐了回去,陆小姐见徐夫人走了也只能作罢,心想徐夫人这么说肯定是托辞,糊弄她们罢了。任瑶期叹了一口气,她有种预感自己坐在上面并不会比坐在下面轻松。果然,比试一开始,场上就弥漫了一股硝烟的味道,且大多数都是冲着任瑶期来的。朝廷的闺秀们与燕北的闺秀们交替上场,本着客人优先的礼貌,由朝廷这边的人先来,最先出场的便是之前充当出头鸟的那位陆小姐。陆小姐长相不错,起身落落大方地朝着众人福了福,然后来到了场中央。她今日展示的是琴艺,早有丫鬟摆好了琴案和瑶琴,等着她上场演奏。陆小姐焚香净手,端端正正地坐下了,然后一抬手抚琴就令众人惊讶了。不得不说,这位陆小姐的琴艺极其出色,姿势优美,轻音悠扬,无论是从技艺来说还是从感情的角度都让人找不出错来。就连台上的几位先生都合着拍着点了点头。等她一曲完毕。众人都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陆小姐站起了身,然后不等台上的先生们发言指点就开口道:“学生不才,想请任先生指教。”她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让台上也台下的人都听了个分明,一声“任先生”出口无端地就带了几分挑衅的味道。场面不由得静了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往任瑶期身上去了。任瑶期看了正一脸谦虚地看着她的陆小姐,笑了笑:“徐先生和李先生她们在琴技上都是宗师级人物,陆小姐还是请两位先生指教吧。”陆小姐也笑了笑,却是看着任瑶期不说话,也不动。这时候坐在正中的王妃发话了:“既然陆小姐坚持。瑶期你随便说几句吧。”徐夫人也笑着朝着任瑶期点了点头。任瑶期便不再推辞。一边想着措辞一边道:“陆小姐弹的可是已经失传的古曲?”陆小姐闻言怔了怔。颔首道:“没错,这是我从一本残谱上找到的,只可惜原曲已经残缺不全,后面半段是我修补过的。”徐夫人笑道:“说来也巧。瑶期之前也在助我整理一些珍贵的古曲残谱,当中就有一曲。”陆小姐看了任瑶期一眼,有些惊讶。她们这些被选来的闺秀们都是各有所长,她擅长的就是琴,放眼整个京都琴艺比她好的没有几个,以她的资质当初修曲谱的时候还有些吃力,她不信任瑶期能做到。“不知能否有幸能听任先生弹奏一曲?”任瑶期笑了笑,不接她的茬儿,却是道:“陆小姐左手手腕曾经受过伤?”“任小姐从何得知?”陆小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年幼时左手手腕曾经不小心被簪子划伤,差点伤了经脉。任瑶期道:“你抚琴的时候左手的手指不敢过于用力,虽然可以用纯熟的技巧来掩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