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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也不要逞强,立即回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袁大勇闻言看了任瑶期一眼,更加恭谨地行礼道:“是的五小姐,小的明白了。不知五小姐还有没有别的吩咐。”任瑶期又与他说了些线索,才让他出府去寻人。“五小姐,我也先回云阳城去了。我母亲还留在那里,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祝若菊上来道。任瑶期点了点头,温声道:“你好好照顾你母亲,你哥哥的事情我会一直留意的。等有了消息,我就让人去告诉你们。”祝若菊道了一声谢,与袁嫂子一起离开了。任瑶期原本因为成功算计了韩家的那份喜悦也荡然无存了,她为祝若梅担心,却又实在想不出来他去了哪里。按理他已经完成了她交给他的事情,而韩家看情形也至今没有抓到什么人。白鹤镇离着蓟州至少也有一日夜的路程,有消息也不会这么快传过来,所以这一日都无话。到了第三日,袁大勇终于回来了,任瑶期一听到消息就往外走。等任瑶期快走到怡然亭的时候却是见袁大勇抱着手臂低着头在亭子里来回走动,似是有些焦躁不安。任瑶期忙走了过去,依旧将丫鬟打发到了亭外。袁大勇忙上前来行礼。“有消息了吗?”任瑶期单刀直入地问。袁大勇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可是想了想他又点了点头,一副十分纠结为难的模样。任瑶期皱眉:“这是何意?”袁大勇道:“小的听从五小姐的交代,一直往蓟州寻了过去,沿途并未发现祝若梅的身影。直到到了蓟州,您说的那个韩家村附近的时候,小的发现有人也与我一样在寻找祝若梅。虽然他们手中的那个画像上祝若梅的样子改了不少,别人或许认不出来,小的与他多年交情,看过他的乔装模样,因此一眼便看出来他们在找的人是祝若梅。小的想法子套了那几人的话,得知他们是韩家派出来的人,正在寻找的人是从他们村子里偷过东西的一个小贼。”任瑶期听了这话也不意外。韩家这会儿定是想方设法要找出那个挑起韩家这次争端的人来,不然韩东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此也可以见得,祝若梅并没有落到韩家人的手里。“然后小的觉得不对,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打道回府想要听听五小姐的意思。”袁大勇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的快要进镇子的时候发现后面似是有人跟踪。小的当时吓了一跳,故意带着那人在镇子的小街小巷里转了不少的弯路,果然这次摆脱了他。”任瑶期皱眉,想着袁大勇口中的跟踪之人莫非是韩家的?因为元大勇之前有过问祝若梅的事情,所以被关注了?这时候袁大勇继续道:“可是在小的摆脱了人,打算进任家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扔出来了一个这个正好掉落在小的的脚边。”说着袁大勇就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来一根男子系头发用的普通的褐色发绳,上面系着一张三寸宽的纸条。这褐色发带瞧着与上次祝若梅来的时候身上的那身褐色的短褐的布料有些相似,任瑶期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会这么做的人肯定不是祝若梅自己。看来袁大勇很可能真的被人跟踪了,而且袁大勇的失踪很有可能与这人有关系。可是这人难道不是韩家的人么?“纸条上写着什么?”任瑶期声音十分冷静的问。事已至此,只有兵来将挡了。只要祝若梅还活着,那就一切都还留有余地。袁大勇小心的将那发绳解开,一边回道:“小的刚刚被吓了一跳,怕有人在旁边看着,便捡起来这东西就跑了,并没有打开来看。”说着袁大勇已经将那纸条拆开,递给任瑶期之前顺便看了一眼:“咦?是一句诗?”任瑶期伸手接过。果然那纸条上用工整的楷书写了一句诗:“君今在罗网。”任瑶期不由得轻声念了出来。第87章谜底“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江南瘴疠地,逐客无消息。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君今在罗网,何以有羽翼?恐非平生魂,路远不可测。魂来枫叶青,魂返关塞黑。落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水深波浪阔,无使皎龙得。”袁大勇不愧是读过些书的,一边思索着一边就将这首诗轻声念了出来。然后他脸色一变,“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难道是说若梅已经遭到了不测?”任瑶期也在琢磨这首诗,听到袁大勇的猜测却是摇了摇头沉吟道:“那人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跟了你这么远的路,应该不是只为了告诉你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那这句诗是要表达什么意思?”袁大勇万分不解,“这人也真是奇怪,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还打起了哑谜!”任瑶期闻言却是心中一动:“‘君今在罗网’难道是要猜谜?”“猜谜?”袁大勇表情有些古怪。他觉得若那人这么大费周章真是为了让他们猜谜,那这人也真够有闲情的。“那这谜底是什么?”袁大勇心里虽然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将死马当作活马来医了。任瑶期偏头思索了片刻,忽然面上一愣,抬头道:“白龙鱼服?”“白龙鱼服?五小姐说的是谜底吗?”袁大勇皱眉思索片刻,“‘君今在罗网’…白龙鱼服…也说的通,可个又是想说明什么?”任瑶期摇头,轻声道:“不是想要说明什么,只是想要告诉我们一个地名罢了。”“地名?”袁大勇也是一愣,仔细琢磨了许久,突然眼中一亮道,“白龙…白龙寺?谜底是白龙寺?”白龙寺建在白龙山上,据说此地名的来历就与白龙鱼服的故事有关系。“君今在落网”暗示的是“白龙鱼服”的话,那真的很有可能说的就是白龙寺。任瑶期点了点头:“若是袁若梅真的在别人手里,那么他们找上门来最有可能就是告诉我们一个地点。”袁大勇闻言不由得苦笑:“那这人还真是…万一我们猜不到又如何?不是白费了他一番苦心了?”袁大勇始终觉得这个人有些古怪。任瑶期也并不是十分拿得准,这只是她的猜测罢了。“那…小的去一趟白龙寺探一探情况?”袁大勇问道。任瑶期点头:“那你小心一些,最好带些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