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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团子一样的性子,说了几句话就被吴宝璋给拦住了。我听着急得不得了,只好自报家门,上前和闵家的人打招呼。然后刺了那吴宝璋一句,问她: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啊?“她一愣,很快就道:我是你诺从嫂……“我截了她的话就道:不对啊!我诺从嫂娶的是金陵知府家的大小姐,我看你絮絮叨叨的,这么多的话,不太像啊!不会是我诺从兄的通房,见正经的奶奶不在,所以假冒的吧?“你可没见吴宝璋那表情,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像抹了颜色似的。可把我给乐坏了!”☆、第四百六十六章贺红(给o0翩0o绛雪的加更)听了程笳的一席话,周少瑾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吴宝璋脑子有毛病吧?这是程家的婚礼,虽然说长房和九如巷分了宗,可到底是一个老祖宗,她这样胡言乱语的说我,不怕给程家抹黑?她从前不是这样的人啊?”她从前就是做坏事,也是悄悄地,背着别人挖坑的。你若是掉下去了,她还会假惺惺地伸出手去拉你、扶你。这次却是赤胳臂上阵,把自己的意图暴露在了众的目光之下。周少瑾又程笳嗔道:“你也是的,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你说她是诺表哥的通房,岂不是坏了诺表哥的名声?应该叫了袁夫人出面才是——她惹出来的祸,她自己收拾去。不然就去找老夫人,她不敢视若无睹的,把你自己给牵连进去了。”程笳直哼哼,道:“我才没有你这么好的脾气呢?先把她骂个痛快了再说。反正我是嫁出去的女儿,八百年也不回一次娘家,就算是回娘家,也是去金陵,她们想说我什么就尽管说好了,我听不见,她们要说也是白说。”周少瑾抿了嘴笑,向她道着谢:“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你明白就好!”谁知道程笳斜睇着她,刚刚摆出一副“你太没有用了,我就不和你计较”的模样,随后又肩膀一耷,沮丧地道,“所以啊,我被郭大太太给赶了出来……”郭大太太,程池的大舅母。周少瑾讶然,道:“郭大太太当时也有旁边吗?”“是啊!”程笳无精打采地道,“当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她不作声,等我说完了。她老人家倒是站出来了,笑盈盈地上前说什么,我和你是一起长大的,吴宝璋嫁进来的时候我正忙着出阁,没见过吴宝璋两回,出嫁前是三房唯一的女儿,又嫁了洛阳的百年望族。被惯坏了。说话没有个轻重,让吴宝璋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让人把我给拉出了设宴的厅堂,自己却挽着吴宝璋的说要给她引见金陵申家的大太太。说申家的大太太和汶婶婶的娘家是表亲,既然汶婶婶没来,吴宝璋这个做媳妇的无论如何也应该去给申家大太太问个安才是……筝从姐在汀香院老夫人那里帮着老夫人招待几位老太太,箫从姐帮着袁夫人招待那些命妇。笙表姐忙着和家管事的婆子商量明、后天的宴请。我没去处,就跑到你这里来了。”她说着。窃窃笑了起来,道:“我遇到了箫从姐家的袁姐夫。袁姐夫可有意思了,他也在外面帮着待客,和李敬开玩笑道。别人家的姑爷、姑奶奶回娘都是坐上席,他们可好,个个累死累活地在帮忙不说。开席的时候就在灶门口扒拉了一碗饭,等婚礼完了。得找老夫人讨个大大的封红才行。不然亏大了。”这家里有喜事,姑爷舅爷坐上席的。要怪,也只能怪家里的庶务太依赖程池了,等到程池自己成亲的时候居然没有得力的人帮忙。周少瑾心痛程池,不免在心里腹诽了袁氏两句:程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他能管着程家的庶务,程池成亲的时候,她就不能下点力气,帮着程池打点打点。以后程许成,她也不叫程池帮忙。干嘛总把程池当没事人的使唤!也太不尊重程池了!她道:“家里来了很多的客人吗?”“很多!”程笳点头,“仅外院就开了一百多桌,说是袁阁老、宋阁老、曲阁老……还有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吴大人、通政司的何大人、都察院左都御史周大人都来了!”她说着,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李敬说,好像大朝会似的,除了几位阁老,六部三院的各坐各着,各找各的上峰说话……”周少瑾愕然,想想那场面,也跟着笑了起来。程笳就道:“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悄悄弄点吃的来?”“不用了!”周少瑾看了看珍珠,解下了腰间的一个荷包打开,笑道,“jiejie给我准备了糖糕,说若是饿了,就吃几块糖糕。”程笳嘻嘻笑。珍珠几个也笑,可都低着头,做出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周少瑾道:“家里明、后天还要唱戏吗?”在她的记忆里,成亲第二天认过亲后,就要开始拆喜棚了。程笳点头,笑道:“我听管事的婆子说,要连着唱三天的大戏。”这也太高调了!程笳叽叽喳喳地和周少瑾说了半天的话。虽然多数的时候是程笳在说,周少瑾在听,可有了程笳的相伴,时间过得特别快,好像眨眼的功夫就听到翠环隔着新房的窗棂喊着程笳:“大太太,大老爷到处在找您。说时候不早了,明天再过来。”程笳这才朝周少瑾眨着眼睛,暧昧地道:“我明天再来看你,我们再好好说说体己话。”说体己话就说体己话,用得着摆出这样一副表情吗?周少瑾狐疑地让珍珠送了程笳出门,想到刚才程笳说外院有很多的客人,想着程池不会这么早回来,就吩咐珍珠把撒在床上的花生、红枣、桂圆什么的都收拾一下,她这几总担忧着新婚之夜的事了,又天没有亮就起床梳头洗澡妆扮,感觉很累,决定在床边上靠一会,等程池回来。珍珠她们因早得了郭老夫和程池的吩咐,笑着应诺,重新帮她铺了床,端了碗甜羹进来,就退出了内客,在宴息室里守着。周少瑾靠在床头,迷迷糊糊地睡得很浅。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外面有声响,还低低地传来程池的声音:“四太太睡了吗?”她一下就清醒过来,站起来快步走到了门口,撩了帘子。程池面色微酡,正站在那里由珍珠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