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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带着不可拒绝的神情,无奈从刘叶文手里接过名片径自走了,身后传来林雅晨的呼唤:“何冬阳,待会儿到‘夜’来!”林雅晨看着招牌上的‘夜’不再是之前那红得妖艳的颜色,倒是换成了温和的白光不刺眼,在周围的五色的酒吧中倒是显得独特。带着刘叶文走进去,周开依然带着那抹坏笑站在吧台后和美女聊着天,眼尾看见了林雅晨的身影,和面前的人结束聊天转向她:“哟,小雅想我了?”“想谁都不想你。”林雅晨把话堵回去。“你这样哥哥就伤心了,有好消息都不告诉你。”周开手速很快的倒上两杯水递给林雅晨。“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林雅晨把其中一杯水推给刘叶文,继续盯着周开,见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思绪一转,“是二哥回来的事?”“你知道了?”周开撇嘴,本来还想逗逗她的。“恩,刚刚见到他了。”“听白落说有人闹事去处理人去了,你闹什么事了?”林雅晨白眼一翻:“不是我。”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下,得到周开的调侃:“哟,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还会美人救美了?”在周开的印象中,林雅晨就是块冰山,什么都不看的。“我要是没这么好心,现在就没你们兄弟几个了。”周开默,这倒是实话,当初他们遭人暗算,几个人倒在深巷中,要不是这丫头好心,否则他们不死也残了,林雅晨抬手指指身旁的人,“吶,这姑娘能放店里做事么?其他地方太不安全了。”刘叶文这才知道林雅晨带她来这里的目的,本来只是以为她是担心她会被老板敲诈损失费才让何冬阳替自己去,没想到带她到这里来不是等人而是帮她找工作。抬起头看着林雅晨,淡淡的侧脸,不复之前那浑身的戾气。周开看林雅晨挺认真,思考了下点头,朝刘叶文伸手:“你好,我叫周开。”“刘叶文。”伸手握住。周开终于看清她的容貌,有些乱的头发,清秀的面容还有一双吸引人的鹿眼,清亮深邃带着坚硬,一时忘了松手,就这么直愣愣地瞧着。刘叶文挣扎了两下,才终于被周开松开,佯装着咳嗽两声,看见旁边林雅晨戏谑的眼神瞪一眼:“既然你是小雅的朋友,就好好留在这里工作,我们是下午两点到凌晨4点的营业时间,你随时来上班,工资按小时算给你。”“今天开始么?”周开露出标志性的坏笑:“可以啊,随时。”林雅晨拍拍周开让他闭嘴:“不用这么着急的,明天再来也行。”周开耸肩。“没关系,我可以的。”刘叶文说完,就听见周开叫了人过来,带着她去后面换衣服。“她好像很缺钱的样子?”周开看着刘叶文的背影,被林雅晨一巴掌拍在后脑:“别看了,人影子都看不见了。开夜,人家小姑娘缺钱,你难道想包养啊?看上了?”“啧,我是那种人么?”周开挥开林雅晨在眼前晃悠的手,“眼睛挺漂亮的。”“周开,别吊儿郎当的,也别想着伤害人小姑娘,看人可怜就多给点工资。”“……”周开无言,想着自己到底是给这丫头留下了什么印象。☆、【九】周开有些郁闷,不理她离开吧台往二楼去了。林雅晨坐在位子上无所事事,端着一杯水面朝舞池,看那些人群魔乱舞,晃眼的光不停地闪,还有舞台上传来的震耳音乐。林雅晨淡淡地看着这些,坐在那里,也没人上来搭讪。很快,林雅晨远远地就看见了何冬阳的身影,身边还有二哥,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走到近前:“二哥,你没事吧?”白落结束和何冬阳的对话,看向她:“少惹事。”说完给何冬阳示意了一下,也踩上去二楼的楼梯。“今天谢谢你啊。”林雅晨想起何冬阳帮她拉住身后的危险,要不然她脑袋可能也要开花了。“客气。”何冬阳简单回一句,坐到吧台旁,眼角就看见林雅晨绕过吧台走进去,站在他面前:“何冬阳,你是几月生的?”“十一月。”然后何冬阳就看见林雅晨拿起吧台下的调酒壶,动作流利的调好一杯酒,淡淡的蓝,底下是一层明黄,在吧台的灯光下有些耀眼:“请你喝,十一月的酒。”“你会调酒?”何冬阳抿了一口,有些冷,经过喉咙时回暖,留下满口的酒香还有丝丝甜意,“味道不错呢。”“那是,我和周开一起学的调酒,只是很久没试过了。”林雅晨突然有些好奇,“你认识二哥他们?”“恩,白落以前是我邻居。”何冬阳抬头,“我以前就听他们说起过你,在小城遇见的小女孩。”“周开说的吧?他肯定说我坏话了。”“说你有些高冷,我倒是觉得你挺可爱的。”突然的夸赞让林雅晨有些红了脸,看着何冬阳温柔的眸子有些失神。“你为什么要叫白落二哥呢?”这是何冬阳唯一好奇的事。“哦,那是刚认识他们的时候了,二哥老是不说话,我就有点怕他,后来有一次被人欺负了,我看见他又不敢叫他帮我。但是他还是帮我了,完了还说我‘二百五似得’,我就一气叫了他二哥。不过后来,二哥他们学跆拳道的时候还带上了我,所以现在身手还不错全靠那时候。”林雅晨一讲起来滔滔不绝。“你喜欢白落?”何冬阳问出口了才发现,自己心里那点儿别扭怎么都扭不过去似得。林雅晨倒是被这问题给问住了:“你是说男女之情那种?”见何冬阳好像是有那个意思咧嘴一笑,“我喜欢二哥是真的,他们那群人我都喜欢。那时候我可能比较早熟,又由于家庭周围环境的影响有点颓废,整个人都属于那种死气沉沉的,那时候一度想着要是死了就不会这么烦躁了。后来遇上他们,才让自己好些,努力接受着一切,也努力地想要好好生活。”何冬阳一愣,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盯着林雅晨,“哎呀,你别看我,我现在很好了。”林雅晨有点怕,被何冬阳这样探究的眼神似乎真的能看见当时她的不堪,那时候整个人太压抑,被父母逼迫得难受,不够坚强的她总是慌神地想到死亡。一只温热的手掌附上头顶,随之而来的是温和的声线:“都过去了,以后好好的就好。”林雅晨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劝慰,要是那时候能遇上他多好,不过现在好像也不迟,温暖干净,舒服得不像话,就像外公那次给她铺的床,柔软地躺下去整个人都陷进去的感觉。何冬阳的手一直没移开,直到林雅晨抬头冲着他笑,眼里都是他的影子,不觉得将这个画面刻入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