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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道。“真的……?”梁文青觉得不可置信。她的春风,不仅长得好看,人又仗义,而且还会武功。这么好的男子,竟然会有人不动心吗?梁文青越想越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啊。可是姑娘,这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看法而已……梁文青紧紧的盯着江樱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看穿一样。茂密青翠的香樟树下,少女圆润白皙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梨涡隐现。一双眸子像是水墨里勾画出来的一般。黑亮而纯粹,不见一丝杂质。她好像,真的不是在说谎呢……梁文青眼睛动了动。而后忽然问道,“那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江樱想都没想便摇了头。她虽然没有过喜欢谁的经历,但喜欢和不喜欢她还是分得清的。“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梁文青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道:“不如这样吧,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我来给你物色,我爹认识许多青年才俊呢!”江樱呆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可下一刻,梁文青又皱了皱眉头,苦恼地说道:“不过。他们不一定看得上/你啊……”江樱默默吐了一口血。她这是被嫌弃了?“但你也不要太自卑,其实……你还是不错的。”梁文青安慰道,“你懂得做吃的。又很会下棋,长得也还过得去……虽然跟我是没法儿比。但是在咱们桃花镇上,真的也还算不错了。”江樱艰难地解释道:“我真的……没有自卑。”“那你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江樱强忍住扶额的欲/望,摇头道:“梁小姐,关于这个问题,咱们还是日后再说吧。”“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儿又没别人!你扭捏什么呢?”梁文青认为江樱是在害臊。百般无奈,急于逃脱的江樱,眼风一扫,正巧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春风回来了!”江樱急忙指着梁文青身后说道。梁文青眼睛一亮,当即就抛弃了江樱,朝着宋春风小跑了过去。方才还好好的一个姑娘,不过是十余步的时间,来到宋春风面前之时,已经红了双眼。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宋春风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梁文青,吓了好大一跳。“春风,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不到你,你知道前几日我家中走水的事情吗?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是吓坏了……”在心上人面前,梁文青委屈的哽咽了。“你怎么在这儿……”宋春风边说边往后退。梁文青二话不说,红着眼睛就朝着宋春风怀里扑了过去。江樱在一旁简直看傻眼了。这姑娘……当真是惊世骇俗啊!宋春风惊恐了,要比看到杀手的表情还要惊恐。“你不要碰我!”宋春风惊叫一声,一把推开了梁文青。被推开的梁文青,原地怔愣了片刻之后,忽然由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江樱凌乱了好大一会儿,决定远离这场是非,默默转身回了院中。跟外面的情形完全不同,院中,孔弗正开怀大笑。这是赢了?江樱走了过去,打眼一瞧棋盘,错愕的瞪大了双眼。竟然是……平局!“孔先生承让了。”晋起含笑施礼。“晋公子谦虚了……”孔弗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深意。石青看着晋起,心中的激动溢于言表。他以后要追随的主公,当如是!江樱望向晋起的目光,不由地也带上了几分钦慕。没想到晋起的棋艺,竟然已经到了跟孔先生不相上下的地步。孔先生棋艺超群,自是令人钦佩的,但总归有一半的功劳要归功于大半辈子的磨砺;但晋起,年纪尚轻便有此造诣,才是更为难得。感受到江樱的目光,晋起唇边笑意微显。没错,晋少年又在无法自控的沾沾自喜了。L☆、089:大肆整顿求自动订阅~当晚,江樱得知了梁家走水的原因所在。据官府调查,竟是办养猪场的凌家所为。原来是凌家气不过梁平当日不仅没帮着凌夫人,反倒让她出了丑,而后更是将人告到了官府的事情,从而把梁平给记恨上了。并且,梁平为防凌家再来找庄氏的麻烦,与梧桐镇的镇长提及了此事,梧桐镇镇长跟凌家关系本就不善,再加上有梁平这番话,便暗下调查起了凌家的养猪场,还别说,这一查,真的查出了许多猫腻。凌家至此后,光景便一日不如一日。凌大富怀恨在心,便事先买通了梁家的仆从,这才有了梁文青生辰宴上的纵火事件。宋春月听罢,激动的将凌家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什么时候这么偏向梁家了,平日也没见你这样骂过谁……”宋春风在一旁嗤之以鼻道。“我哪里是帮着梁家,这还不是因为当日我也在梁家吗,我可险些没命了!”宋春月越想越气愤。宋春风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了。好吧,是他将自家meimei想的太热心了。李氏和江樱,却是暗暗打量着庄氏的脸色。其实,这件事情真的要从头说起的话,梁平之所以会得罪凌家,其原因显然是为了庄氏。庄氏不傻,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一时间,只觉得心中五味繁杂。原本是想斩断关系的人,冥冥之中,却好似越来越纠缠不清了。梁镇长家走水的消息一经传开。桃花镇上便开始沸腾了。众人无不是唾骂凌大富的卑鄙阴毒。但转念一想,被凌大富买通的仆人都已经招了供,就算是凌大富说破了天也逃脱不了这个罪名,余下的事情自有官府来办,百姓们这才觉得十分解气。晋起却陷入了深思。前世的凌家也是在同一日走了水,但起因并不是凌家,而是梁平曾得罪过的一帮亡命之徒。后来也是几日之后便被缉拿归案。因为前世的这个时候。庄氏早已因为高烧昏迷在路上,无人救治身亡,根本没有后来那出要浸猪笼的事情。更别提凌家因此记恨上梁平了。看来这一世。真的有很多事情都发生改变了。他要更谨慎一些才行。“恩公。”宋元驹走了过来,脸上没了那种在外人面前的放荡不羁,对晋起,也显得格外尊重。晋起看着他肩上背着的包袱和手中的剑。问道:“要走了?”宋元驹一笑,点头说道:“伤已经养好了。肃州对于我来说,实在不是久留之地。”晋起点头,又问宋元驹日后有什么打算。“暂且没有