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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有关部门,有关人员的责任。现在可到好,消费者买点东西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生怕买到假货。有时明知上了当,受了骗也无可奈何。维权?谈何容易。到消费者协会去告,拿不出证据,不是检测就是化验的,一个普通老百姓怎能做得到。打官司,又不值得,再说还不一定打得赢。所以,遇到上当受骗只能认倒霉。在这个问题上,电视台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人们很容易相信电视台,很容易上当受骗。特别是假医假药,上电视的医、药有几个是真的?”扶贫“------在我认识的人就有,家里三口人都挣工资却拿低保。还有扶贫项目,有的人家,存款上百万,养了三十几头牛,市政府就把这个牛场定为扶贫项目。请问这是在扶贫吗?他们扶的是哪种贫?他们在扶贫过程中又在搞些什么名堂?这些虽然是个别现象,但在人民群众中影响很坏。”火葬“受世俗观念的影响,有的老年人不愿火化,生前恐惧火化。我想,在农村能不能用深葬不留坟头的方法代替火葬,并用植树的方式悼念先人。我觉得,这样要比火化后又有坟头,又立碑的强多了。”体育“比赛为什么要有主场、客场?为什么北京与上海的比赛不能在天津举行?如果没有主客场,不就提高公平性了吗。”(这是开会前赫文亮闲聊时说的话)城市建设在城建问题上,赫文亮独出心裁地提出了一个“桥式造房法”。那天开完会后,来接赫文亮的章娅莲听见有人在议论“桥式造房法”。“文亮,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叫‘桥式造房法’?”“回去我再跟你说。”回到公司,赫文亮拿出笔和纸,边画边说:“这是一条马路,这条马路好比一条河流,我们在河流上架起一座‘赵州桥’。在桥面上可建停车场或蓝球场,足球场等体育场馆,也可建较低的办公楼,但不适于建居民楼。”“你说的怎么这么详细?”“是我提的。”“我想也是。”“它不适应我们硼海。”“当然啦,我们硼海地皮有的是,没必要这样做。别说,你的这个想法还真挺新颖。”“只是个想法,不一定能行。”生活的磨砺使赫文亮日臻完善,生活的积累使赫文亮怀瑾握瑜,春华秋实。☆、第十二章老天爷死了“老天爷的胳膊被人砍掉了。”这一惊人的消息在硼海市传开了,街头巷尾人们窃窃私语。有人不信,“净瞎扯,在硼海谁敢砍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是他把别人的胳膊砍掉了吧。”胆小的人,“小点声,别让老天爷的人听见了。”老天爷坐在硼海市第一医院的病床上,左边的袖子瘪瘪的,他在向赫文亮、黄克豪、丁龙、章娅莲、佟春华讲述昨天夜间发生的事情。高天榜在龙凤歌舞厅唱歌、跳舞、喝啤酒、吃果盘里的食物,好不得意。啤酒喝多了有泡尿憋的慌,他来到了卫生间。正在痛快时,门被拽开了。“妈了个巴子!没看见老子------”一回头,没撒完的尿,没说完的话全惊回了肚子里。一个蒙面大汉眼露凶光,大片刀从怀里抽出大半截。忙勒上裤带,右手伸向腰间。大片刀明晃晃奔向脑壳,一偏头,“唉呀!”一声惨叫,左臂连跟被砍掉,带血的胳膊落在了地上。几乎同时,一把尖刀刺中了蒙面人。“来人!来人!”人来了,蒙面人没了。耳听高天榜的讲述,眼看软丢当的袖子,章娅莲心里一揪一揪的,浑身打冷战。“报警了吗?”赫文亮问。“报警?”老天爷的脑子里从来没这个概念。“报了,这事你们别管了,我自己解决。”匡国玉提着一个袋子进了屋,“高老弟,这是怎么搞的,我刚刚听说。”丁龙斜着眼睛。黄克豪眼睛喷出怒火。“无所谓。”高天榜冷冷地说,大黑脸上能看出:你等着,要是你小子指使的,我非把你的胳膊、腿全剁掉。匡国玉觉出苗头不对,放下东西走了。高天榜撒开人马四处打探,追查蒙面人。他吩咐手下:“凡是身上有刀伤的都他妈给我弄来。”不知刺中什么部位,反正是刺中了。第十天夜晚,一个身材魁伟,满脸疙瘩的人来到医院,声称是他砍伤了老天爷。“行了,别打了,你们都到外边去。”高天榜把三个年轻人撵出病房后,对跪在地上的汉子说:“你是谁?我好象不认识你。”“我姓徐,叫徐福义。”“徐福义?”陌生的名子。“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死手?到底是谁让你干的?没关系,只要你说出来我保你没事,现在就可以走人。”高天榜满意以为会听到“匡大嘴”三个字,只有匡大嘴才最恨自己,只有匡大嘴才胆敢要自己的性命。社会上的人也是这样认为的。“没人。”从床头柜拿起一个苹果砸向徐福义,“妈了个巴子还挺义气。不说是吧,不说我就叫你死在这里!”“老天爷真的没有,我说的是实话。”“真没有?那你给老子说说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已是三年前的事了,徐福义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徐福双,一天这哥俩在火山公园摆场子卖膏药。为招缆生意,两人在场子中间耍起了棍棒,棍棒的互击声、击地声引来了许多围观者。正练的起劲时,有五个小混混进到圈里来捣乱,双方没说上几句就动起手来。徐福双是武警特种部队的复员兵,再说,打仗还是亲兄弟,这五个人竟然没打过两个人。五个人跑出了圈外,一个人在打电话。没有多少时间,高天榜带着七、八个人来了------今天才知道,徐福双的一条腿在那次殴斗中被打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高天榜早已淡忘,经徐福义提起才想起这事来。“怎么,你弟弟瘸了?”徐福义点点头。“那你也不至于要干死我啊。”“那天喝了点酒,没想太多。”“为什么不找我,我会给你一大笔钱的。”“没敢。”“妈的,要我命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徐福义不作声了。还真与匡大嘴没关系,妈了个巴子。老天爷闭上了眼睛,不一会打起了呼噜。一觉醒来,已是下半夜二点了。高天榜揉了两下眼睛,朦胧的月光中徐福义在地上深低着头。高天榜又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他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