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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想着。萱萱爬下来敲门:“不让我们见见吗?你的的男人。”玄白露快速把衣服换好:“别瞎起哄了,不如拿起你的手机好好直播挣钱。”“咳咳,这两天说得我嗓子都哑了,天,好想要有一个男朋友使劲浪啊!”沈圆圆也走过来:“今天晚上有联谊,你就在里面找一个呗。”萱萱:“工科那批男的?不去不去,绝对不去。”玄白露摇摇头,自己一个人去上完中午的两堂课,然后就留在画室画画。不知画了多久,有人进来了。“别人画的都是静物和人像,怎么到你这里……”左立尧点评着,表情堪称奇妙。“所以说他们不喜欢和我一起写作业。”玄白露收好笔,面前是一张未完成的男女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的画。“这不会是昨天我给你的灵感吧?”他笑着问道,眼里似有赞许。“你不如先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个,”左立尧伸出手指,上面绕着一个发圈儿,确实是她留在他床上的东西。“哦,”她淡淡地说:“这么个小玩意儿就劳烦你亲自赶过来,不是应该扔了么。”“借口而已,我是来找你的,难道你不喜欢?”“我本来应该笑着说喜欢的,可我们的立场一开始就很坚定了,只是包养而已,没必要踏入彼此的圈子里吧,万一这学校有哪个你的前任,就不好……唔。”“你话可真多!”左立尧离开她的嘴唇,搬个椅子坐到她身后就握起她的手顺着没画完的描图接了下去。玄白露半张脸红透了,她是真的不喜欢这样,如果被人看见了,可是不喜欢之余,男人的胸膛里似能包含万物,她小小的身躯被包在里面,居然有一种纷纷然的快感。他还是有点功夫的,有个地方她一直不知道要怎么画,画中的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就跟他们现在这幅情形有点像,女人的身体十分丰满,有些像古欧时候的画体——左立尧把残缺的地方给她补上了,十几分钟后一副画作完成,而她的身子和下面,早已微湿。“你想不想?”他在她的耳边诱惑道。第八章:在画室他可是停不下来了!(H)左立尧一下含住那如粉珠的耳垂,撩拨地她情难自已之际,外面隐约有人走过来的声音,一个吐字清晰略带磁性一般只有在广播里才能听到的男式中音试着询问:“白露同学?”玄白露如遭雷击,倚靠着左立尧的身子打颤不已,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被风掩了一半的门,居然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来不及多想,随着画室门被人推开,一个模样帅气,清爽阳光的男生走进来顺带一阵风将后角沉重的窗帘微微扬起,视线范围内空无一人。男生走到讲台的地方看了一下,自言自语:“莫非是在躲我么?”正要离开,眼角瞥到一台画架旁边掉落在地上的铅笔和皮擦,眉头一皱,径自走了过去。窗帘后面点破旧柜子中玄白露瞪大了眼睛,不可以!他不能看见那副画!然而已晚,男生没几步就走到画架前,看见上面是什么东西后也明显怔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不懂,可是接下来他又欣赏似地勾起手指在画中女人的胸部上划了一下,从眼里迸发出一种奇妙的感觉。玄白露的表情也很谜,她不自觉咬着下唇看着画架前的男生,丝毫未觉身后的男人在不爽直到——她的表情骤变惊慌,连忙伸手去挡突然从她上衣里伸进的手。宝贝儿,左立尧揉着她的胸低语:“他是谁?”好在她很快就镇定,也不去拦他的举动了,只是说:“一个我讨厌的人而已。”左立尧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她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可是接下来女人的举动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玄白露转了个身子不再去看那个男生,就着这仅有的拥挤空间蹲下,先是好好撩拨了他一把,反调戏道:“你想不想?”他凝视了她几秒后用力将她拉了上来,肩膀撞到了柜角玄白露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她及时捂住嘴,好在窗外有人陆陆续续进球场打球,咋呼的声音足以盖过她,又或者是画架前的男生看得太过专注,压根就听不见别人的打扰。她瞪了左立尧一眼,还来不及让男人接收到,他的手就已经往后绕去在她背上摸索,轻巧便解开了Bra的两颗扣子。他埋首在她的颈肩,两人的身子紧紧磨在一起,他的手又来到前方,轻易便胸罩拱起玩弄着那另他欲罢不能的蓓蕾,柜子再次小小地摇动了一下,左立尧护着她的头用长腿开路顶进那中心点,贪婪又忘我地啄咬着芳香的颈部。玄白露睁眼望着天花板,配合地挤着身子,她的外衣被脱下了,里面是一件绵白色的背心,她拉住窗帘的锁带借力,双腿一勾完全附在了男人的腰间。左立尧略微怔了一下,女人的锁骨处显露着好几个他刚刚的杰作,而她雪白的手臂正越过自己的肩往上拉着,一下子便联想到了这幅情景里的她好似一只困在蜘蛛网上的白蝴蝶,因为知道越挣扎越没用所以聪明地选择了这种攀附的方法,而他,是要把她完完整整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此地霸者。他的吻技太好,窘迫的环境,美妙的体验,她忍不住嘤咛出声,直到画室里的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还停留在他的腰上,彼此粗喘着气。左立尧勾起她的下巴:“我现在可是停不下来了!”男人的声音明显不甚开心,玄白露调皮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说:“你不用介意他,高三的时候他甩了我和别的女人一起出国留学,我早就不贪他的好了。”他没再说什么,但眼神满是一种是么的怀疑意味,玄白露低头看了下,这胸好像被刺激地又涨了几分,脱离本体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大力揉搓——哼!妓女的女儿,还真是讽刺啊!但当她再抬头,表情就只有邀爱,渐泛起潮红的脸颊是自然的腮红,任何男人看了都不能再忍受下去,包括左立尧。轰,柜子闷然而倒了半边,左立尧甩出自己的外套铺在地上:“如果再有人来?”他还是顾忌的,关于女孩子的名声。她笑了:“不会的。”得到肯定之后他再也停不下来了,捏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