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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宅子的几名舞姬,王朔不屑地轻笑,顾泊远嘴上不说,但天天都往宅子跑,为了什么,不言而喻。没听到重要消息,王朔坐不住了,松手起身就往外边走,动作干脆利落,十足的翻脸不认人,王夫人欲再说几句,见状,火气蹭蹭外冒,“做做做,断了那命根子就知道了。”回应他的是王朔急不可耐离去的脚步声。王夫人气得捶桌,就王朔这种俗人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顾泊远洁身自好,外边的女人哪儿看得上?明明是心底反驳王朔的话,却让王夫人更气了,她既希望顾泊远不是好色之人,又不想他是为了夏姜芙才守身如玉的,愤怒,纠结,一张脸皆扭曲了起来。夫妻两发生口角乃常事,然而她与王朔争执的事儿竟传了出去,传来传去就变了味儿,说王朔宠妾灭妻,白日宣.yin,狎.妓yin.乐,隔日,朝堂满是弹劾王朔的折子,皇上年轻,最忌官员贪图享乐不作为的官员,这也是他下令严惩赌博和嫖.娼之人。尤其,弹劾的折子提及那名小妾曾是青楼的花魁,青楼关闭后,偷偷跟了王朔,连早先梁鸿连夜抓人的宅子都是王朔的,皇上勃然大怒,命刑部彻查。年前抓赌开始皇上心头就憋着口气没地儿撒,眼下王朔算是撞到皇上的枪口上了。因此,朝野上下没有一位官员站出来为王朔说话。明哲保身,亘古不变的道理。王朔整个人都懵了,回过神才想起当日妻子提醒他的话:长宁侯要对付他。“皇上,微臣冤枉啊,是长宁侯污蔑微臣啊,京郊的宅子是顾府的,顾四少......”皇上凌厉的打断他的话,不愿听他多说一个字,“来人,将王朔拉下去,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王府上下不得人进出,身为朝廷大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罪名坐实,全府上下是发配西陇。”王朔身子一软,晕了过去。文武百官眼观鼻鼻观心,默不吱声,王朔想反咬口顾泊远,简直自寻死路,顾泊远带顾六少进宫赔罪时就说了顾四少当晚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有刑部尚书和侍郎作证,铁铮铮的事实,王朔不是睁眼说瞎话吗?梁鸿办事效率快,不消两天就将王朔背后的事情查清楚了,除了嫖.娼养暗娼,还搜集到王朔贪污受贿的证据,墙倒众人推,王朔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了。据说王府上下皆要发配西陇的,但鸿鹄书院有夫子为王彦求情,王朔之事祸不及妻女,朝廷爱惜人才,王彦若能吸取王朔失败的教训,严于律己,发愤图强,难保朝廷损失的不是名栋梁之才。念及王彦才十六岁,皇上便只惩戒了王朔,以及府里相干的下人,王家的财产全部充公。直到官兵上门抄家王朔都没反应过来,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敢相信短短三天他就败了,王夫人在屋里和官兵拉扯,就在昨日,她和王朔和离了,她不是王家人,官兵不该没收她的嫁妆。负责抄家的是梁鸿,官兵拿不定主意,找他请示。梁鸿斗志得意满的叉着腰闲逛,户部是肥缺,他觊觎多年,若能凭借这回的差事调至户部,他可要好生感谢王朔,听了官兵的通禀,他心生鄙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文氏此举太令人不齿。“既不是王家人,自与她无关,将她的东西留下,其他东西全部带走。”“是。”官兵们动作迅速,偌大的府邸,两个时辰就抄家完毕,亭台阁楼,雕梁画栋,瞬间成了座空荡荒废的宅子,王朔跪在垂花厅,头上的玉冠充了公,发髻凌乱,衣衫不整,他抬起头,瞪着梁鸿,忽然间好像发了疯,闹着要见承恩侯。梁鸿正在看王夫人的嫁妆单子,闻言,大力甩开他,不冷不热道,“承恩侯日理万机,可没心思见阶下囚,你是没救了,好在有儿子继承香火。”王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王夫人带着儿女住进了陪嫁的宅子,户部,再没王朔的一席之地了。王家的没落在见证无数风雨飘摇的京城没掀起丁点波澜,只是夫人们茶饭后会聊两句,更多的关注,全放在了今年的春闱上。春闱为期三天,这三天,对千里迢迢赴京赶考的举人们来说是人生重要转折,中了今后步入官场,平步青云,没中的话就意味着,接下来又是个秉烛夜读的三年。紧张,激动,兴奋。花团锦簇,锦绣前程,在此一搏。然而,这三天对京城贵妇们来说和往年没什么不同,游船赏花,交友做媒,心思圆滑就能左右逢源。如果真要说点不同的出来,便是今年太后来了南园,以夜明珠为彩头,谁猜中今年前三甲谁赢。作者有话要说: 王朔:妈的,老子败在一个娘们手里了~夏姜芙:你就偷着乐吧,老娘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侯夫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王朔:别想忽悠老子,谁求不来?夏姜芙指着顾泊远:那,就是他了……王朔:妈蛋,这女人有病,谁会坑自己丈夫啊~☆、妈宝017南园是皇家园林,很少开放,三年一次的春闱期间是南园最热闹的日子,皇后会带着文武百官家眷搬来南园住,吟诗作对,考察小姐们的才能品行。对未出阁的小姐来说,这三日无异于春闱,赢了名声远播,亲事顺遂,输了默默无闻。当然,这些只是对寻常官员家眷而言,对皇亲国戚,百年世家夫人小姐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乐子。尤其像对夏姜芙这种没有女儿连个庶女都没有的夫人来说,这三天无非是换个地方敷脸擦粉罢了。“真不知工部的人脑子哪儿去了,皇后搬来南园自是厌烦宫里的生活想找点新鲜劲,闻风而知雅意,工部还不勤快些,多挖几个汤池温泉,让皇后缓解缓解疲劳,他们倒好,竟把汤池填了,一群人怕是不想升官了。”夏姜芙弯着腰,洗掉脸上的珍珠膏,接过秋翠递来的棉巾,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水渍,对工部行径鄙视不已。秋翠瞅了眼屋外,低眉顺目当没听见这话,昨个儿下午过来,夏姜芙第一件事就是泡玫瑰浴,南园栽种了大片玫瑰,芳香宜人,香而不腻,很受人喜欢,以其泡澡,香味能维持半个月,夏姜芙每次来南园的唯一期待。结果昨日南园丫鬟告知,汤池填了,安置成了桌椅,杂书。言外之意,多读书,少享乐。“秋翠,你说是不是皇上的意思?南园怎么说是老祖宗留下的,没有皇上的指示,工部敢填汤池?”夏姜芙将棉巾扔进瓷盆,面露沉思之色。秋翠继续盯着鞋面不做声,南园不比侯府,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