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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就再给他一次机会,问道:“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桃子。”他立即答道。这让她有些意外,虽然他没有说出桃子的本名,但好歹记得她给桃子起的名字。他居然记得。一时间,她有些说不出话。他便道:“我知道,我记得。你和那丫鬟感情深厚,留下那副耳环都是为了念想着。但这耳环原本不就有两副?本来你也不只是要念想着那丫鬟,而是既可以念想着娘亲,又可以念想着那丫鬟。你都不介意,把好的留给了她,自己留下了这副不好的。我见你还会时常戴着。但那耳环都生锈了,你经常戴着不好。这才想要给你做副新的,一模一样的。既然东西一模一样,你不是同样可以用它念想着娘亲和那丫鬟。怎的你就非得要回那副旧的?”他有他的思路,说的话也没错。但她还是闷闷地道:“不一样。”“哪里不一样?”“这副是你给我的。那副是桃子给我的。”“桃子给你的就比我给你的好?”她又是一愣,怎么突然觉得,他是在吃桃子的醋?第四十九章耳环找见了(六)不会!不会!他又怎么会为她吃醋呢?可是,看看他那个表情,真的很像是在吃醋喂。“你真的把那副耳环丢掉了吗?”她眯着眼睛问道。不妨她突然有此一问,他怔了片刻,才把头撇开了一边,答:“扔了。”答这么慢,还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说谎!“拿来。”她直接向他伸出了手。应昊皱眉看着她那只手,问道:“什么?”“耳环呀,你说谎,你并没有丢掉,还给我。”他又怔住了。她便已经肯定了,他真的没有把那副旧耳环丢掉。那他就真的是在吃醋才不给她?好半天,他才又把头撇向了一边,道:“说了扔掉了!”她急了,脱口就问道:“你在吃醋不成?”话一出口,她和他又皆是愣住了。嗨呀!她怎么一冲动就把这怀疑问出口了呢?弄得她和他之间好像有什么似的。她又有什么立场这么怀疑他。偏偏瞧着他那怔愣的表情,竟一副被她说中了的不知所措。这下子她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应昊是心下恍然。原来,他是在吃醋吗?换了那副耳环,是对她好不假。但那夜,他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讲故事,到了后来,三句总有两句是唤着桃子。他听着听着就越发觉着桃子二字刺耳。第二日他看着她梳妆台上那副耳环,就好像魔怔了一样,不知不觉已经拿在自个儿手中。摸着上头略微的锈迹,想到她还时常戴着这副耳环,他便想到为她换一副新的一模一样的。他并不是出于恶意,知道这副耳环对她来说有多重要。换一副新的,一模一样的,她依然可以用它念想着娘亲和桃子,也许,因为是他送的,她在念想着娘亲和桃子的同时也能多想着他一个。刚刚她来找他。他满心欢喜,却只得到她冷淡的答谢,只口口声声想要要回那副旧的。听到她说那副旧的更好,无法被取代。他明明还留着那副旧的,却不想还给她。人死不能复生,与其心心念念想着已经回不来的人,他就站在她面前,她可好多看一看他?是了,他就是在吃醋。他想要取代桃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要她彻底忘掉桃子,只是,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居然比不上一个已经过世的丫鬟?他气不过!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这么在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了?在乎到居然会因为一个丫鬟吃醋。嗨呀!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他居然笑不出来。无法再否认。她没有闭月羞花的容貌,性子也远不及旁个姑娘温婉。但就算她再胖再丑,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愿意在她的身上徘徊。想要多见到她,想要多见到她笑。就算不见,他也总是想着她。想着私下里偷偷钻研五子棋,下次叫她输得心服口服。想喝酒,就第一时间想要找她一起喝。他曾经想过,不用作假,干脆把生米煮成熟饭。但他看着她,其实并提不起那个兴致。或者说,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床上,他更乐意只看着她笑。他究竟有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女人看?她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他只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是越来越在乎她了。“如果我说,我是在吃醋,你会怎么办?”“嗝!”惊了!听到他亲口承认,她还是吓得禁不住打了一个嗝。看到她这个反应,应昊皱了皱眉头,心里头有些不愿面对的不踏实感,只得强调道:“我是说如果。“如果吗?只是假设……仅仅是假设,她都不敢想,无法想,或者说是不愿意想。末了,她吞了口口水,与其说是回答,更像是在反问,道:“如果,只是如果,我说,你根本不用吃桃子的醋呢?”他的眼睛里一亮。下一句话,却叫那亮光暗了下去。“你一个大活人,干嘛要跟死人过不去呢?桃子在我心目中很重要,是因为她为我而死。若是她没有因我而死,而我答应了她,却怕是无法帮她报仇,我可能都不会对她如此念念不忘。没有可比性的。何况,你没必要为了我吃醋。我们……”有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明白了。不管他是如何看待她的,她却是不曾爱慕过他。她不相信他会为了她吃醋。她也是不愿意相信他会为了她喝醋。她整理了下,继续说着:“桃子是曾经照顾过我的人,就像是我的jiejie。我们……是朋友。朋友间,没必要因为别个吃醋。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开心。若是有朝一日分开了,也不需要对彼此过分挂怀……”不对,她想表达的不仅仅是如此。她该怎么说呢?他的脸越来越黑。是了,他们间的相处更像是朋友。但他听到她如此说就是觉得心中不痛快。更何况,她居然说有朝一日他们分开,就好像,她早就计划好了,早晚要从他身边离开。虽然她说着说着自己就顿住了,面上有些困扰,好像她想表达的意思与她说出的话有些出入。但他不知道她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只听到了她如此说。他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了!“那耳环我真的扔掉了。你说再多,我也无法还给你。我下午还有些公事要忙。你先回去吧。”他冷着脸,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