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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七十九:一墙之隔(遛狗、走廊裸体露出、产卵)

    耳边突然出现了那道刺耳异常的铃铛声,等待着的尉迟桀出乎意料地有所反应。他的胸膛震颤起来,略微加重的呼吸没有被任何人发觉到,包括他自身。

    因为耳边响起的铃铛声代表着姜小姐就在他的身边,他可以用此刻变得极为敏锐的听觉感知到她的存在。

    这样就好,只要能确认她还在这里就已足够。

    在这场调教中被掌控着精神按照命令行动的显然不止厄洛斯一人,不知不觉中尉迟桀的思考方式也更偏向于被姜典下达的命令所限制。

    压抑着即将溢出的情感,减少着期盼之下的欲望,这个男人原本就极其擅长做这种事。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退让”当然意味着“臣服”。

    和厄洛斯难以接受这个夜晚有他存在一样,他同样在心底里排斥对方。

    只不过或许是意识本能让尉迟桀察觉到这种反感不悦的情绪说不定会让姜典感到困扰,于是便强行压制下去不在面上表露分毫。

    却依然无法避免自己心爱的主人走向另一名奴隶。无法接受事实忍受煎熬等待的时候,勉强因为主人还在身边而得到慰藉。

    精神方面强烈的抵触感渐渐软化下来,这并非是真心实意接纳了除自己之外的sub。而是为了所忠诚的主人,为了此刻他的主人还将目光投向他时,无意识做出的妥协与服从。

    不过姜典倒是没有想让尉迟桀厄洛斯这两人一定要“友好相处”,他们之间的相处与她无关。何况事前已经提出了彼此不想接触,她当然不会故意踩上那条线,这是对他们的尊重。

    而且他们并非是真的关系不好,强行让他们在自己面前表现友好是不必要的行为。

    说到底,无论是尉迟桀还是厄洛斯,又或者是其他人,他们本身其实并没有受虐癖好,既不是天生的被虐狂也不是渴望被他人控制支配的服从方。

    她并不是想和他们划清界限,这只不过是事实。这些家伙理解并尊重自己的性癖好,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成为能令她感到满意的伴侣。

    不可能察觉不到这种事。换成邢修哲和蒋熠臣也是一样的结果,他们两人同样会为了自己成为sub。

    认为这样牺牲自我的“奉献”过于沉重?那种感受当然是会无可避免,不然自己也不会和蒋熠臣分开不是吗。

    姜典低下眼笑了一下,清透的双眼含着细碎的笑意。

    在这一点上,尉迟桀还真是一个例外,她必须得承认这一点。即使让人清楚地知道他同样是无条件无隐瞒地奉献自身,也不会让接受的那方感到一丝一毫的压力和不快。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家伙就出于无意识且以自身作代价消除了自己的压力。

    该说是天赋吗?那样还真是个怪物,事事做到完美的家伙看起来还真是没有弱点。

    姜典没有再看向尉迟桀,她只是握着牵引绳继续在房间里遛着厄洛斯,任由这个红发男人脖颈上的项圈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觉察到了身后的姜典并未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厄洛斯突然转过头来。他闭紧嘴唇,一向不惧任何人的偏金色瞳孔此时却明显颤抖起来。

    体内正塞着有些分量的卵蛋,肠道内的异物感令人不快。为了这个可能仅此一次的夜晚,他做了万全的准备。

    将从未使用过的后xue清洁干净,想象着她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准备而感到轻松愉悦。刚刚也的确庆幸着提前做好了准备省得她烦心,也能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做更多事。

    无论是什么尺度,他绝对都会奉陪到底。

    所谓的安全词只不过是为了讨她欢心定下来的而已,他无法像尉迟桀那样诚实直白地说出“不需要”三个字。

    明明自己绝对不会说出那个安全词,却还是隐隐担心自己的表现会让她的心情变差。

    因为这个夜晚对他来说无比重要,他每一步都必须谨慎再谨慎。尉迟那家伙和他不同,他不愿意去承认他们两人还有未来这个事实。

    连这次的调教都是被姜典无言拒绝过一次,并且和尉迟桀一起过来才能拥有的,这让他怎么能够安下心来?他无法拥有尉迟桀那样的自信,对他来说那只会是一种无言的傲慢。

    “继续向前,‘小猫’。”姜典看出了厄洛斯眼神中的含义,所以她才催促般地收紧了手中牵引绳的力气。

    牵引绳被向后扯动的力度让脖颈上的项圈好似更贴紧了几分,这种明确的束缚感反而成为了一针安定剂。

    不会违抗任何要求的厄洛斯听从姜典的命令回过头去继续向前爬行,他所到达的终点是他们进来的酒店房间门。

    虽然把厄洛斯形容成小猫也给了他猫咪铃铛项圈,但硬要说的话这家伙更像是犬科动物。而被给予了狗牌项圈的尉迟桀反而更像是擅长独自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们两人之间这种微妙的不同与反差也正是让人觉得有趣的一点。

    “不准停下。”

    姜典笑着示意厄洛斯继续向前,这个红发男人当然会听话照做。厄洛斯跪在靠近门边的地面上,他的双膝依然紧触着地板,直起上半身来用手压下把手。

    下一秒房门就被打开,门外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不知道是光线的变化还是全身赤裸着爬出酒店房间的原因,这个红发男人强健结实的身躯明显震颤起来。塞入卵蛋的紧实后臀也轻微哆嗦起来,手脚并用爬行的姿势倒是一点错都没出。

    自己和厄洛斯离开了房间后,姜典反手关上了房门。

    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响,心里一震的显然不止厄洛斯一人。门内的尉迟桀被留在了原地,关闭上的房门彻底隔绝掉最后一丝感受着姜典的机会。

    而门外的厄洛斯终于能够独占着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不过目前情况来看,他完全就像是个有暴露癖的变态一样在走廊进行露出。

    肠道里带来强烈压迫感的卵蛋暂时无法排出,湿漉漉地堆挤在他的体内。

    即使没有产生真正意义上的撞击,那种随时都可能让敏感的肠道内壁受伤或未经允许就不小心掉出体外的不安定感正折磨着神经。

    在公共区域完完全全将身体暴露在衣物之外,这是厄洛斯从未经历过的事情。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悬挂着金色猫咪铃铛的红色项圈。

    五官和身体上穿刺着的所有金属珠环都反射着走廊的灯光,在格外安静的环境中铃铛晃动响起的声音就愈发明显。

    其实厄洛斯对姜典想进行什么玩法都心知肚明,他了解她。所以无论是产卵还是走廊露出,他从一开始就抱有心理准备。

    不如说正是因为知道姜典会让他做些什么,才对此一直心怀着期待。

    他太过期待姜典对他下达命令,他想要被姜典真真正正地掌控住。这是她的所思所想,也是他获得归属感的重要因素。

    无论姜典想让他变成什么样,他都会百分百地服从。不是为了向姜典证明他会比尉迟桀更能派上用场更能讨她欢心,而是只想让姜典知道他也能够使她愉悦。

    所以请来考虑他吧。

    虽说是给特殊人群提供的隐秘性极高的酒店,但走廊依然会设立摄像头。只不过这些特殊的影像隔段时间就会集中进行销毁,为的就是让客人们追求刺激的同时也能有安全性保障。

    明知道自己全身赤裸的模样会留下影像资料,厄洛斯却对此一句怨言都没有,他甚至根本没有余裕去思考那方面的事情。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跟随着姜典牵引绳的方向往走廊深处爬去。

    强健结实的身躯蒙上一层汗意,后臀中间的rouxue不停瑟缩颤动起来,正努力不让里面和肠壁软rou亲密接触的卵蛋排出体外。

    脊背中间凹下去的线条充满着视觉美感,背部的每一寸肌理都散发着色情意味,精壮有力的腰身好似没有一点颤抖的意思。

    只有这个红发男人脸上那对偏金色的眼珠轻颤着,神情早已转换成绝对的依赖与顺从。即使他无法看见身后的姜典,身体深处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安心感。

    只要他的主人还在他的身边,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从现在开始,这是只属于姜典和他的二人世界。

    被隔绝在门内的尉迟桀什么都无法再感知到,他就像是被彻底抛弃了一样只能待在原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耳边什么异样的声响都没有听见,一切再次归于平静。尉迟桀的眼皮颤动了下,仿佛刚刚姜典带着厄洛斯从浴室出来的声音是他幻听出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尉迟桀甚至认为这是姜典对他真正的惩罚。

    连听到有关她的声音的资格都不被允许,比亲眼看到她调教另外的家伙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彻底将他隔绝在外。

    仍旧闭眼跪着的尉迟桀胸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的呼吸变粗重急促。胸膛里的焦躁和不安迟迟无法压制下去,在这种极端安静的环境中他的思绪被迫越来越乱。

    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姜小姐还好吗?她有感到放松和愉悦吗?尉迟桀无法让自己不去想这些问题,他变得只能思考有关姜典的事情。

    耳边依然什么声响都没有传来。无法在她身旁感知到一切,无法保障她的舒心和安全,时间从未变得让人如此难熬。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所以请求您,请让我再次跟随过去。

    姜典带领厄洛斯走到走廊中间的电梯间。他们现在位于高层,这个时间段不会有太多的客人进出,不过这当然不是绝对。

    她低下眼看着厄洛斯安静又快速地爬到电梯前,这个男人很会配合还真是让人觉得很顺心。他们两人在这方面的确十分合拍,就像是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似的。

    或者说是这家伙有意在配合着自己的步调,真是一如既往地贴心。总是将这种体贴的行为做得不动声色,没被他人察觉到反而是他的本意。

    太过契合有时候也是会出差错的。虽然还未发生什么就已经下定论实在是很不公正,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只会是事实。

    对和自己莫名异常适配的厄洛斯,她的第一反应却总是在否定。姜典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家伙的后颈,被汗水润湿的红发贴在皮肤上真是有种别样的情色感。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按下电梯,所以请你快点努力将它们排出来。”虽然觉得自己的消极想法对厄洛斯来说很不公平,但意外地自己的内心居然没产生多少歉意。

    自己有时候的确还挺坏心眼的,姜典这么想着。

    咬字清晰又含着笑意的声音钻进厄洛斯的耳腔中,他的身躯本能僵硬起来。那个“请”字并不是什么礼貌的问询,而是一种强制意味极其明显的命令。

    回应姜典的依然是那道悦耳清脆的铃铛声。

    主人的意思自己再明了不过。如果他在这段等待电梯上升的期间内没有将肠道内的卵蛋全都排出来,到那时电梯停在这层楼且电梯门打开,谁都不知道他这副模样会不会被电梯内的人看见。

    当然也有电梯内空无一人的可能性存在。但这种猜想不能算是安全性的保障,反而更像是为了追求刺激和快感而做出的自我安慰。

    即使他们身处高层,以极快速度上升的电梯也会带来潜在的“危险”。所以现在姜典没有勉强对方,而是比较贴心地选择待会儿再按下电梯按键。

    在将那些卵蛋推入厄洛斯体内时,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接下来会有什么玩法。

    少了点惊喜感是没错,不过这家伙不可能不配合的不是吗?姜典直直地看向跪趴在电梯门口的厄洛斯,她眼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忍耐着下腹的坠胀感以及直肠被填满的胀痛,还要时刻注意着收紧括约肌不让那些卵蛋意外从体内滑出。

    一直将自身的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同时避免让姜典感到不快的厄洛斯,目前他的精神还是处于紧绷的状态中,身体没办法快速转换到完美执行命令。

    但他不愧是拥有相关经验知识的家伙,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强逼着让因为暴露在公共区域而变得僵钝的身体放松下来。

    线条流畅的结实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后颈的红发被汗水打湿后变成更深的暗红。腰身压低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听话抬高的后臀。

    这种跪趴的姿势其实并不方便进行产卵,将臀部与地面垂直显然更适合做这种事。姜典并未对厄洛斯排出异物的方式加以限制,这么做了只是这个红发男人自身的意愿而已。

    这个角度能让他的主人更加清晰地看见他产卵的画面。都这种时候了,厄洛斯也只是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姜典的心情变得更好,这样她或许就能注视自己注视得更久一些。

    这种只对认定之人专情又体贴的性格让厄洛斯无论是成为哪一方都会做得很好,所以他确实很有做sub的天分。

    有些重量的卵蛋在肠道内挤压碰撞,脆弱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到产生痛感。更多的是那种要将腹部顶破的下坠异样感,即便身体逐渐放松下去,要想顺利排出那些卵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已经习惯缩紧的后xue正瑟缩颤动起来,略微发红的xue口四周残留着透明的润滑液,肠道蠕动着努力想要排出体内的异物。

    后xue微微张开,已经能看见卵蛋的形状和颜色。卵蛋从体内滑落其实只有一瞬间,湿润的xue口扩大张开后又会立即收缩回去。

    第一颗卵蛋的排出还算顺利,“啪嗒——”一声,一颗湿黏光滑的卵蛋就掉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姜典没有移开视线。既然都做了这种事,不好好观赏一下当然会觉得有点可惜。

    仅排出一颗卵蛋当然还在厄洛斯的承受范围内,但腹部的坠胀感好像并未减少多少。姜典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仿若针扎,他的脖颈连同整张脸都蒸腾着热气。

    虽然身处这段特殊的关系是作为前提存在着的,但无论是谁在喜欢的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事情都会无法安心。

    厄洛斯只觉得耳朵上的温度已经升高到让他痛苦不适,胸腔里的心跳更是快到让他的掌心都在发抖。

    第二颗排出的时候花费了一点时间,湿透了的凸点卵蛋掉出体外。厄洛斯几乎没有发出声音,脖颈上那个做工粗糙的劣质项圈倒是发出了声响。

    他的手臂明显开始震颤起来,吐息越发灼热,太阳xue青筋暴起,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正将他逼近疲惫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