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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妮没忍住问道:“所以你这么积极地抢钱是为了去整个容?”韦德翻了个白眼,伸出手不客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直挠的她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挣扎,他才收回去。“傻猫啊,你以为哥这脸还能整的回来吗,”他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语气,兀自说着凄惨的过往,“哥曾经的女朋友已经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啧,她长的很好看,身材超好,和你这种胸小腿短——”“彼得给我打他!”彼得眨眨眼睛,从善如流捡起脚边一叠富兰克林,然后朝韦德丢了过去,直砸的韦德脑袋一偏,彼得顿时热泪盈眶:“我也有拿钱砸人的一天!”“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韦德笑骂,顺便回敬他一叠。坐在前面的玛妮没忍住笑了笑,连带着心情也轻松了一些。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一直朝托尼在海边的别墅开去,韦德在路上持续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还顺便说出来让大家强行听他的峥嵘岁月。这他妈就很尴尬了。玛妮翻个白眼,她真的不想知道他前女友身上哪里有颗痣!“说老实的,我现在没法回去找她,即使我知道她还爱我——”玛妮没忍住打断他:“你确定吗?”“确定。”韦德翻了个白眼,“好好开车,不要插嘴。”彼得干脆靠在后座上,百无聊赖地和他搭话:“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找她?我觉得按照你的说法,瓦妮莎肯定不会在乎你的脸到底变成什么样。”“你傻吗,我变成这样即使她不在乎也会有别人在乎的,”韦德鄙视地说,“你不懂我这种异类生存在世界上的心情,其实我本人倒是无所谓,但正如癌症一样,这玩意儿带来的影响,伤害最深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身边的亲人。”说完他还怂恿玛妮和他一起找认同感:“你说对不对,你肯定也被人当做怪物看过。”玛妮脑中迅速回忆起某些画面,镇定地说:“确实如此,但是我身边没有亲人可以被伤害,至于我自己,我不在乎这些。”彼得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看向前面的玛妮感到手足无措,怎么办,这时候该不该安慰她一下?倒是韦德愣了愣,接着一拍大腿:“可以啊,画风清奇啊小招财猫!”“承让了。”玛妮笑眯眯地回敬说,“其实你好好说话不冒脏话的时候还是个正常人嘛。”“我可不喜欢说脏话,我是个好市民,”死侍吊儿郎当地说,“但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确实踢过我的——”“你快给我闭嘴!”……此时在实验室弹钢琴顺便跳舞的托尼接到了老贾的消息。“先生,玛妮回来了,”老贾犹犹豫豫地补上下半句,“带着一千两百万美元。”“等等你说什么??”托尼瞬间停下弹钢琴的手,忧愁地扶额:“完了,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她迟早会凭着那奇怪的能力拆了银行的,老贾,快查查我们要赔多少钱,佩普会不会因此辞职?”老贾说道:“玛妮说那不是抢银行抢来的,先生,她说那是她捡到的。”托尼面无表情:“呵呵。”但是等他起身往车库去的时候,不仅看到了玛妮和一大叠美金,还看到了她自带的两个搬运工,勤勤恳恳地抱着小钱钱往他家车库里搬。讲道理,这个时候如果报警,斯塔克工业很有可能因为偷税漏税而被起诉到联邦法院去。但是托尼冷静地稳住了:“老贾说这些都是捡来的?”“爸……”玛妮软嚅地准备撒娇。“停,”托尼伸出一只手制止她,“好了,这个烂摊子我会收拾的,你别喊我爸。”玛妮老老实实地闭嘴了,然后才如此这般地解释了一番这些钱的来历。至于当事人之二的蜘蛛侠与死侍还在勤勤恳恳地搬钱。托尼听了她的叙述,顿时皱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这些钱是非法走私获得的?”“是的,”玛妮回头看了一眼这些钱,它们的来历便自动出现在她的脑中,“武器走私,说不定还涉及到人体实验、器官走私之类的黑市买卖。”“你怎么知道的?”托尼抱臂,探究地看她,“真的就是这么看一眼就知道了?”“真的……”玛妮无奈地说,“拜托了托尼,谁都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一定不会怀疑我的,对不对?”“还有我!”彼得抬起头,朝着缺爱少女(?)玛妮·多勒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韦德立刻表示:“别看我,没有我。”“我也没期待你好吗……”玛妮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彼得,叹了口气,郑重地道谢:“谢谢你的信任,彼得。”“好了,交流感情放到后面再进行,”托尼打断他们,头疼地看着已经被搬到车库里的一堆钱,“现在怎么处理这些钱?”玛妮眨眨眼睛:“其实在来的路上我就想到了一个法子,我听说你打算成立一个复仇者基金?”托尼一挑眉:“你的意思是……”“是的,”玛妮点头,“这样就可以在匿名的情况下把这笔钱转为合法的财产了,中间的法律程序交给律师来办就好。”托尼想了想,然后点头说:“这也是个办法……”玛妮兴致勃勃地继续道:“署名就写‘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韦德先生’捐献。”非常愿意透露姓名并且不愿意捐献的韦德先生:“???”【二更】皆大欢喜地解决了这件事情,大家都十分高兴,除了莫名其妙丢了一笔巨款的弗朗西斯。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地把所有账都算在了某个毁了容的话痨头上。直升机上的弗朗西斯一脚把那个丢钱下去的同伴踹了出去,那人留下一声绝望的嚎叫,就毫无依托地坠落了。弗朗西斯对此毫不在乎,擦掉了头上的血丝,脸色阴郁:“去查一查,刚刚那个女人是谁,韦德说她有使唤钱的能力,不知道是真是假。”旁边和他一起坐着的女人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韦德威尔逊的话不能信,什么使唤钱,他很有可能在诓你。”“我亲眼看见那个女人站在风中对钱说话,接着那些钱就乖乖拍好了队,”弗朗西斯转头看她,目光冷冷的,“这也是诓我?”好吧,无话可说,毕竟那个场面她也看到了。直升机的两扇门都大开着,风在狭小的机舱里穿行着,带走了沉寂,良久以后,弗朗西斯才若有所思地说道。“不管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使唤钱的能力,”他说,“我都要知道刚刚那么不科学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假如是因为我们之中有内鬼与他们里应外合,那就罢了,直接砍死拉倒,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