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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的。”阮清瑶听了阿俏转述比试的情形,不无遗憾地抱怨。“你想想,你和那个姓卫的打成平手,旁人不会说咱们阮家什么,只会说姓卫的厉害。”“可是万一你明天再输了,旁人却会说你自不量力。”阮清瑶坐在车内,一只胳膊撑着脑袋,偏转了身子望着阿俏。阿俏始终淡淡地,没回应了,半晌才说:“不是的,姐。”和卫缺打成平手,对她而言,她已经输了。回到阮家,阮老爷子正好从花厅里迎出来,没有开口,眼光只在阿俏脸上晃了一圈,便说:“便输了,其实也没什么,对你以后会好一点。”阿俏心里一阵惭愧,低下头去,双眼望着足尖,小声说:“祖父,对不住。”她到这时,才真正觉得一阵难过涌上心头,将旁人的期望背在身上,走得越远,心头便越累。这时候,宁淑在一旁小声开口解释,向老爷子说明,阿俏未输,只是与对方打了个平手,总体局面很不利。“哦?竟是这样?”阮老爷子听说这个,反倒来了精神,仿佛看到了点希望。阿俏难过地抬头:“爷爷,您也觉得,我该和赵会长去说一声,明日那半场比试,我不该去参加的?”阮正源却看似很激动,背着双手,在花厅里走来走去,来来回回踱了好几遍,末了来到阿俏面前,点着头说:“好,好”宁淑和阮清瑶在一旁,四目茫然相对,不知这位老爷子在说些什么。阿俏也一样愕然,老爷子这语气,简直是她输得好,输得妙,输得呱呱叫。“去吧,阿俏,明日放手去做。明日一役,你不用背着阮家,你只是你自己。”阮清瑶说。阿俏实在没想到祖父竟说出这样的话,惊讶地睁大了眼,望着满脸慈爱的祖父。“人总是要逼一逼自己的,能将自己逼到墙角,逼到无路可退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阿俏,这一次,是让你自己也看清你自己的好机会!”“忘了已经过去的荣辱,就当你是个刚刚起步的新人,你什么都没有,因此也一样没有什么可以输。”阮正源如是说。与祖父的鼓励大相径庭,晚间父亲阮茂学回到家的时候,一脸的不悦,仿佛阿俏在外头给他丢人了。“真是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么!”阮茂学将报纸一甩,说,“如今省城里都知道我们阮家,连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都没比过。我还有好几个同僚觉得你害他们赌输了钱呢!”阿俏坐在花厅里的圆桌畔安静吃饭,一言不发。“爹,这话你不能这么说!”阮清瑶听着这话不入耳,开始替阿俏说话,“要知道那个姓卫的,可是接连打败了城里好些知名的名厨呢!”“那也总该有点儿分寸吧!明知旁人这么厉害,还应什么战!省城里那些酒楼饭铺乱他们的,咱们家一个做私房菜的,跟着搅和个什么劲儿?”阮茂学喋喋不休。阿俏安静地坐着,将米粒挟了,送入口中,安静地嚼着,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进阮茂学说的话。这时候常小玉穿着一身修身的旗袍,袅袅婷婷地走出来,伸手按按阮茂学的后肩,娇声说:“二老爷”阮清瑶听着,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厌恶地瞪了一眼常小玉,突然发现,这常小玉几日不见,又苗条了好些,涂脂抹粉,艳丽得很。常小玉见阮清瑶打量自己,得意地扭了扭腰肢,似乎故意要展现她的身材,接着又继续在阮茂学耳边说:“您看三小姐,根本就没听您说话,你在这边费这么多口舌,人家却也没听……”阮茂学一见果然如此,声音立即提高了,大声说:“阿俏!”阿俏茫然地抬眼:“啊?”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径直撂下手中的碗筷,直接一撩身后的帘子,走进大厨房,花厅里的人只听她大声地对阮家的下人说:“大家听我吩咐,明天咱们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要乱……”阮茂学气白了脸:“怎么还有明天?明天那不是摆明了要输么,这丫头怎么就认死理儿?”“我生的女儿,认死理儿又怎么了?”这边宁淑一撩帘子,走进了花厅。常小玉原本凑在阮茂学背后,此刻见到主母,再也不敢嚣张,赶紧往后缩了缩。阮茂学则赶紧住了唠叨,招呼一声:“宁淑!”宁淑没有理会他,径直跟在阿俏身后,走进大厨房,也去帮忙安排明天的各项琐事。第二天阿俏一早赶到了“小蓬莱”。她珍而重之地将从“知古斋”得来的一套粗瓷餐具和两只石锅取出来放好,凝视片刻,随即转身。“阿俏!”有个人在背后招呼。阿俏一下子转过身来,望着大厨房门外。厨房外朝阳耀眼,她有些看不清外面人的形容。明明听着是那个人的声音,却始终迟疑着,脚下羁绊连连,似乎不知是否该走出去见那男人。男人随即将戴着的礼帽摘下来,张开双臂,露出温柔的笑脸,柔声道:“来”阿俏往外走了两步,只听他笑着说:“难道还在怪我昨儿没来看你?”谁怪他了?阿俏一赌气,就出来走到那男人面前,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昨儿比得不好,我怕……”话还没说完,阿俏轻叫一声,突然被沈谦紧紧抱住,拥在怀里,四周都是他温暖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俏一下子闭上了双眼,贪婪地在男人的怀里呼吸着,任凭这男人轻轻地拥着自己,将下巴搁在自己颈窝里。“傻孩子,有什么好怕的?”沈谦笑着说。“但凡你愿意闯,就去闯。”他凑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就算是碰着了头,想回来的时候,也会始终有我撑着你。”阿俏一想也是,她的男人不同别个,以后就算是天大的困难,也会两个人一起面对。她的心立时像是得了个可以遮风避雨的港湾,悠悠地安定下来。这时候宁淑恰好上了“小蓬莱”的楼,走在明廊上,陡然见了这情形,惊得倒吸一口气。阿俏背对着她,可是母女连心,宁淑万万没有认不出自己闺女的道理。宁淑刚想开口招呼,又怕阿俏见了自己尴尬。恰巧沈谦于此时抬头,望见宁淑,面上登时笑得和煦无比,提起右手,轻轻在唇上靠了靠,示意暂且不要惊扰到阿俏。宁淑没有见过沈谦,见他布衣长衫,穿戴不见如何富贵,偏生面相英俊,一笑起来叫人如沐春风。阿俏则安安稳稳地伏在他怀中。宁淑心内暗叹了一口气,知道此刻的确不是喝破此事的好时机,只得悄悄地转身,从明廊上离开,一面走还一面纳闷,为什么刚才在明廊尽头守着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