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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一园子怒放的牡丹,也因为无人照料,虽说开的繁艳,可依旧是一股子的冷清寂寥。抱病的李燕贞在半个月前登基做了皇帝,据说东宫余孽,以及不满意李燕贞的大臣们闹的很厉害,但李燕贞的老丈人孔方在此时赶回长安,镇住了时局,也清除了东宫余孽,李燕贞也就坐稳了皇位。夏晚一直在栖凤宫照料病重的李极。他胳膊上叫陆莞莞刺开的伤口在缝合之后,就引起了高热,这些日子数度高热惊厥,还有几回没了呼吸,到底他是个贼硬的骨头,大家都以为他要死了,等过一会儿,那口气就又喘上来了。虽说成了太上皇,但因为李燕贞病重坐不得朝,照例是由中书侍郎郭嘉主持每日的早朝,听罢朝之后,再进到栖凤宫,把当日重要的事情一一复述给李极听,重要的事情,还是会象征性的请他的示下。李极病了之后就像个孩子一样,不爱吃药,但偏爱吃荔枝。如今不是产荔枝的时候,但他非得要吃,慢说药,只要不给他找荔枝来,连饭都不肯吃。夏晚又想他吃药,又不能不给他荔枝吃,于是就想了个办法,把岭西进贡来的名品荔枝干水晶丸用药汤泡化了,再一枚枚喂给李极吃。这又苦又甜的东西,李极居然吃的格外入味儿。这不,夏晚坐在临窗,原本周后常坐的位置,一枚枚的剥着水晶丸,便见郭嘉率着几部的尚书令进来了。许也是因为忙,这些日子他就没有刮过胡子,瞧上去身形高大,两臂健硕,再兼阴沉肃冷的眉眼,稳重成熟了许多。走在最前面,四平八稳的官步,甫一进来,庭前所有忙碌的小侍婢和小内侍们立刻弯腰行礼。他也不过略点点头,挑帘子便进了正殿。甫一进门,群臣自然先问公主的安,再接着,待夏晚问过李极愿意见他们,才放他们进里间去见太上皇。于他们商议的事儿,夏晚偶尔会听两句,但大多数时候,只要大臣们进来,她就会避出去,埋头做自己的。朝臣们走后,郭嘉留了下来。他今天和太上皇谈的,是关于原本的皇太孙李昱霖的处理问题。李极的性子是,出了问题,暴怒,徜若在暴怒中处理事务,一般手段都极为严厉,但等他的气消了,又会后悔。所以,在经历了被孙子篡权的极端暴怒,又在病榻上缠绵了半月之后,他如今并不想处死李昱霖,只是想把他流放出去也就罢了。郭嘉一听李极仅仅只是想流放李昱霖,眉头就皱起来了:“他是皇孙,曾经的东宫还有大把人簇拥,您把他流放出去,不是放虎归山?”李极望着面前这年青男子,他的孙女婿,曾经在他面前真的就是一条乖的不能再乖的狗,叫咬谁就咬谁,又稳又狠又准的。养狗,就要防着被狗反噬,李极一直防备着郭嘉这条恶狗反扑要咬人,却还是没能防得住,最终叫自己养的恶狗给咬了。他如今其实已经不掌权了,郭嘉之所以带着群臣来,也不过每日闹闹门庭,让太上皇不至于太寒酸罢了。所以,李极恨恨道:“燕贞身体不好,一切还不是你拿主意?郭六畜,寡人的江山将来是不是要姓郭了?”郭嘉站在床前,望着这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牵唇一笑道:“那就关东吧,我着人拟旨,把他送到关东去。”关东是孔家的天下,李昱霖去了,还不得被孔家人给活活吃掉?李极气的吹胡子瞪眼,偏偏此时郭嘉大权独揽,他便再气,也只有在郭嘉这淡漠的笑容里给活活气死,也奈何他不得。所以,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老皇帝忍着几欲气晕过去的痛苦,缓缓道:“既你决定了,寡人也就不说什么了,那就发到关东去充军吧。不过,六畜,寡人委托你的事情,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替寡人办?”李极在要退位之时,向郭嘉提了一个条件,这条件就是,郭嘉必须得把郭万担的尸骨从水乡镇起来,先移到太庙,待李极天年时,陪葬于皇陵,让郭万担在阴间做他的卫戌之臣。这个按理来说,郭嘉都必得要答应的。因为他曾经红口白牙,说李极死后,自己一定殉葬,做李极的守墓之臣。如今看来,郭嘉肯定是办不到了,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还有个娇艳艳的小妻子就在外面坐着,想死才怪。所以,郭嘉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在李极退位的当日,他便遣了郭兴回水乡镇,去搬适郭万担和吴氏的尸骨,想要将他们带入宫中,将来再葬入皇陵。所以,郭嘉笑道:“顶多不过一个月,我父母的尸骨就会到此,但是您确定要让他们进太庙?”按理来说,太庙那地方,除了皇帝的列祖列宗,也就只有德高位配,像安国公那样的开国之臣才有资格进。李极一笑道:“进吧,先放到太庙,替寡人守着棺木,否则的话,果真天年,寡人怕棺木太冷,躺不进去。”郭嘉笑了笑,道:“好。”他如今除了应付李极,还得应付老丈人李燕贞,除了要以中书侍郎的身份处理朝务,还得监督甜瓜和昱瑾两个的学业,每日里恨不得一身劈做八瓣来用。说是每天来看太上皇,但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李燕贞和李极两个一直把夏晚拘在此侍疾,他回到家里只有冷清清的寒寝,每日不到这儿来看夏晚一回,猫抓挠心般的不安。她依旧坐在窗户边儿上剥干荔枝,象牙色绣着浅菊纹的绸纱两层交衽袄子,下面是件正红面的洒腿裤子,墨绿面的绣鞋,露在外的一点脚面,亦是同样的象牙白,杏眼霜腮,比外面的牡丹还要娇艳几分。面前的佛桌上水泱着两支牡丹,正是怒艳的时候,香气也格外浓郁,充斥着整座大殿。“就不能叫别人伺候着,我想你,甜瓜也想你。”郭嘉走了过去,站在炕床边,轻声说道。夏晚心里想着别的事儿,倒叫郭嘉这突然的一声给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笑,顺手将枚干荔枝填进了嘴里:“这不是皇耶耶病的重么。”她身上那淡淡的瓜甜气息,其实比牡丹好闻得多,郭嘉每日忙碌,心绪烦躁,多嗅两口她身上的气息,总觉得能止些烦躁,再离近一步,他道:“太上皇这样子,横竖也不过捱时日,你伺候这么久,也该回家了。”夏晚再唔了一声,一手拈着那干荔枝上似龙眼般的rou子,柔声说:“我阿耶的病,是不是也只是捱时日?”问这话的时候,其实夏晚是心惊rou跳的。她虽不曾出去过,但听说他最近和孔成竹对恃的厉害。孔成竹仗着自己是皇后孔心竹的弟弟,又在处理东宫的事情上有功,受李燕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