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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李燕贞的召唤。在一次馋言,让皇帝贬去弟弟的兵权后,哥哥让自己的部下做了关西提督,也想请战神出战,没想到关西换了提督,战神拒不出战,哥哥心中忿恨之极,才会于甘州万千的少女之中,独独拎出弟弟被扔在穷山坳之中的女儿作祭。一个山坳里的小姑娘,其屡屡的不幸,似乎也不过时运不济,可谁能想得到,就在她的头顶,有这样一双大手,翻手为云覆手雨,一直在主宰着她的命运,她的生死。既是这样,她再努力,再勤奋,又怎能逃开那双命运之手的桎箍?所有人都还沉浸于故事之中,当然,也在思考这故事的可信度,就在这时,郭嘉手中的腰刀忽而一转,也不过一个错身而已。他身形并不算太快,也不知虽怎么避开的矛头,不过寒光一闪,护戌在太子前面的呼延天忠脖颈间血流喷涌,他大张着嘴,气管呼吃呼吃,还妄图用手去堵住疾速喷涌的血液。随着几声女子的尖叫与惊呼,呼延天忠颓然倒地,郭嘉手中的腰刀已经逼到了李承筹面前。他身上那件紫袍衬着冷白色的肌肤,眸中非但没有怒火,反而是燃着焰火般的兴奋,眉头扭曲,唇角牵着鬓角的青筋爆起着,腰刀抵上李承筹的胸膛,他道:“殿下毕生的谋断,怕都在夏晚身上,在李昙年身上,在我郭嘉的妻子身上。一个庸才,以长而占得太子之位,嫉妒弟弟的战功,嫉妒他的能力,于是折磨他最疼爱的女儿,以此为乐,以此牵制他,让他在关键时刻无法和您相争。”一朝储君,心胸狭矮到这个程度,在害死弟弟的亲生女儿后,居然还能心平气和没事人一样跟他相处,住在他的府宅之中。门外黄叶远山,银/枪锋寒,一层层的亲兵与金吾卫,兵器与rou帛相抵,而郭嘉一袭紫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眼中亮晶晶的大约是泪,也不过短短一柄腰刀,就抵在太子李承筹的咽喉上。“不过一个妇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谁会在乎她生于何处,长于何处,又过着什么样的人生,谁又会在乎她是怎么死的?不过一个妇人而已,天下有何其多的妇人,能在你春风得意时锦上添花,斯人已逝,哀悼两句也就完了,大不了在她的忌日做首诗,还能搏个好名声。”虽说失了神力,七年中不曾动过武,他露在外的手臂上依旧有盘根错节的筋蟒,在他颤哑的嗓音中疾剧的颤动着。郭嘉缓缓转头,目光投向李燕贞:“夏晚是你的女儿,是李昙年,这种安慰的话,王爷还能说得出口吗?那时候,您还会觉得,一个妇人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吗?”便你皇亲国戚,便你金枝玉叶,一样是血rou生成的身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太子也得毙命当场。但当众杀国之储君,郭嘉要么是不想活了,要么,就是把皇帝的恩宠想的太美好了。第68章这时候所有人蜂涌在一处,大堂内外,一层又一层,矛头对着矛头,剑抵着剑,这时候慢说金吾卫,就亲兵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效忠于谁,又该要杀谁。夏晚不顾乱势,跑到了前面。但是人太多了,又都是人高马大的男子们,她在外面什么都看不到。直到跌跌撞撞跑到一张椅子上,夏晚才看到郭嘉拿腰刀抵着太子的脖颈。便真的要为她复仇,便真的想杀太子,私底下能有多少机会,夏晚不知道郭嘉为何这么冲动,偏偏要在太子和李燕贞齐聚甘州的时候,当众揭出此事来。他就好像是故意的一样。这一腰刀下去,慢说前程,他这辈子就全完了。也就难怪他会说不要告诉郭兴和郭旺两个,原来他也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步死棋,之所以不想让他们知道,是不想牵累他们。而刻意让她来看一回,大约是想让她转告孙喜荷,让孙喜荷知道,真正的郭嘉并没有那么忘情负义吧。就在这时,河生于乱中找到了夏晚,立刻就开始把她往外搡:“娘子,咱们少爷交待过,到这会儿您就该走了,趁着乱,咱们从后门溜吧,他自己会想到办法出来的。”确实,此刻是最乱的时候,这行府中所有的人都在关注那剑拔弩张的太子和中书侍郎,一重又一重的惊天内幕,才没人管一个妇人是不是趁乱走了呢。“河生,你可真是个傻子。都这个样子了,你家少爷也早不是战神了,你觉得他能从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兵甲之中逃脱?”夏晚道。河生道:“他说他可以。”夏晚瞪了河生一眼:“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傻子。”她甩开河生的手,于拥挤的人群中向李燕贞奔了过去。这时候徜若她揭下头巾,说自己就是夏晚,就是李昙年,她还活着。还能不能救得下郭嘉这条命来?李燕贞一直没有动过,就站在原地,两手虚张着,梁清在他身旁。“总得把郭侍郎劝下来。”梁清道:“王爷,他这是在找死。”李燕贞摇头:“不必管,让他杀。待他杀了太子之后,会束手就擒的。螳螂捕蝉,他这是把渔翁的机会让给了本王,本王不承恩,他就白死了。”太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象征,象征着权力的顶锋,所以坚如金玉。而郭嘉是一柄精钢铸成的锋刃,他非是想杀人,要真的仅仅只是杀太子就能复仇,多简单的事情,这七年之中,只要他肯用心,会有很多种方式杀掉他。他是精钢,义无反顾的撞向金玉铸成的山锋,山崩玉碎,精钢亦折,他是拿自己的一条命给李燕贞铺路,给李燕贞争取最终能够问鼎皇位的一点缥缈之机。李昙年,优昙婆罗花盛开的那一年降生的孩子。李燕贞忽而深吸了口气,抑着要往下滚的眼泪:她确实是他的小福星,便身死七年之后,依旧能够帮到他,可惜他并非一个好父亲,整整十二年,他在关西大营的时候,她就在水乡镇,相距不过七里路程,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却始终没有找到她。屋子里到处是女子们的尖叫声,人挤着人,夯着人,夏晚压极就挤不到李燕贞身边,而郭嘉的腰刀,眼看就要捅进李承筹的胸膛了。他要真的杀了太子,他这一生就完了,天下之大,容不得他,只有死路一条。但变故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在这时,夏晚当铺里那个小阿陶不知何时从行府外挤了进来。她才是真正的夷族姑娘,虽说瞧着个子小小的,但嗓门外格外的大,就在堂外高声的喊:“东家,东家,您在不在里头?”正是神仙打架的时候,这种事儿,只要不是当事人,自然是能避就避,再不济有好热闹的,躲起来看个热闹也就完了,所以行府中的下人们早就乱了,居然叫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